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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你帖子里說得很真啊。” “是不是被逼著直播?” “覺得你很漂亮。” “長舌婦。” “樓上一群男的,惡心。” “就是啊,信口雌黃造謠害人,真賤!” 短短幾分鐘的直播戛然而止,視頻畫風一變,主持人語調夸張道:“可憐吧,同情吧,有沒有想用你的小手抹掉她的眼淚?說實在的吧,看視頻的時候哥哥我都不忍心呢。誰能想,這事情沒完呢。別急,先一起看看幾個小時后被網友曝光的偷拍視頻。” 視頻配樂一變,葉蓁蓁和葉桑桑又出現在畫面里。 陶夭微愣,發現背景好像是醫院病房。 葉桑桑站在床邊,臉色猙獰問:“你設計我?” 床上,葉蓁蓁掛著點滴,虛弱的聲音帶著些快意:“直播道歉的感覺怎么樣?未來的倪家兒媳婦。” “所以你承認了?” 葉蓁蓁冷笑著抬眸看了她一眼。 葉桑桑氣急敗壞:“故意在我面前說你和程牧哥開房呀車震呀,葉蓁蓁你還要不要臉了?真特么戲精啊!” “出去,我要休息了。” “你個賤人,得償所愿很暢快是不是?”葉桑桑一步上前扯住她針管,盯著她一字一頓問,“看不得我嫁入倪家?知道我不甘心?你這一手玩得好呀,激怒我發帖,自己割腕落個貞潔清白的好名聲。葉蓁蓁我告訴你,你這輩子就這樣了,破鞋一個,送上門人家都不看一眼的爛貨,還車震,我呸!” “啪!”葉蓁蓁用扎著吊針的手甩了她一巴掌,眸光如火,“程牧看不上我,你以為他就看得上你了嗎?蔣三少訂婚宴上的事情我可聽說了,眼巴巴湊上去敬酒的那個也不曉得是誰,聽說他理都沒理呢,丟人。” “我手里最起碼還有個倪琮。”葉桑桑一把扯住她頭發,冷笑不斷,“你呢,你個不要臉的賤貨。我告訴你,要是我這婚事出一點問題,我非弄死你不可,賤人。” 兩個人的撕扯謾罵聲被聞聲進去的小護士打斷。 畫面再次戛然而止。 視頻里響起了激昂的背景樂,主持人上氣不接下氣飛快道:“看到沒看到沒?妹紙一秒變潑婦有木有?這一口一個賤人婊子的聽起來非常帶勁有木有!尼瑪哥哥我懵了半天才反應過來,這不就是大家最熟悉的兩女爭一男嘛。偏偏,人家心里有夭夭,就是沒有蓁蓁和桑桑,哈哈哈哈哈哈……” 視頻合集在搞笑主持人充滿魔性的笑容里結束,最后出現一堆網友評論截圖。 “女人真可怕。” “倪少爺綠云壓頂,哈哈。” “豪門夢碎。” “原來割腕是一出戲。” “怎么是個女人都意yin程老板啊?” “好奇誰偷拍的視頻呀。” “好奇誰在偷拍 1。” 陶夭看著下面越來越整齊的好奇隊列,若有所思地看了程牧一眼,試探問:“你找人偷拍的?” “看完了,感覺如何?”程牧不答反問。 陶夭抿唇笑笑:“還好。” 葉家姐妹怎么樣她其實并不關心,她在乎的是,不明真相的網友總將程牧和葉蓁蓁聯系在一起。 眼下這視頻一出,一切昭然若揭。 她突然間覺得心情又好了一些,鉆進程牧懷里笑著說:“我餓了。”這之外,葉桑桑能不能嫁進倪家,葉蓁蓁在葉家如何自處,那兩姐妹如何收拾起被奚落嘲諷的形象,一切一切,都和她無關。 程牧看她一眼便曉得她心里怎么想,他勾唇捏了一下她手心,反問說:“剛剛不是才喂飽你?” 陶夭一愣,一巴掌拍在他胸膛上:“滾啊!” 她一瞬間臉頰紅透。 程牧心情大好,挨了一巴掌還朗笑出聲,湊過去親她。 接吻成了這一天兩人的大事,陶夭掛在他脖子上又親了一會,趁他不備,推開他往衣帽間跑。 細細瘦瘦一個人兒,跳下床還光著腳丫子。 程牧眼見她進了衣帽間,黑眸里漸漸盛滿柔情,笑著跟了過去。 陶夭挑了半天,沒找到滿意的衣服。 她在M國待了近半年時間,回來的突然,去年那些衣服都收了起來,沒在這邊。 程牧剛穿好,瞧見她將自己一件白襯衣拿了出來。 陶夭拿著他襯衣在鏡子跟前比劃兩下,眨眨眼笑說:“我想穿你的衣服,可以嗎?” “大。”程牧好笑地說。 “我想穿。”陶夭抿緊了嘴巴。 就是突然想穿他的衣服,沒有理由,任性。 程牧伸手在她臉上擰了一把:“想穿就穿,這算個什么事兒。我的就是你的,隨便穿。” “謝謝程老板。”陶夭笑瞇瞇踮起腳在他下巴上啃一口,拿了襯衫往自己身上套。 程牧的衣服當然大,可她身高也足有一米七,穿上并不算滑稽,穿好襯衣,她在外面又穿了一件程牧的套頭毛衫,鏡子跟前一站,里面短發齊耳的人兒分外清雋文秀。 程牧雙手環抱靠著打量她一眼,笑得一臉寵溺。 ------題外話------ 第一次穿z同學衣服的時候,很確信從他衣服上聞到了他的氣息,感覺超安全。 所以,這以后就超喜歡女主穿男主衣服這個梗。 估計以后逢文必有,捂臉。 ☆、305:未婚夫也是夫【一更含小番外】 下午一點。 陶夭和程牧一起下樓。 兩個人走到二樓拐角的時候,恰好碰見許媽和許一生。 “陶夭jiejie。”許一生原本被許媽牽著手,看見陶夭先是愣了一下,突然掙開許媽的手,跑到她跟前仰起臉說,“陶夭jiejie你回來啦?你陪我堆雪人吧,好不好?” 陶夭一愣,微微笑說:“你不午睡了呀。” “唔。”許一生扁扁嘴,神情頓時變得沮喪了,“要午睡哦。”她回頭又看一眼許媽,糾結地說,“那等我睡起來你陪我堆雪人,好不好?” “這個……”陶夭略微想了一下,和她商量說,“jiejie下午有事,一會吃完飯要出去呢。要不,晚上回來陪你放煙花,行嗎?” “那明天堆雪人?”小丫頭歪著腦袋問。 許一生對堆雪人這件事有一股子迷之熱情,喜愛得很。 陶夭揉揉她發頂:“行。” “那我去和奶奶去午睡咯。”小丫頭話說完,一仰頭這才朝程牧道,“程爸爸再見。” “乖。”程牧語調分外溫和。 兩個人目送祖孫倆往房間方向走,陶夭若有所思地問:“你是不是沒有收養一生?” “沒有。”程牧淡笑。 那是許暉和伊一唯一的孩子,奶奶尚在,他并未收養,只是念及舊情,接過來照顧而已。 陶夭想來也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