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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她聽見程牧嘆息般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簡短的三個字,讓她微微一怔。 陶夭仰起臉,搖搖頭:“算了,過去了。” 原本也就是突然被勾起的心事,他的態度足以說明一切,陶夭抬手捏捏他下巴,輕輕地笑了起來:“我原諒你了。” 程牧目光深沉地看著她,許久,就在她被他的目光盯得不好意思的時候,他用指尖輕抬起她的下巴,低頭覆唇過去。 唇上傳來輕柔輾轉的觸感。 陶夭仰頭閉上眼睛,溫柔回吻,和他唇齒交纏了一會兒。 程牧這個吻沒有持續特別久,最后,他有力的手掌落在她后腰上將她按到自己懷里,用一副從未有過的鄭重語調低語:“如果時間能重來,我會從第一天遇上開始,像現在這樣愛你。可夭夭,世上最無情的不過是時間,我的后悔無法訴諸于口。” 曾經不夠重視。 曾經不夠深愛。 曾經不夠體貼。 曾經不夠的地方想起來太多。 他握著她手,慢慢地貼在自己胸膛之上,隔著一層布料,陶夭感覺到他沉穩有力的心跳聲。 心神恍惚,她有些癡了。 “我會用余生彌補這個過錯,好嗎?”好半晌過去,她聽到程牧輕聲問。他的聲音里憐惜疼寵深重,讓她產生一種不忍傾聽的感覺。 陶夭深吸一口氣,仰起頭吻住了他唇角。 “別說了。”她貼著他溫熱的唇,低低絮語,“我不該提。我沒有怪你的意思,只是突然有點患得患失。過去那些事都算了,好的壞的。以后無論何時,爭吵也罷,置氣也好,不愉快的事情都不許提,好嗎?” 程牧將她揉進懷里,纏綿又熱烈地親吻起來。 不知怎的,兩個人到了床上。 明亮的燈光籠罩著整個房間,陶夭感覺到自己身上已經空無一物,卻沒有絲毫的羞恥感。 男人粗糲的手指和溫熱的吻膜拜她全身,癲狂至極的時候她按著他肩膀尖叫出聲,眼前有白光閃過,那陣陣白光里出現了他以往冷峻漠然的臉龐,她頭疼欲裂,又聽見他要命般的低沉聲線。 輕喘著,那么性感。 “夭夭。” 第一次,她覺得自己這名字都含著一股子溫柔韻味。 ------題外話------ 啊啊啊,下午還有一更。 七點多! ☆、291:我什么時候怕過你【二更】 燈光有些刺眼。 陶夭平躺在床上,失神地想。 她伸出手,五指張開,從指縫里看著亮光傾瀉,漸漸地,視線里一切都變得清晰起來。 程牧從洗手間出來就看到她這副樣子,他神色微微怔一下,走過去側坐在床邊,將她纖細的五指蜷起,握緊在自己手心里。 陶夭看著他,抿唇笑起來。 “不困呀?”程牧低頭在她指尖落了一個吻,溫聲說,“已經兩點了。明天還拍戲呢。” “睡不著了,還有點頭疼。” “頭疼?”程牧抬手在她額頭探了一下,笑著說,“這天氣,不至于著涼吧。剛才也沒開空調。” 陶夭搖搖頭,一臉無奈:“不知道。” “估計是興奮過度。”程牧略微回想了一下,掀開薄被上床,順手將她擁進懷里,一本正經地笑起來,“有時候會有這種情況。來,頭偏過來一點,我給你揉揉。” 陶夭這會思維有些遲鈍,乖乖地將腦袋靠了過去。 程牧半擁著她靠在床頭,用手指幫她按揉著太陽xue。他力道輕重適中,陶夭微微瞇著眼,舒服地哼了兩聲,嘀咕說:“感覺起來你很專業的樣子。” “舒服嗎?”程牧笑著問。 陶夭嗯了一聲,突然睜開眼道:“遙控器呢,我想看電視。” “現在?” “嗯。” “很晚了,明天再看。” “不要,就現在。” “乖。” “就看一集行嗎?” “……” “看一集啦。” “別撒嬌。” 陶夭轉身圈住他脖子,微微仰起臉,笑瞇瞇湊近啃了他一口。 程牧將她摟緊推到被子里,探身自床頭拿了遙控器,開了電視,一臉無奈地在熱播劇里選了回看,低聲警告:“就一集。” 陶夭嗯一聲,兩手抱著他的腰,整個人都半靠在他懷里,臉頰貼在他胸口,懶懶地看起了電視。 程牧給她選了最新播出的兩集。畢竟是她第一次演主配的電視劇,搭檔還是傅遠、于菲菲、孫筱等一眾實力演員,自從電視劇開播起,她每晚必追,從中觀察自己的表現優缺點。 說來也巧,這一集正好演到她被甩耳光那一處。 陶夭看著電視都覺得臉疼,她下意識抽了一只手揉著自己的臉,輕聲問程牧:“你那天為什么幫我呀?” “……不知道。”程牧的答案有些出乎意料。 他不是喜歡多管閑事的人,那一刻卻起了點惻隱之心。感覺起來好像命中注定似的,注定他在那一刻出現,為她解圍。他將陶夭揉著臉的那只手握到了自己手心,有一下沒一下地搓揉著她的手指,眼眸中蘊藉著絲絲柔情。 電視劇劇情漸入佳境,陶夭看起來挺認真,也沒有再說話,回看沒有廣告,不到四十分一集便進入尾聲。 程牧拿起了遙控器。 “別啊!”陶夭因為他這動作瞪大了眼睛,忙不迭說,“正看到精彩處呢,再看一集。” “剛才怎么說的?”程牧沒好氣。 陶夭眼睛睜得更大了,反問他:“剛才有說什么嗎?沒有啊,我什么都沒說,你想說什么?” 程牧:“……” 她耍賴的小樣子讓他心癢癢,還有些哭笑不得。 程牧隨手拿遙控器在她額頭上敲了敲,抬下巴指指電視,提醒說:“小丫頭片子,快三點了。你要是不想睡,我不介意再做點別的事。” “什么別的事?”陶夭一把奪了遙控器,低頭咬住他胸口舔弄兩下,含糊不清地說,“這樣嗎?”她說著話,一只手又不安分地往下游走,順著他緊繃的腰腹落到他結實的大腿上,又問,“還是這樣啊?” “頭又不疼了?”程牧陰測測地問。 “頭疼,不存在的。啊哈——”正作亂的小手被男人一把抓住壓在身側,程牧翻個身制住她,深黑的眼眸泛著銳利的光,他將薄唇壓在她耳邊,一字一句,飽含警告,“想了就直說,成全你。” “吧唧。”陶夭挺身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 程牧:“……” 不曉得從什么時候開始,他的所有威脅在她跟前都沒有絲毫的威懾力。小丫頭什么都不怕,反而總有辦法制住他。 程牧看著她一臉得意神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