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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的意思,最少日更五千。那也是在阿錦狀態很差或者很忙的時候,一般狀態和心情好都會盡量多更哦。 求月票評價票,么么噠。^_^ 最后,一件事說一下: 本月十六號是浮光錦在書院三年的日子,當天會有力度非常大的活動來回饋新老讀者。 此外,本月整整一月,評論區每天都會有獎勵活動。 活動如下: 1、阿錦會在每天回復評論的時候,選出當天自己最喜歡的三條評論,無關長短,各獎勵99幣,取長長久久陪伴之意。 2、本月內,中長評全部加精,幣幣隨時掉落,數額不限。 PS:所有活動限主母正版讀者,截止本月三十一日晚上十二點。(*^__^*) ☆、213:早晚都是他的人【一更】 程牧擁著懷里的人兒,戒備地站了起來。 “兩個人會跑這么遠嗎?”門外,一道男人的聲音突然響起,聽起來有些熟悉。 是海棠園的司機老吳。 房子里兩個人頓時松了一口氣,與此同時,徐東在外面問:“二少,你在里面嗎?” “進來。”程牧聲音低沉地說。 外面一眾人頓時一喜,很快,徐東走了進來。 他拿著手電筒。 一進來整個人愣了一下,詫異地問:“你受傷了?” “沒事。”程牧簡短地回答完,目光落在他的西裝外套上,開口說,“外套脫下來給她。” 陶夭的T恤濕透了,里面內衣也拿了給他傷口止血,眼下這幅模樣實在是又狼狽又誘人。 徐東一愣,很快脫了衣服。 陶夭也沒拒絕,低著頭將外套裹在了身上。 她這副樣子,的確有些無法見人。 外面老吳和一個保鏢撐著傘,程牧擁著陶夭走出去,披著一個保鏢的外套,完好的那只手臂一直緊摟著懷里人。 四點多,幾個人上了黑色路虎,前往醫院。 蔣靖安已經安排好了VIP病房,路虎一路開到住院部外,一眾人下車,乘了電梯上樓。 病房里,站著兩位醫生和兩位警察。 程牧手臂上襯衫往外滲著血,醫生沒解開襯衫,簡單地問了兩句,決定即刻進手術室。 槍傷加感染,處理起來還挺麻煩。 陶夭看著程牧在一眾人的安排下躺在了移動病床上,下意識抿緊了唇。 她就站在病床邊,抓著他手指不肯松開。 這一刻忸怩的樣子又像個小女孩了。 程牧朝她笑笑,啞著聲音問:“抓這么緊,怕我死啊?” 陶夭一只手猛地捂住了他的嘴。劫后余生,她才覺得怕,哪能容許他說出這樣的話。 程牧一怔,拉下她手,聲音低柔地說:“傻瓜,不會有事的。” “你保證?”陶夭咬著唇問。 程牧將她手背遞到唇邊,在上面印了一個吻,眼眸里含了一絲笑意,肯定地說:“保證。” 陶夭抽了自己的手,她站在原地沒再跟著,目送著醫生護士將他推進了手術室。 蔣靖安也跟著。 臨到手術室門口,移動病床突然停下,程牧朝醫生說了句什么。 醫生點點頭,傳達給了徐東。 徐東似乎說了很簡短的幾個字,等眾人進去,走到陶夭跟前說:“二少說給你做個全身檢查。” 陶夭搖搖頭:“等他出來再說吧。” “得一會呢。”徐東道。 陶夭抬眸看了他一眼,抿著唇說:“得多久我就等多久,檢查什么時候做都來得及。” 徐東看著她潮紅的臉色,無奈地說:“你發燒了。” “不要緊,我很清醒。”她話音落地,一直觀察著形勢的兩個警察走了過來,想要給她做筆錄。 徐東在邊上說:“她現在發著燒呢,等明天吧。” 陶夭在這時候突然抬起頭,朝著看向她的兩個警察說:“我沒事,筆錄可以。你們問吧。” 兩個警察明顯面上一喜。 香江有幾年沒出現槍戰了,這件事一經知道上面就分外重視,尤其還牽扯到手術室里那位爺,想想就讓人頭疼。 這小姑娘倒是個明事理的,愿意配合。 一個警察拿了文件夾、中性筆,做出準備記錄的樣子,另一個則拿出錄音筆,開始問:“姓名。” 陶夭微微愣了一下:“歐陽瑤。” “年齡?” “十九。” 警察問了幾個常規問題,點點頭又繼續:“晚上這件事你還記得多少,仔細想想,盡可能詳細地復述一下。” 陶夭點點頭,舔了舔干澀的唇,裹緊了身上的衣服,蹙著眉開始說:“十點四十多,我們的車子下了機場高速駛入環城路段,迎面逆行過來一輛土黃色大卡車,車燈很亮。程牧打方向盤將車子甩尾近九十度,在卡車撞上來的時候沖出了路邊防護欄。我們從車里出來的時候,有人拿著槍開始追了……” 那輛車還扔在事發地點,警察想了想問:“車牌號記得嗎?” “沒看清。” 警察點點頭:“記得大概幾個人嗎?” “十個左右?”陶夭抬眸看他一眼,又搖搖頭說,“太黑了,我沒看清。腳步很紛亂,最少在十個左右了。” “程先生身上有槍?”警察突然問。 陶夭一愣,下意識看向徐東,一時間不吭聲了。 她知道,國內法律并不允許私藏槍械,程牧拿了一把手槍,也不曉得會不會有事? 徐東嘆口氣朝她說:“沒事兒,如實說就行了。” 陶夭點點頭,照實說。 五點多,兩個警察才問完話,其中一個離開醫院,另一個還守在邊上。 陶夭靠在手術室外的長椅上,緊了緊身上的衣服。 她是個執拗性子,徐東勸了兩次也沒什么辦法,站在邊上等著,時不時看她一眼,無奈至極。 所幸,程牧的傷口處理起來還算快,手術花了近三個小時,七點多的時候,醫生將他送出了手術室。 術中用了麻藥,他睡著了。 陶夭起身看著他緊閉的雙眸,耳聽醫生說:“沒傷到要害,后面好好養著,不至于有什么問題,麻藥散了人就會醒。” 蔣靖安在,醫生也給交了底,避免了眾人擔心。 陶夭點點頭:“那就好……”最后一個字語調飄忽,她身子晃了晃,往一側栽了過去。 蔣靖安一把接住,手背在她額頭摸了摸,頓時有些抑郁不悅地朝徐東說:“她這至少有三十九度了,你怎么一直讓她等著?” “陶小姐性子犟得很。” 蔣靖安嘆氣:“快送病房吧,找內科醫生過來看。” “好。”徐東頓時有些后悔了。 這一位發燒的狀況他見過,眼下回想,只覺得二少醒來不會輕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