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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撲進他懷里,一字一頓地說:“我不怕危險,不許分手。” 程牧昨晚到今天的態度讓她隱隱有些預感。 他好像想要疏遠她。 程牧被她摟緊腰身,一只手覆在她短短的頭發上,抬眸看見了落地窗外潔白的玉蘭花枝。 “你窗戶外面的花真漂亮。”他淡笑著說。 陶夭仰起臉看著他,一字一頓又說:“你再不要我的話,我以后都不會回頭找你的。” 程牧看著她白嫩潔凈的小臉,沒說話。 陶夭又說:“我現在是歐陽家的大小姐,名下還有華安集團百分之十的原始股權,就算我和你好過,分手了也有的是人想追我。你要是放開我,我很快就被別的人追走了,過了二十就結婚,再給別人生幾個孩……唔……” 她話未說完,喋喋不休的小嘴被人封住了。 ------題外話------ 許暉,伊一,許一生,一家三口,不明顯嗎?(⊙o⊙)… 二更奉上,哭唧唧臉求月票。 ☆、193:所以需要你保護【一更】 程牧極盡溫柔地吻著她,輾轉吮吸,三兩下,讓她舌尖發麻。 陶夭說不出話來。 心里一陣陣情緒激蕩著,很快,她抬手攀上了他的肩膀,勾住他脖子,整個人掛在他身上,盡可能地讓兩個人更加貼近。 程牧大手攬著她的腰,俯身下去,越發加深了這個吻。 房間里慢慢升溫,曖昧無比。 陶夭有些喘不過氣來,一只手撐著他胸膛后仰,粉唇微張,媚眼如絲地看著他。 短頭發的樣子竟然顯得很性感。 程牧一手捏住她腮幫子,聲音蠱惑地問:“給別人生幾個孩子?嗯?” 陶夭含糊說:“不生,就給你生。” 她被他捏著臉,這話說得很艱難,卻干脆。 四目相對,突然間,兩個人嘴唇又胡亂地撞在了一起,腳下步子胡亂移動著,雙雙跌到了床上。 陶夭這房間程牧是第一次來。 心里有點難言的興奮。 兩個人在床上翻滾著吻了許久,才氣喘吁吁地又停下。 側躺對視。 半晌,陶夭問:“你來干嘛?” 程牧看著她,勾唇笑。 陶夭一把捂住他嘴,嗔怪說:“算了,你別說,一看就沒什么好話。” 程牧一只手隨意地扣在她身前,啞著聲音問:“里面沒穿?” 陶夭一張臉驀地發紅,罵他:“能別這么流氓嗎?” 程牧大手揉弄兩下,將她整個人一把揉進懷里,低低笑說:“罵我流氓,怎么不曉得推開我手?” “我喜歡,你管不著。” 程牧薄唇壓在她脖頸悶聲笑:“這么浪?” “沒你浪。” “嘴皮子厲害了啊——” 陶夭仰起臉啃著他下巴,聲音輕柔地說:“你不喜歡厲害的呀?” 程牧發出享受的一聲嘆息,悶哼說:“你怎么樣都好,爺就算栽你這里了,行了吧?” 陶夭哼一聲:“是不是想來和我分手?” “天地良心,沒有。” “那你昨晚發微信那么幾個字,上午在電話里還兇我。” 程牧無奈:“怎么兇你了,我沒印象。” 陶夭撇撇嘴角,模仿他打電話的語調壓低聲音道:“跑去公司干嘛?我昨晚的話你當耳旁風了!” 她這話一字不差,語調故作正經,程牧沒忍住悶笑出聲。 陶夭擰他手臂:“你還笑!” “我說祖宗,這么兩句就算兇你了?” “算。” “那你兇回來?” “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臭脾氣啊。” 她語調氣呼呼的,鼓著腮幫子一臉不屑,小模樣實在要多可愛有多可愛,讓他整個人都軟化放松。 程牧將她摟緊在懷里,輕笑說:“你真是我的寶貝。” “哼。”陶夭翻個白眼,眼角眉梢的笑意卻藏都藏不住,偷著樂的樣子像一只小老鼠。 程牧看著她,有些動容。 第一次包廂里半跪著的那個丫頭,后來劇組里腫著臉的那個丫頭,再后來雪地里蜷縮的那個丫頭…… 最開始那么些相遇,他如何能想到,這丫頭有這樣一面。 刁蠻可愛卻溫柔懂事,讓他骨頭都酥麻。 他沒忍住又開始吻上去。童年那些孤伶委屈,少年那些暴躁煩悶,青年那些漠然無畏,許多情緒涌上心頭,許多畫面閃過腦海,卻讓他覺得每一件都再無所謂。 他甚至得感謝。 過往所有的事情發展到今日,他有了這么一個小人兒。 如果那些都是代價,他愿意承擔。 他已經承擔。 陶夭在他身下化作一團水,溫柔地承受。 兩個人再一次分開,窗外夜色深了,花園里亮起了路燈,顯露出非同一般的靜謐安然。 程牧撫摸著女孩的唇,笑說:“今天真乖。” 陶夭咬著唇笑,看著他,不說話。 程牧扶著她坐起來,似乎是斟酌了一下言辭,慢慢說:“以前的事徐東和你說過了,真的不怕?” “怕。”陶夭摟緊了他的腰,“所以需要你保護。” “我不可能二十四小時守著你。” “用心就行了。”陶夭拍拍他胸膛,“用你的心守著我,我就能感覺到,不害怕了。” “那些人也許不像你想的那么簡單。” “你知道是誰嗎?” 程牧哼笑:“我要是知道,眼下倒不用擔心了。” 陶夭點點頭,嘆氣說:“不知道就算了。不是有句話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該干嘛還干嘛,活一天是一天呀。” “你倒看得開。” “嘿嘿。”陶夭臉頰蹭蹭他手臂,柔聲說,“你知道嗎?我覺得現在每一天都是額外賺來的。我也有差點死掉的時候呀,那些時候,誰能想到現在這么幸福?有家,還有你。” “傻姑娘——”程牧按著她后腦勺,將她額頭和自己相抵。 陶夭又說:“不許和我分手。” “不分。” “永遠都不分?” “好。” “那行,我們還和以前一樣,你回家吧。” 程牧按著她肩膀,想了想說:“可能暫時委屈一下,我們這關系仍舊不公開,就按著你發布會說的那樣,表面淡著些,嗯?” “隨便啊。”陶夭并不計較這個,看著他點頭,“別人怎么以為我才不在乎呢,我自己知道你是我的就行了。” 程牧悶笑。 陶夭捏捏他臉:“你自己說過,‘放心,都是你的,連我在內。’我都記著呢。” 他也沒忘。 程牧沉吟著說:“我派了幾個人過來保護你。” “好。” “萬一有事……”他話到嘴邊倏然一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