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歉哈。 再,月票榜好像上了一位,感謝大家厚愛,希望繼續支持呀,愛你們。^_^ ☆、183:程牧說:沒結束。【一更】 晚上,七點半。 受邀賓客基本到齊,生日宴開始。 舞臺上,燈光流轉閃耀。主持人宣布宴會開始,并將話筒笑著遞給了歐陽老先生。 該說的發布會上大抵都說了,歐陽老先生沒有再長篇累牘,直接道:“再次感謝大家能在百忙之中抽空來參加我們家小五的生日宴。接下來有請我們家小公主發表一下生日感言。” 老爺子話音剛落,宴會廳一片掌聲歡呼聲。 陶夭抿著唇拿了話筒。 宴會廳很大,她所站的舞臺四周架了四臺攝像機,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地將她每個表情盡收其中。 舞臺后墻壁上有一面超大的液晶屏,同步播放著主攝像機錄入的視頻畫面,確保宴會廳里每個人都能毫不費力且清晰地看到她。 陶夭穿了一件白色露肩的公主裙,裙子上半部分緊窄修身,勾勒出她挺翹飽滿的胸脯和不盈一握的纖腰,下半部分蓬松柔軟,長度及膝,既有夢幻般的美感,又完美地顯露出她筆直勻稱的兩條大長腿。 她個子高,靦腆笑著立在那,詮釋了亭亭玉立這個詞。 “這個假發也太真了。” “感覺那個皇冠價值連城啊,閃閃奪目。” “一雙腿又白又長,還直!” “她這個造型好像奧黛麗·赫本的經典劇照誒。” “越看越漂亮。” “程家那一位眼光還挺毒的。” “噓。” 一陣陣議論聲落在耳邊,程牧充耳不聞,隨眾人一起看著舞臺方向,眸光晦暗不明。 這丫頭兩條腿實在漂亮白皙,觸感柔軟緊繃,他愛不釋手。 程牧端起手邊的酒杯喝了一口,只覺得喉頭干癢,五臟六腑都有些莫名的暖燙。 偏偏,還有些罕見的失落感。 這一刻開始,她不是他一個人的寶貝了。 有了愛她護她的家人,有了溫暖的避風的港灣,他原本應該為她高興,他卻高興不起來。 她為難的時候,有人幫她解圍。 她生日,有人幫她慶祝。 她稍一蹙眉,就有人變著花樣地逗她開心。 她是歐陽家唯一的女孩,這個生日宴會之后,注定受盡萬千寵愛,指不定還引來數不清的狂蜂浪蝶。 歐陽老爺子給了她百分之十的原始股權。 這身價,對某些人誘惑力十足。 他蹙眉想著,聽到舞臺上陶夭清晰的聲音:“感謝大家在百忙之中參加我的生日宴,感謝爺爺和家里所有人為我準備這個生日宴。這一刻,是我十九年來最幸福的一刻,也是我此生永遠難忘的一刻。謝謝你們。” 陶夭深深彎腰,鞠了一躬。 她從民間來,想想也知道受盡磨難和委屈,站在萬眾矚目的地方,不卑不亢,儀態涵養都非常好。 她身上有一種非常沉著內斂,能穩住場面的氣度,讓人欣賞。 宴會廳許多人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程牧所在的桌子就在主桌邊上,視野極好,因為都是圈子里數一數二的人物,倒也沒人過多八卦。 鳳奕等一些人位子距離陶夭不遠,聚精會神地看著,眼眸里都是發自內心的喜悅的亮光。 其他人大抵都是震驚艷羨居多。 坐在許蔓邊上,霍明珠忍不住開口嘀咕說:“媽,她為什么是歐陽家的大小姐啊?” 許蔓看她一眼,說不出什么話。 從看到發布會視頻開始,她一直處于這種巨大的震驚之中。 陶夭是歐陽大小姐,陶謙就是歐陽家早些年失蹤的大少爺歐陽謙,那她呢,她是什么? 她原本是歐陽家的大夫人。 她是歐陽謙的未亡人。 她是陶夭的母親,首富家的兒媳婦。 偏偏眼下只能坐在這樣的位子上,遠遠地看著陶夭在燈光閃耀的舞臺上微笑講話。 她這一生,到底走了多少錯路。 霍明珠失蹤的那幾天,霍云庭各方活動,在她焦頭爛額之際收購股權拉攏董事,猝不及防地接掌了公司。 眼下,兩個人為還為著霍東城那些遺產明爭暗斗,她跟前還有兩個孩子要管,很久沒睡過一個安穩覺。 陶夭呢,一回家就享有了華安集團百分之十的原始股權。 華安集團是國內迄今為止家族控股最多的企業典范,百分之十的原始股權,意味著源源不斷的財富。 老爺子硬塞給陶夭,也不怕將她給撐死了。 她該怎么辦? 她和陶謙連結婚證都沒領。 眼下他早亡,她另嫁,無論怎么看,她都和歐陽家扯不上關系。 她平白無故地受了那么多苦,年紀輕輕為歐陽家生了女兒,到頭來,竹籃打水一場空。 許蔓下意識握緊了擱在腿面的一只手,心中五味陳雜。 她接下來要如何是好? 許蔓胡思亂想,再一抬眸,舞臺上的燈光驟然暗了下去,陶夭站在一個六層的蛋糕邊上許愿。 她睜開眼睛的時候,歐陽家那四個幫她一起吹滅了蠟燭。 陶夭用刀叉分出第一份蛋糕遞給了歐陽老先生,兩個服務生將六層高的蛋糕推到了邊上去分。 主持人笑著說:“有請琛少爺和小公主為我們獻上今晚第一支舞,大家掌聲歡迎。” 生日宴請了圈子里好些風評不錯的歌舞演員。 一會,賓客用餐的時候,舞臺上從頭到尾都有節目烘托氣氛,這第一支舞,也就意思意思而已。 陶夭原本也不精通舞蹈,得感謝鳳奕,讓她在形體培訓班學了一段時間國標舞,應付一下場面算綽綽有余了。 歐陽琛一身筆挺西裝,清瘦頎長,陶夭穿著白色小禮服裙,典雅清新,兩個人組合,分外養眼。 一曲畢,歐陽琛手心扣在陶夭肩頭,擁著她下了舞臺。 “孫子孫女都這么出色,老先生真有福氣。”耳邊一道喟嘆打趣聲傳來,程牧臉色淡漠地給自己點了一根煙。 他都不知道,這丫頭片子還會跳舞。 她身上還有多少事,是自己根本不知道的? 感覺分外不爽! 豈有此理。 他一只手搭在桌邊,微微低著頭,表情淡漠地抽煙,沒吃多少東西,一會工夫,還喝了不少酒。 陶夭距離他位置很近,下意識看了他好幾眼。 邊上,突然響起歐陽瑜壓抑的輕呼聲:“我去,壕氣沖天了。” 陶夭一愣,抬眸看過去。 歐陽瑜將她手邊紅包里的東西露出一角,撇著嘴嘀咕說:“黑金卡啊,程叔剛才給的。” 黑金卡? 陶夭怔怔地看著那露出一角的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