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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突然地,有點佩服陶夭。 她這樣身世連她都不如的女生,年紀輕輕,竟然能讓香江大佬紆尊降貴做到這一步,堪稱傳奇了。 離了幾步遠,她沒聽清陶夭說了句什么,就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程牧一俯身,將陶夭從車里抱了出來。 陶夭烏黑的長發披散垂墜,身上還裹著程牧的大衣。 “愣著干嘛!”程牧看見吳曉麗就沒什么好臉色,冷冷地說了一句,抱著懷里人,大跨步就往屋里走。 吳曉麗一抬眸,對上不遠處站著的司機。 司機看著兩人的背影,瞠目結舌,并不比她好多少。 吳曉麗突然就獲得了某種平衡,低下頭笑一下,一轉身,連忙快步追了過去,跟著進屋。 遠遠地,聽見一聲歡呼:“陶jiejie,你又被爸爸抱回來了呀!” “她身體不舒服,我先送她上去休息,你們先吃飯,不用管我。”程牧開口說話。不過,并不是朝那個歡呼的小丫頭,而是朝向她邊上站著的一位老太太,語調挺溫和。 爸爸? 吳曉麗看著先前說話那小女孩,有點糊涂了。 這時候,屋里幾個人也看見她,老太太愣神后笑著問程牧:“誒,這個姑娘是?” 程牧臉色冷淡:“……陶夭養父的女兒。” “哦。”老太太點點頭,溫和笑著問,“還沒吃飯吧?” 吳曉麗看著她,不知怎的,想起了自己尖酸刻薄的奶奶,她抿著唇,有些結結巴巴地喊:“奶……奶奶好。” 許媽:“……” 程先生找了個小姑娘當女朋友,家里這稱呼都亂了。 許媽一時不曉得該如何接話,程牧又看了一眼走到近前的張珍,淡聲吩咐說:“在二樓給她收拾個房間。” “好,我知道了。”張珍笑著說。 程牧嗯一聲,抱著陶夭,大步上樓去了。 許一生跟著兩人跑了。 “這丫頭。”許媽愣一下,急忙忙追了上去。 —— 張珍抿著唇收回目光。 臉色失落。 定定神,她抬眸看了吳曉麗一眼,冷淡說:“跟我來,我先帶你去一下房間吧。” “哦。”吳曉麗笑一下跟了上去。 置身豪宅,她有一種莫名的心花怒放的感覺。 張珍看她一眼,不咸不淡地收了視線,邊走邊說:“這會就算了,你等下吃飯前在玄關那換一下拖鞋。家里這地毯都挺貴的,踩臟了也不好打理。等會程先生可能下來吃飯,他比較講究,你要不太餓的話先洗一個澡,你頭發看上去實在太臟了。” 吳曉麗:“……” 她神色探究地看著張珍。 張珍脊背筆直,自顧自走著,又道:“程先生喜靜,家里人不多。你要有什么事直接找我就行,別亂跑。三樓是主臥和程先生的書房,閑雜人等不能上去,知道了嗎?” 吳曉麗:“……你是保姆吧?” 張珍一愣,停下了步子。 吳曉麗勾起唇角笑了一下,語調隨意說:“第一次見到保姆這么能bb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女主人呢。我穿鞋進來怎么了哦,程老板都沒說話呢,輪得到你cao心呀,真搞笑。” 張珍看著她,臉色慢慢難看起來,半晌,嗤笑:“土鱉——” “你媽才土鱉呢。” “你罵誰呢!”張珍音調突然上揚,惱怒道。 “罵你呀。我就罵你怎么了,拎不清的小**——”吳曉麗拖長音調看著她,一臉諷刺地笑著,“現在都二十一世紀了親,你以為跟電視劇里演古裝戲呢?大丫鬟拿個雞毛當令箭,欺負到主子頭上了!想被程老板上啊,剛才在樓下人家根本看都沒看你好嗎?哈哈,還割個雙眼皮,你都不覺得自己賤嗎?” 吳曉麗肆無忌憚的聲音落在耳邊,張珍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半晌,愣是說不出一個字來。 “還不帶路啊!”吳曉麗冷哼著說。 張珍咬牙看著她,突然笑了:“不就有個沒皮沒臉的jiejie嗎?也不知道你在得意什么!” “你說陶夭哦。”吳曉麗意味深長地看著她,“程老板對她那么好,要不要臉有什么所謂啊?倒是你,脫光了人家都不一定看,哈哈,羨慕嫉妒恨直說呀,小婊砸——” 話落,她抬手捂著嘴打了一個哈欠,眼淚都差點流下來。 張珍恨恨地握了兩下拳。 她沒吭聲。 程先生上次已經說了,安分守己一點,繼續干下去,不然,等著她的便是被踢出海棠園的命運。 眼下陶夭正受他看重,吳曉麗不能惹。 看著前面趾高氣揚的背影,張珍重重地吐出一口氣。 ------題外話------ 520,愛你們,么么噠。(*^__^*) 十二點整開始搶樓,小可愛們多多冒泡呀,今天統共三更,你們越期待下一更來的越早,嘿嘿。 聽說本月月票前十會獎勵推薦,阿錦想要獎勵的APP推薦誒,只剩下十天,可能有希望嗎?手上有月票評價票的妹紙,看見阿錦的星星眼了嗎?n(*≧▽≦*)n ☆、121:程先生越發看重陶夭了【二更】 三樓,主臥。 程牧將陶夭放在了床上。 陶夭半路上又開始疼,此刻總算躺倒,整個人下意識蜷縮起來,一只手捂著小腹忍耐。 程牧取了自己大衣扔在一邊,順勢坐在她邊上,一臉無奈地問:“你是每次都這樣?” 陶夭一臉汗,咬著蒼白的唇,低聲問:“家里有止疼藥嗎?” “又吃?”程牧頓時擰眉,語調沉沉說,“那個吃多了沒什么好處,不能吃了。” “再吃一個,吳曉麗她……” “行了。自己都自顧不暇,還管別人。等你好了再說她的事。” 陶夭輕喘了一聲:“嗯。” 語調飄忽,聽上去讓人于心不忍。 程牧想了想,又說:“明天帶你去醫院看一下,總這樣怎么行?找個好大夫,調理一下身子。” “不去。”陶夭回答得很快,音調都突然高了。 程牧將她汗濕的鬢發撥了撥,蹙眉說:“這種事由不得你任性。”他將她摟起來,幫她脫了大衣。 陶夭靠在了他懷里,搖頭:“調這個得吃中藥的,太苦了,喝不下去。” 她痛經比正常人嚴重太多,在吳家住了段時間吳叔就明白了過來,不由分說地帶她去過醫院。醫生開了中藥,可惜她實在喝不下去,每次都偷偷倒了,最后吳叔以為沒辦法調理,也就不提這個事了。 想起以往,陶夭臉色便不怎么好了,帶著些傷感。 程牧只以為她發愁喝藥,好氣又好笑,摸著她臉頰問:“良藥苦口,沒聽過嗎?” “我真的喝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