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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 程牧微愣:“急事?” 陶夭想了想,壓低聲音說:“有個朋友進了拘留所。” “尤家那小子又惹禍了?” 陶夭看他一眼,微微搖頭:“不是他。” 程牧用小碗幫她舀了兩勺酒釀圓子,隨意道:“那就吃了飯再去,關(guān)一會又不會少二兩rou。” 他不以為然,陶夭抿抿唇,重新低下頭去。 —— 飯后,兩個人沒在倪家久留。 陶夭和程牧上了車。 司機將車子駛上正路,陶夭看一眼窗外,想了想,開口道:“就將我放在前面路口吧。” 司機扭頭看她一眼,用眼神問程牧。 程牧瞥向陶夭:“人關(guān)在哪?” “濰城區(qū)拘留所。” 程牧點點頭:“下著雪,你又是這種狀況,難不成還親自過去?我讓人打聲招呼,將人放了。” “不用。”陶夭扭頭,“我就過去配合走一下程序。” “哦?” 陶夭抿抿唇:“吸毒拘留十五天,應(yīng)該的。” 程牧盯著她看,唇角慢慢浮上一個笑容,湊近貼著她耳朵說:“人家打電話是找你幫忙,你倒好。尤家那小子惹事的時候,怎么就急成那樣?” “那不一樣。”陶夭想了想,又糾正他,“是拘留所那邊打電話給我的。她等于是我養(yǎng)父的女兒,你見過。” 程牧一愣,聲音驟冷:“陵園那個?” “嗯。” 聞言,程牧臉上的笑容更古怪了,冷嗤:“那關(guān)著得了,你理她死活?” 陶夭不吭聲了。 安靜了一會,她聲音平靜道:“就將我隨便放在哪下車就行。她家里沒人了,我得過去走程序。” 程牧沉著臉看她一眼,朝司機吩咐:“濰城區(qū)拘留所。” “知道了,二爺。”司機沒回頭,應(yīng)聲。 徐東不在,開車的司機是程宅那邊的下人,半天下來,心里對陶夭著實多了幾分好奇。 看上去年齡不大呀,不曉得使了什么手段? 讓他長見識了。 他們家這二爺什么脾氣,但凡在程家待久一點,沒人不知道,那可是完全不容違逆的主。 這么遷就一個人,實在難得一見! 車內(nèi)氣氛有些沉悶,司機不敢多言,默默開車。 陶夭靠坐著,想到程牧脾氣硬,索性也不再堅持要自己去,目光落到窗外,突然又想起來還得交兩千塊罰款。 她扭頭看程牧一眼,遲疑著問:“你身上帶錢著嗎?” 程牧:“……多少?” “兩千。” 程牧沒看她,冷哼了一聲。 陶夭:“……” 她嘆口氣,又說:“帶沒帶呀,你沒帶的話我等會要先取錢,一會得交一下罰款。” 程牧冷笑:“吸毒的人會沒錢嗎?” 話落,他抬眸朝前面司機道:“大衣遞過來。” 司機將副駕駛上的大衣舉起來,他隨意翻找了一下,黑色錢夾在空中劃了一個弧線,砸到了陶夭懷里。 陶夭看他一眼,忍著一點煩躁打開錢夾,數(shù)了十五張紅鈔,又將錢夾還回去,輕聲說:“我拿了一千五。” 程牧看她一眼,收了錢夾,重新將大衣扔回去。 雙腿交疊坐著,他身子后靠,拿出煙盒,抽了一根煙含住。 陶夭剛把一千五放進錢包里,左手突然被人握住,緊接著,一個純黑色打火機放在了她手心里。 四目相對,程牧的意思不言而喻。 陶夭攥了一下手里的打火機,沒拒絕,湊過去幫他點著了。 程牧吸了一口,手指夾著煙看向窗外,安靜了。 陶夭握著打火機,神色怔怔地看了他兩眼,慢慢地收回視線,找了個舒服點的姿勢,半靠著。 剛才那一瞬,看著他冷漠的側(cè)臉,她有幾秒鐘的失神。 程牧相貌非常英俊,棱角分明,側(cè)臉尤其好看,有一種男人陽剛冷硬的氣質(zhì)在里面,很迷人。 他這樣的,單憑容貌,也能讓女人前赴后繼吧? ------題外話------ 夭夭一見外,二爺就冷淡。 從某種角度來說,wuli二爺真是一枚外冷內(nèi)sao嘴上說不要身體卻非常誠實的傲嬌小公舉…… 今天還是一更,因為我明天要交宋哥出版稿的正文,已經(jīng)累癱了,截至目前,一個字的存稿都木有。/(ㄒoㄒ)/~ 后天上架,各種害怕…… 還在追文的小可愛,這兩天多多冒泡呀,我需要看見你們還在。 ☆、119:她竟然覺得,有人可以依靠 下午四點,濰城區(qū)拘留所。 車子緩緩?fù)O隆?/br> 陶夭嘆口氣,側(cè)身問程牧:“你在車上等我,還是?” 程牧將煙蒂摁在煙灰缸里,目光沉沉地看了她幾秒,淡聲道:“跟你一起進去。” “……哦。”陶夭開門下車。 外面冷,寒風(fēng)夾雜著雪花吹到臉上,讓人覺得冷。 陶夭抬手在臉上揉了揉,正想將兩只手揣進大衣口袋里去,左手突然被人攥緊在掌中。 程牧攥著她的手,揣進自己衣兜里。 陶夭:“……” 兩個人身高有差距,這姿勢,走起路都十分別扭。 她卻不能說。 剛才一路上想了許多,她現(xiàn)在,有求于人。 她不想欠程牧太多,尤可人和尤可為的事情原本是交易,這之外,她想和他保持距離,可眼下,似乎又不可能了。 很多事情一旦開始就沒辦法回頭,她和程牧在這段關(guān)系里產(chǎn)生越來越多的糾葛,不僅有金錢,還有人情。 兩個人沉默著往前走,陶夭突然喚:“程牧。” 程牧扭頭看她,下意識問:“不舒服了?” 陶夭臉色很蒼白。 “不是。”陶夭搖搖頭,停下步子,看著他,聲音低低地開口說,“可能又得麻煩你一次。” 程牧:“……又想保她了?” 她性子死倔冷漠,可心里似乎又有一個角落,放著幾個人,那幾個人能讓她放下底線,傾力去保護。 已是自顧不暇,偏偏重情重義,背著那些枷鎖,不累嗎? 程牧沒說話,看著她,目光幽幽。 陶夭似乎有些為難,想了想,又聲音低低道:“我沒有什么能給你了。”最后一點清白都給了。 程牧擰眉看著她的樣子。 半晌,他輕嗤一聲,笑了:“有事說事。” “我還沒想好。”陶夭抿抿唇,若有所思道,“得見了她才知道我要怎么辦。吳叔臨去將她托付給我了,我有責(zé)任。” 還真是一筆爛賬…… 程牧在心里胡亂想想,聲音淡淡:“那就先進去,見了人再說。” “謝謝。” “以后這些話少說。” “……”陶夭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