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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一起在這兒聊天呢。” 話落,朝程牧笑,“程叔。” “嗯。” 程牧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拿足了長輩架子。 陶夭對他們之間輩分稱呼并不了解,聞言微微錯愕,抬眸看了近在咫尺的青年一眼,卻,實在分不清是歐陽家哪一個,憑感覺和推斷,只能猜出大概并非歐陽璟和歐陽瑜。 畢竟,歐陽璟應當不在香江,歐陽瑜,明顯沒有這一個內斂穩重。 青年顯然看懂了她的迷惘,微微笑,“猜猜我是哪個?” 陶夭:“……” “哈哈。”老吳笑一聲,有些不贊同地看了他一眼,直接朝陶夭道,“這是琛少爺。” “下午好。” 陶夭松口氣,笑意輕柔。 剛說完,感覺到一道目光落在她身上,讓她頗不自在。 程牧臉色冷漠。 雖然他一貫都是冰冷漠然的樣子,可,這一刻,那強大威壓的氣場,還是讓他跟前的葉桑桑都顯得小心局促了一些,抿唇笑著喚他,“程牧哥,要不我們先過去?我爸還等著呢。” 程牧看她一眼,“帶路。” 收回視線,他反倒冷著臉走到了葉桑桑的前面去。 “我們先走了哈。” 葉桑桑如釋重負,朝幾人一笑,很快追過去。 老吳看一眼兩人遠去的背影,淡淡一笑,看向陶夭和歐陽琛,聲音溫和,“走吧。” 三個人上了長廊。 歐陽琛看老吳一眼,“剛才那是葉行長的千金?” “二少眼力不錯。” 歐陽琛輕笑,“名滿香江的葉家姐妹花,我總不至于不知道。只是沒想到程叔還會……”他話說一半,嘆息,“有點意外。” “呵呵。” 老吳笑一聲,并未繼續接話。 葉家男人善鉆營,閨女各個清純貌美,是圈子里出了名的淑媛典范。當年一個葉蓁蓁,先跟程牧又跟程坤,打的什么算盤誰不知道?可惜天意弄人,兜轉十年,程氏集團愣是成了程二的一言堂。 眼下,葉家這老二故技重施,莫非以為,一個肖似葉蓁蓁的葉桑桑,便能攏了這男人心? 真是……天真。 老吳嘆一聲,搖搖頭收回思緒。 幾分鐘后,三個人下了長廊,穿過一個花木扶疏的小花園,到了一處環境雅致的獨院外。 陶夭抬眸看一眼門匾,“竹園”兩個大字,清瘦遒勁,頗具風骨。 “進吧。” 歐陽琛看她失神,笑著提醒,“小心臺階。” “嗯,謝謝。” 陶夭抿抿唇,跟著兩人一直往里走。 竹園,園如其名,一路走過,目之所及都是竹影,耳中所聽,皆是沙沙風聲,讓人覺得靜謐安然,同時,平添幾分莫名愁緒。 陶夭輕嘆了一聲。 進了一扇門,便看到盤腿而坐的歐陽老先生。 室內溫度適宜,一整面落地窗外,拔節而生的青竹搖曳生姿,映襯著臨窗而坐的祖孫倆,分外和睦。 “來啦!” 眼見幾人進門,歐陽老先生對面坐著的歐陽瑜笑著喚一聲,很快站起來,朝歐陽琛抱怨道,“你快去,我一個頭兩個大。” “有女孩子呢,毛毛躁躁的。” 歐陽琛無奈,不悅地瞪了他一眼。 歐陽瑜不以為然,歪頭問陶夭,“猜猜我是哪個?” 陶夭彎了唇,“四公子吧?” “就是我!”歐陽瑜得意地揚了一下頭,朝歐陽琛,“看吧,我就說她肯定記得我,爺爺倒好,非得你去接,差別待遇太明顯!” “你毛躁得跟個猴似的,能接客人?” 歐陽杰從矮榻上下來,說話間走到幾人跟前,看著陶夭,問,“丫頭吃過午飯了沒?” “吃過了。” 陶夭抿唇看著他。 “別拘束。”歐陽杰面容慈愛,“說來是我這老頭子冒昧,上次匆匆一面,覺得你這丫頭合眼緣得很,這才讓老吳想辦法聯系你。” “有點受寵若驚。” 陶夭仍是微微抿唇,低頭搓了搓手指。 小動作被其他幾個人看在眼里,歐陽杰微微一怔,朝著邊上的老吳耳語了幾句。 老吳轉身出去。 ------題外話------ 親們早安(*@ο@*)哇~ 么么噠,愛你們。 阿錦有點小感冒,頭疼,今天暫時寫不出神馬段子了,嚶嚶嚶。/(ㄒoㄒ)/~ ☆、067:可愛的陶夭 陶夭脫了大衣,陪著老先生到了窗邊。 看到矮幾上的棋局,有點不好意思地笑起來,“吳叔打電話說起了,可這個我真的不會,昨晚還在網上搜了一下規則,半天也沒弄明白。” “本來就很麻煩。”邊上站著的歐陽瑜幫腔道,“我們幾個也就老二能和爺爺來兩盤,別有壓力。再有啊,”他朝陶夭擠擠眼,“我剛才都說服老爺子了,一會你們下五子棋。” 陶夭:“……” 她一臉錯愕,歐陽瑜臉色頓時垮了,“五子棋不會啊?” “不是。” 陶夭看一眼歐陽杰,仍是有點局促。 歐陽老先生屈尊和她下五子棋,她自己都有點難接受。 見她忐忑,歐陽杰卻是哈哈一笑,安撫道:“就按小猴子說得來。不過得一會,讓我和琛兒先下完這盤,他最近精進不少。” “再精進和您也有差距。” 歐陽琛唇角含笑,挺拔清雋,十足十的謙謙君子。 兩個人坐到了矮榻上,老爺子落了一子,聽到門外響動,抬眸問陶夭,“喜歡喝什么茶?” 吳叔領著一位穿旗袍的年輕姑娘進了來。 陶夭略一回想,便曉得老爺子是怕她一個女生在屋子里覺得拘束,忍不住生出些感動,淡笑道:“我什么都行。” 老爺子目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似乎有些喟嘆,卻很快收了情緒,朝擺放茶具的姑娘示意,“就金駿眉吧。” “好的。” 那姑娘點點頭,溫婉一笑。 老爺子收回視線,先和歐陽琛下棋。 歐陽瑜陪著陶夭喝茶,一邊喝,一邊絮絮叨叨地說話。他性子跳脫幽默,很快,就讓陶夭輕松很多。 時間不知不覺地過去。 陶夭和歐陽老先生下了幾盤五子棋,聽到他語調慈愛問,“小丫頭不是香江人吧?” “嗯。” 陶夭搖搖頭。 歐陽老先生一愣,頗有些無奈,“家是哪的?” “乾平省。” “那還挺遠的。” “嗯。” “看你年紀不大,一個人過來的?” 陶夭捏著棋子的動作停下,想了想,淡笑著說,“我爸媽沒得早,十四歲那年,我一個人過來的。” “十四?” 歐陽瑜突然插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