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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zhèn)定自若呢,原來是打的這個小算盤,果然人不可貌相,原來尊上也是很狡猾的。哼哼,可是等再過些年,東方彧卿回來了,看你還怎么坐的住,怕是半步都不準骨頭師傅離開眼前了吧!那或許,是尊上在這世上唯一忌憚的一個人?沒過多久,半空中就飛來一片火紅的云彩,正是殺阡陌溫柔的抱住她從火鳳身上緩緩飛落下地。微微有些急切的習慣性抬起手來,果然立刻有一只手上前將他握住。心像被展開來鋪在陽光下曬著,暖融融的。“好點了嗎?”白子畫溫柔地靠近她在他耳邊問。花千骨微笑點頭,她的聽覺兩年前已經(jīng)基本恢復,這次跟著殺阡陌是去治嗓子的。為了他能早點好起來,二人都耗了不少的修為,另外再加上苼蕭默等人的幫手,將原來可能要幾十年才能魂魄健全的時間大大提前,可是花千骨回想兩年前無法感知無法表達的日子。還是有些恐慌。那時候總是喜歡隨時握著白子畫的手或拉扯著他的袖袍才能安心。否則好像整個世界都冷冷清清只剩下自己一個人。聽覺恢復正常之后,日子就好過多了,因為可以聽難道周圍的人和他說話,交流也更容易些了。白子畫知道被潑絕情池水后獨自一人在蠻荒的日子給花千骨心底留下了很大的陰影,所以總是寸步不離的陪著她,照顧細心,體貼入微。殺阡陌艷光四射,依舊是讓你人不可直視的存在,但此刻滿面都是寵溺疼惜的笑容,他拍拍花千骨的腦袋,看看白子畫:“小不點的嗓子沒有什么大礙了,過些日子應該會慢慢恢復,但是實力可能還得等幾年,我會繼續(xù)想辦法。”因為不是生理的問題,靈魂失去了感知外界的能力,哪怕?lián)Q了身體也一樣看不見。白子畫點點頭,也不言謝,拉著花千骨到桌邊坐下:“備了幾碟小菜,一壺薄酒,有空坐下喝一杯?”殺阡陌歡喜之情溢于言表,白子畫親自下廚啊,這等美事怎能錯過。他不客氣地坐了下來,可是沒想到幾口酒菜下肚,心里就開始郁悶了。他一向自負以前照顧琉夏之時學了一手好廚藝,這次還每日變著花樣做給小不點吃,心想我打不贏你師父至少做菜比他強吧?沒想到原來白子畫手藝比他還好,太過分了。他就是不信這個世上有這么完美的人。今天回去就把六界的名廚全抓回去,他要開始苦練廚技!兩人一邊吃一邊給花千骨夾菜,花千骨的碗里的菜都冒尖了。這時遠遠來了幾個人,殺阡陌一見額頭開始冒汗,放下筷子道:“小不點你好好休息,過些天jiejie再來看你?!眲傄徽f完,人就嗖的一下不見了。落十一等一行人剛踏上絕情殿,就聽見一人在大呼小叫。“殺美人,殺美人不是來了嗎?人呢?”火夕東張西望到處找。幽若無語,她好不容易借著吃飯這會看看美人她容易嗎,火夕一來就把人家給嚇跑了。殺阡陌愛慕者見過千千萬,大概就沒見過火夕這樣花癡的吧,若是一般人他早就拿刀廢了??墒瞧鹣κ腔ㄇЧ堑呐笥洋虾嵞耐降埽抑皇菒勖乐?,并沒有邪念。上次傻乎乎地用法力在殺阡陌來長留山臨空而下的時候下了一場極其壯觀的藍羅花雨,說什么全是親手所種,鮮花配美人,卻不知道殺阡陌對藍羅花過敏,打了一個星期的噴嚏。要不是這次舞青蘿剛好不在,他又有好受的了。花千骨在席間連比帶畫寫的把這幾個月的經(jīng)歷簡單說了說,因為不但有殺阡陌,還有磨冰仙,斗闌干。藍雨纜風他們的幫忙,他才恢復得這么快的。在提到墨冰仙時周圍空氣明顯冷了一些,花千骨連忙心虛的轉(zhuǎn)移話題,因為直犯困,吃晚飯便早早回房睡了。晚上白子畫吧殺阡陌留下的草書里記載著的這幾個月治療中發(fā)現(xiàn)的一些問題看了看,又讓落十一去添備了些藥材。回到房間,見花千骨正斜依在床上,,輕薄透明的紫色長裙直垂下地,手里拎著一個香囊放在鼻錢,眼睛卻是微閉著的,姿勢懶惰而撩人。“睡醒了?”她這幾年每天有一大半時間都是昏睡中度過。花千骨點頭,眼睛看著他,目光雖沒有焦點卻不失神采、“幽若走了?!?/br>——————去哪里了?花千骨打手語問。“似乎彥月的師傅要彥月繼任主持方丈之位,他敢去阻止去了?!?/br>---------小月要當方丈?“他已經(jīng)拒絕了,可能他自己都還弄清楚為什么拒絕吧”-----你沒給幽若說?“讓他急急也好,正好給我們一點單獨相處的時間,不然他總在外面偷聽”花千骨無語,他不是都施法隔音了嗎?幽若根本一直什么都聽不到。“拿什么東西?”大老遠就聞到香味,清新淡雅,若有似無,仿佛能勾起人最深沉最遙遠的回憶。“你在魔界的這段時間還調(diào)香了?”花千骨搖頭。——紫熏jiejie托我?guī)Щ貋斫o你的。白子畫遲疑了一下道:“好的,我收下了,要是再見替我謝謝她?!眳s沒有伸手接花千骨遞過來的東西。花千骨很想知道白子畫現(xiàn)在是什么表情,可惜看不見,微微嘟起嘴吧,把香囊又放回鼻下左聞右聞。——真是好香,放下執(zhí)著后的大徹大悟,這樣的味道,我無論如何都調(diào)不出來,這回是我輸了。白子畫無奈搖頭,扶她起來照例要給她調(diào)息真氣,花千骨卻揪住他袖子。——師父,你為什么要對紫熏jiejie那么絕情!你早知道她喜歡你的對不對?知道她為你擋過天劫,也是為了你才墮仙的?白子畫不語,只是擰眉看著她:“這衣服是紫熏給你的?”花千骨看不見了,衣物一向由幽若準備由他經(jīng)手,這件衣服的料子是由銀蠶魚吐的絲織成,只有東海有。——是啊,好看嗎?紫熏jiejie說,就算自己看不見,也應該在師父面前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白子畫眉頭更緊了,她不會在殺阡陌面前也穿成這個樣子吧。——你還沒回答呢,不準把話題岔開。她又不是之前沒恢復記憶的小骨,總是被他忽悠。白子畫脫下外套遮住她露在外面的雪白雙肩:“我知道又能怎樣,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自己的固執(zhí),紫熏是驕傲的人,我給不了她愛,她也不需要我的憐憫?!?/br>——可是……花千骨還繼續(xù)打抱不平,卻被白子畫勾起下巴。“我還沒跟你算賬,之前居然敢給我下春藥!”——不是我下的,是竹染。“可是你居然那時候讓紫熏來給我送解藥,你什么意思?”花千骨心虛地低下頭,不敢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