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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活著,你說啊!我身上的毒誰下的,我不在乎!”他頓了頓,眉頭蹙的更緊,沒了一開頭的憤怒“我一直一直很難過,你憑什么不告訴我!” ☆、大婚 蕭如琛說完像是脫了力一般的在她面前跪坐下來,獨孤玄從亂七八糟的桌子后面走出來拍了拍蕭乾的肩膀“遲早要說的,他沒事。”接著,繞過蕭乾蹲在蕭如琛面前,為他把眼淚擦干,蕭如琛伸手拍開她的手,眼里盛滿了眼淚,漫長的時光,痛苦與孤獨,都在此刻的眼淚里土崩瓦解。 獨孤玄為他撥了撥黏在臉上的頭發(fā)輕聲說道“傻孩子,師姐只是請我護(hù)著你,教你保命的法子,娶你,是我自己求來的。” 蕭如琛低著頭,眼淚就順著眼眶落在獨孤玄手上,獨孤玄伸出雙手“就在你披著嫁衣喝醉了那天,我就想著,這輩子不娶你,真是浪費了。” 蕭如琛靠進(jìn)她懷中,就像小時候那樣抱住她的腰,低低的啜泣了兩聲,輕輕說“老師,我累了。” 獨孤玄低頭在他的頭發(fā)上輕輕吻了吻“好,我?guī)慊厝ァ!苯又鴮⑹执┻^蕭如琛的腿,將人橫著抱了起來,走了出去。 蕭乾悶哼了一聲,輕輕的揉了揉被打中的地方,心里突然有一種極其陌生的感受,自己被打也是可以理解的,怎么到了自己師妹哪里就變成親親抱抱了,她無奈的笑了笑,起身收拾這一地的狼藉。 大婚的前一天晚上,蕭如琛住到了山下小鎮(zhèn)的客棧里,他的故土千里之遠(yuǎn),只能象征性的在山下住下,簡易的做了個出嫁的閨房。蕭如琛一身紅衣,這身紅衣與他前兩次穿的不同,沒有華麗而繁復(fù)的圖案,沒有拖地的長衣,簡簡單單的紅色上好的料子,據(jù)說,這衣服出自謝云的手,唯獨領(lǐng)口處繡了兩條云紋,穿著很舒服,他的頭發(fā)也是簡單的挽了個結(jié),剩下的頭發(fā)都披散在背上眉間一點紅痕,像是將人的心血點在眉間,一顰一笑都是豐神俊朗,這才是一個新嫁郎該有的樣子。他握著紅蘋果,坐在床上,安安靜靜的樣子,與之前不一樣,蕭乾站在門口暗暗想著,上兩次,他像是要奔赴火場的飛蛾。 門口轎子落地的聲音,驚動了蕭乾,她聽到外面喜公唱到“新娘到——!”她站在門口寸步不離,冷冷的盯著獨孤玄的身影“想娶我弟弟?” 獨孤玄也知道這規(guī)矩,笑道“師姐可予我行行方便?” 蕭乾冷哼一聲“看看誠意啊。”蕭如琛難得的感到有點不自在,蕭乾的反應(yīng)是正常的,多年來習(xí)慣了蕭乾冷眼不關(guān)的樣子,這么一看,怎么看怎么詭異,獨孤玄從袖中摸出一把通體烏黑的匕首,蕭乾伸手接過,鐵硝石,好手筆,看樣子,還是專門給男子設(shè)計的,算是有心了,蕭乾接過匕首,往屋子里走了兩步,突然感到一陣的煩躁“一生只娶他一人,你若是敢負(fù)了他,我要你的命。” 獨孤玄回答的更快“好。” 蕭乾說完,像是出了口氣,快步走回房中,在蕭如琛面前蹲下“如琛上來吧。” 蕭如琛遲疑了一下,伸手?jǐn)堊×怂牟弊樱吭诹怂成希捜玷「闹w頭,什么都看不到,卻聽的一清二楚,走到院子中間的時候,蕭乾突然低聲說“如琛,這是jiejie最后一次背你了,讓你受了很多苦,你跟她,好好過。” 蕭如琛眨了眨眼睛,眨去了眼中的水霧輕聲說“jiejie放心。”獨孤玄接過蕭如琛橫抱在懷里,輕聲對蕭乾說“jiejie放心。”蕭乾擺了擺手示意抓緊走吧,馬車上也不過用紅綢簡單的裝飾了一下,蕭如琛與獨孤玄本是天下尊貴的人物,此時卻像個尋常夫妻一般,在山野補(bǔ)上他們的大婚。 “過火盆——!” 蕭如琛只覺得自己被人輕手輕腳的抱起,跨過火盆,接著放在了地上,一雙修長的手自始至終沒有放開過他的手,蕭如琛低頭細(xì)細(xì)描摹著那雙手,跟著她的步子,一步一步走向喜堂。蕭如琛恍惚想起,她好像是就這樣,一直一直拉著他從黑夜走到白天,他跟著她,一直跟著她,她是他的太陽,是他愿意化為灰燼的燈火,“一拜天地”天地在上,自此,他要成為她的夫君了。“二拜高堂”jiejie在上,父親在上,他會好好跟她在一起“夫妻對拜——!”阿玄,我愛你。接著來不及反應(yīng),蕭如琛就被人抱在了懷里,一只手摸了摸他的頭發(fā)“可以先吃點東西,在房間等我,乖乖的。”他看不到她的表情,微微笑了一聲“好。”他被越笙扶進(jìn)房間,越笙為他打點好,打量了一番“如琛真是有福氣。”蕭如琛低頭輕笑“是啊,我真是有福氣。”我真是有福氣,jiejie拼了命的護(hù)著我,阿玄拼了命的救我,何德何能,所有的苦難在光陰背后煙消云散,匆匆而逝的不止少年時的孤寂與痛苦,他的生命一直在奔跑,光陰的盡頭,有人一身玄衣,在等他,大抵壓上了一輩子的運氣,換得一句所愛之人的“我愛你”,再好不過了,得償所愿原來是這樣的感覺,想要在漫天飛雪里欣然落淚,沒人會比他更愛她了。 作者有話要說: 嫁了嫁了 ☆、親吻 獨孤玄輕輕低頭,就能看到他的頭頂,紅色的蓋頭邊角繡著金色的鳥羽,精致異常,大抵是鴉軍那一群姐妹們送來的禮物吧,她感到他的手輕輕的落在自己的手心,然后輕輕的摩挲了片刻,獨孤玄的心頭劃過一絲暖流,小傻瓜。 衣擺搖曳,撲撲朔朔的像一朵紅云,走進(jìn)喜堂,蕭乾與獨孤赫坐在主位上,孫登站在一側(cè),獨孤玄引著蕭如琛屈膝而拜,夫妻對拜之后,看著他有那么一點踉蹌的步子,突然就起了將人抱在懷里揉一揉的意思,于是,玄王也就干脆利索的做了,輕輕揉了揉他的頭發(fā),低聲囑咐了他一些什么,放他回了婚房。 喜宴辦的極其簡單,到場不過孫登蕭乾聶衡幾人,鴉軍倒是都很想來,只是冬日里邊境易犯胡害,鴉軍只好駐守在北方瓊州關(guān)口,遙遙送來的不過一張繡了雜毛鳥的紅蓋頭,只是蕭如琛不知道,這個紅蓋頭是燕刀接納他的標(biāo)志,從此他的身后將豎起一柄鋒利的燕刀,無往不勝。 獨孤玄在喜宴上坐下,端起一杯酒“二位師姐,皇姐,你們放心,我會好好待如琛。” 接著舉杯一飲而盡,蕭乾冷哼了一聲算是聽到了,獨孤赫向自家妹子舉了舉杯“我就不多喝了,萬一你醉了怎么辦。” 孫登行云流水的斟了杯酒,向獨孤玄舉杯示意,一飲而盡“什么時候走?” 獨孤玄捏著杯子瞇了瞇眼睛“快開春了吧。燕北之地,離不了我多久。” 孫登點了點頭“剛好還能讓我給你們調(diào)理調(diào)理。他這身子,現(xiàn)在要孩子,受不住,你節(jié)制著點。” 獨孤玄難得的舌頭打了個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