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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聽聞你情有獨鐘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1

分卷閱讀11

    小王爺讓他去書房還能做什么事?除了那莊便不會再有別的。他自己也素了許久,確實想玩玩了。只是想到周煜瀾回回都是硬來,向來不用脂膏,最初那一下當真是疼。現下他手里卻也沒那玩意,思前想后便把茶壺拎上了,用水總比什么都沒有的強。

待他溜達到書房門前,卻見里面有點點亮光,想是周煜瀾已經在里面了。他抬手剛要推門,卻聽里頭傳來一陌生人嗓音,還刻意壓低了聲音:“王爺,恕臣直言,這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您還猶豫些什么呢?”

裴照一愣,心道不好,這下真把不該聽的聽了,立刻轉身要走,卻聽里頭一人吼道:“誰在外面!”

門應聲而開,周煜瀾冷眼定定看向他。

裴照下意識攥緊了手里的茶壺,深吸一口氣緩緩轉身。瞥到里頭那人,倒是在宮中見過幾次的面孔,是樞密使唐意年。

唐意年這時已步至周煜瀾身側,也認出了裴照,被外人撞破密事竟也絲毫不露慌亂之色,依舊氣定神閑,頷首道:“裴公子。”

裴照拱手道:“唐大人。”

語畢抬頭對上他的眼,竟不自覺脊背繃緊,腳下往后退了一步。那人雖是笑著,眼神中卻盡是肅殺之氣。

唐意年幽幽開口:“王爺倒是沒說裴公子也在府上做客?”

周煜瀾垂眼看著裴照道:“老師在我府上住了些時日,竟是叫我給忘了。”扭頭對唐意年道,“今日只好請唐大人先回了。”

唐意年深深瞥了裴照一眼,道:“王爺好生考慮,下官先行告退。”說完竟不出房門,而是向里頭去了。

周煜瀾道:“老師此時尋來我書房做甚?”

裴照怔愣,只一瞬便明白了其中玄妙,登時頭皮發麻,明白自己中了周煜瀾的套。

他強裝鎮定道:“是安貴說您讓我用了晚膳便來書房候著的。”

周煜瀾雙眉微挑,道:“是嗎?”接著大喊一聲,著人把安貴帶來了。

“是你叫老師此時來書房的?”

安貴小心翼翼地抬頭,不解道:“不是您昨天吩咐......”說完便覺周煜瀾眼神不對,雖還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么,卻已猛地跪伏在地,蜷成一團止不住地抖著。

周煜瀾冷聲道:“胡言亂語!本王何曾吩咐過你此事?”

安貴難以置信地睜大了眼睛,囁嚅道:“昨天早上,您在偏院門口......”

周煜瀾厲聲打斷:“還敢嘴硬!本王昨日幾時去過偏院?”

安貴聞言滿臉驚懼,伸長了脖子一動不動地仰頭望著周煜瀾,手如獸爪般緊緊扒著地面,似是要將自己釘在此地,生怕誰把他拖走一般,力道竟大到指甲崩裂,絲絲鮮血滲入土地,如小蛇般蜿蜒游弋。

裴照竟覺聞到了血腥味,一時胃部翻騰,他以舌尖狠狠抵著齒關才沒有吐出來。

周煜瀾卻對這一切熟視無睹,他的視線牢牢定在裴照左手虛虛拎著的茶壺上,只見他手指如使不上力般,被茶壺漸漸抻直,脫手的那一刻像是發出了不可抗拒的指令。

周煜瀾雙眉微挑,道:“來人,把他拖出去,剁了喂狗罷。”

安貴猛地攀上他的腿不撒手,語無倫次道:“王爺,王爺饒命!是奴才記錯了!您未曾去過偏院!是奴才眼花了!”

周煜瀾卻嫌惡地狠揣他一腳。

待人被拖至院外,哭嚎聲也消失之時,他對一直站在一邊的裴照微微一笑:“讓老師見笑了。”

裴照勉強扯出個笑容,輕聲道:“都怪這狗奴才,害我擾了您正事。”

周煜瀾道:“無妨,不關老師的事。”

裴照拱手,急急忙忙道:“那我先回去了。”

周煜瀾瞥了眼地上那些碎瓷片和那片突兀的深色水跡,叫住了他:“慢著。”

裴照僵硬地轉身,道:“王爺還有吩咐?”

周煜瀾走下臺階,步至他面前,極盡溫柔地牽起他的手,握在手中輕輕摩挲著,道:“老師既是帶了壺茶來,必是有事與我說道,為何如此急著走?”

裴照并未應聲。

周煜瀾雙手將他的手包住,邊將他往屋中引邊道:“老師手抖得如此厲害,想是天涼了,我們還是進去說話罷,屋里暖和些。”

裴照半張著眼趴在榻上,背上壓著個人,那人腦袋歪在他頸窩。

周煜瀾的四肢嚴絲合縫地貼著裴照的。

上面的比他強壯太多,連腳趾都能使出令他難以抵抗的力氣。他的雙手被攥住,雙腳被按住,動彈不得。

裴照這會看起來很是平靜,雖然剛被折騰一番,卻連喘氣都不怎么劇烈。

而他實則又恐又怒,覺得自己像被一箭射中的獵物,四肢被獵人用麻繩綁在了一處。獵人上馬,一手拉著韁繩,一手拽著繩頭。馬狂奔起來,獵物被極速拖拽,刮起一路塵土。

他在迷蒙的土幕中回到了家鄉,一個北方的小鎮。那時他才五歲,娘親將那串珠子繞了四五圈才能將將掛在他的胳膊上。

那日他若聽了娘親的話,只在院子里玩,而沒有跑去街上看熱鬧,他便不會撞到那個男人的懷里,更不會引得那人蹲下身來癡癡盯著他看,摸著他的臉夸他漂亮。

那人問他家在哪里,得到答案后又給他買了個糖人,叫他不要亂跑,乖乖在此等他。做糖人的師傅的手藝那般精巧,糖人又那么晶瑩剔透,娘親從未買給他過,如此難得的機會擺在眼前,他怎會亂跑呢?

糖人剛剛做好,那人就回來了。

天突然下起雨,男人不知從哪里變出一把紙傘,一手撐傘,一手將他牽到自己腿邊。他很矮,正好看到男人腰側那朵嬌艷欲滴的牡丹,在黑色衣袍上不怎么顯眼。

起了大風,吹著雨澆到了他們身上,那牡丹竟被涮得褪了色,雨水順著男人的衣袍流下時已是鮮紅的。

他一下一下舔著糖人,愣愣盯著雨滴在地上畫下的紅痕。大約因為糖人太甜,齁得他有些惡心。他的臉早是濕漉漉的了,可還有不間斷的雨水拍來,他被拍得迷迷糊糊,漸漸就記著那刺眼的紅色了,其余再也看不清。

再醒來時他躺在床上,卻不是家里的床,因這里的被窩要暖和太多。眼前是那男人,正沖他溫柔地笑。他聽他輕聲道:“你是孤兒,是我把你撿回來的。從今天起你便跟在我身邊,喚我一聲義父罷。”

他那時還小,小到不知自己是什么心情,現在想來大概也是又恐又怒。

“義父。”他道,聲音稚嫩動聽。

裴世芳情難自禁,親了親他的臉頰。

義父說他是孤兒他便是。因他見識過那牡丹紅得多么刺眼,多么猙獰,如巨蟒,輕柔地纏住他,再一點點勒緊,在他頸邊吐信子。于是他一瞬便學會了存活于世的秘訣,說來簡單,惟“忍”、“裝”二字。

周煜瀾生在皇家,更是深諳此道。他怎會猜不到皇帝把他放在他身邊的用意,所以那游手好閑、不求上進的混蛋樣子全是做給他看的罷了!

“老師這般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