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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照心里罵了這□□千萬遍,卻面含淺笑道:“草民怕極了疼痛,陛下可舍得?陛下若舍得,草民便做得。”皇帝伏枕大笑,道:“玩笑罷了,朕心疼裴老板心疼得緊啊。”又委屈道,“可今夜你也讓著實讓朕難受呢。”裴照道:“陛下,草民那處雖無用,可有手、有口,哪有讓您掃興的道理?”皇帝就等他這句話:“既是你的一番心意,我便收了,裴老板還跪著做甚?”皇帝說不出整話:“早聽聞百草閣裴公子好男色,若不經......今夜這番,朕......怎么也想不到......裴老板竟是受人擺弄的那個。”裴照脖子酸痛,只想快些結束這慘絕人寰的勾當,嘴下不停,道:“草民雖受人擺弄,還不是能叫陛下痛快。”皇帝邊笑邊叫:“裴老板這話說得也讓人愛聽。只是不知裴老板這本事,是練過多少次才達到如此登峰造極之境?”皇帝偽音婉轉,身上抖了抖,終于盡興。她微喘著氣,偏頭望向跪坐于榻邊的裴照,說:“聽聞百草閣近來收了個極美的,起名叫秋水?”“是,確實容貌出眾。”“那便送進宮來吧。”裴照道:“這怕是不妥。”皇帝問:“有何不妥?”裴照說:“他也是做下面的,還是處子之身,怕會怠慢陛下。”皇帝側躺著望向他:“朕還以為是什么呢,還是處子,破了便是。百草閣這些小東西,哪個你沒試過,這個秋水難道有何特別之處?”裴照說:“并無。”“那便如此說定了,三日時間夠裴老板□□了吧。”皇帝說完已然閉起眼睛。裴照沉默許久,皇帝翻了個身,他終于開口了,說:“足夠。”皇帝揮手:“甚好,朕乏了,你走吧。”“是。”裴照回到百草閣,阿紫迎上來。“忘川還在?”阿紫道:“回主子,忘川公子已經回房歇下了。”裴照點頭,道:“讓秋水來我房里。”阿紫領命,裴照卻反悔了,嘆了口氣,搖頭說:“罷了,太晚了,讓他好生歇著吧。去給我燒兩桶水送到房里來。”“是,主子可要阿紫伺候沐浴?”裴照背著手往后院走,道:“不必,我自己來。”他快步行至院中,摸著角落的老槐樹緩緩蹲下,不住地干嘔起來。忍了一路,這一嘔竟是停不下來。半晌才緩過來些,用帕子擦了擦唇角,隨手丟在地上轉身回屋。那塊雪白的帕子在地上翻滾幾圈,滿是臟污。裴照是百草閣的現任閣主。百草閣,聽著像是家醫館的名字,卻是京城一家獨大的男妓館。然因其收費甚高,絕非平常百姓所能付得起的,所以來者非富即貴,王公貴胄不在少數。百草閣也有女客人,只是貴族小姐骨子里有股矜持勁,是絕不會親自登門的。多是選好中意的公子,再由百草閣將人送到府中去。寧國民風開放,京城男妓館也不在少數,卻沒有哪家比得上百草閣。緣由無他,只因閣內公子皆面如冠玉,有仙人之姿。而要論其中最美的,卻是閣主裴照。歷任閣主皆由上任老閣主從眾多公子中挑選一位委以重任,裴照便是最受老閣主裴世芳喜愛的干兒子。他本是孤兒,五歲時被裴世芳撿回百草閣,收為義子。百草閣規矩,男孩長到十六歲才會由閣主親自驗身,掛牌為公子。那夜,裴世芳爽極。裴照極具天賦,弄得裴世芳七葷八素地喊他的名字,“照兒”,“照兒”。裴照也配合,每每聽義父叫他,他便使氣聲在他耳邊呢喃:“義父......”調子酥軟入骨,似有酒氣隨著他的氣息飄然入耳,激得裴世芳抖上三抖。他當然發現了自己這寶貝兒子有對男人來說的致命的缺陷。裴世芳向來是完事就跑,對干兒子們毫無留戀之意,可對裴照卻是百般寶貝,事后他將渾身不剩一點力氣的裴照摟著跨坐于自己身上,如慈父般說道:“無妨,照兒是天生的守者,雖不能攻,卻將守做到了極致。”裴照聞言泫然淚下,真真是梨花一枝春帶雨。果如裴世芳所言,裴照雖不如其他公子不論男女,怎樣的客人都能接,卻是百草閣當仁不讓的頭牌,點過他的大都念念不忘,一來再來。甚至不少女客點名要他,不為玩樂,與他坦誠相對擁在一起都是極快樂的。于是他理所當然地成為了下一任閣主,雖不能如先前的閣主們般在干兒子們身上開疆拓土,可這種事情哪里拘泥于形式,他成了義父,擅長怎樣,規矩便改成怎樣就好。熬了這么些年,裴照等的就是這樣隨心所欲的日子。所以他偏愛乖巧聽話的干兒子,太有主意的必須想辦法解決掉,不然日后成了氣候騎到自己頭上可就麻煩了。第二日裴照用完晚膳,正半靠榻上看書,心里琢磨著秋水的事情,突聞房門推開,走進一半敞衣袍的男子。裴照將將合上書,那人已然如狼似虎地撲上來,沖著他的唇就是一頓猛啃。裴照坐懷不亂,抵著來人肩膀將其推開,下床坐到桌邊,道:“今日不可,趙小姐點了你,時辰快到了,回房準備準備,不可誤了正事。”忘川又要撲上來:“不妨事,義父,我快些便是。”裴照冷冷看他:“我說不可,便是不可。”忘川坐至他腿上,道:“義父昨日答應了我要補償,才過一日便忘了嗎?”裴照不為所動,兩人幾乎貼面,他吐字像是在對他吹氣,道:“我忘了如何,記得又如何,我不想,便不做。”忘川卻一動不動。裴照拿書卷在他細嫩的臉龐輕敲,一字一頓:“別在我面前耍性子,小孩子如此是俏皮可愛,長大了還這般便是招人煩了。”忘川凝視著他如墨玉般的眼,緩緩跪到地上:“忘川知錯。”裴照耐心地撫平著被他卷皺了的書頁,輕聲道:“知錯便要改,一而再再而三可不行。”“忘川定不再犯。”裴照也不說讓他起來,執書步至架前,道:“好好記住自己的身份,在百草閣,我們雖以父子相稱,可說到底,我是主,你是仆。”忘川愣愣抬頭望向裴照的背影,竟有些微微顫抖:“義父于我無半點情義嗎?”裴照終于把書放回原來位置,走回他身前,慢慢蹲下來,挑起他的下巴,與他四目相對,輕輕笑了一聲,道:“我的好兒子,你覺得呢?”裴照向來虛與委蛇,想要了,對干兒子們怎樣的甜言蜜語都說得出口,哄得他們一個個充滿干勁。兒子們干活有勁,他才爽得起來。得償所愿了便再無多余情思,干兒子這么多,都談真心,他早就累死了。相比死在情這種虛無飄渺的事情上,裴照寧愿死在床上。忘川凝視他片刻,妄圖在他眼里找到些什么,半晌卻連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