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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他后腦上,可能會降臨的巨痛拿捏住阮譽,讓他不敢輕舉妄動,只能乖乖任由薛景逸的舌頭在他口中胡作非為。親著親著阮譽也漸漸不再那么被動,薛景逸總來勾`引他的舌頭,他想把他頂開,卻又成了刺激對方纏上來的誘因,他的呼吸漸漸亂了,不由自主地迎合起薛景逸的吻,被薛景逸吮得舌根發麻。等一吻結束,阮譽已經喘不過氣來,只能張著被吮得充血的紅唇大口呼吸。“就今天。”薛景逸湊到他耳邊,說話的吐氣和聲音一起灌進阮譽耳朵里,“因為你的不情愿,就是我最大的情愿。”18阮譽被薛景逸推到了床上。薛景逸撩起他的衣服在他胸前亂啃亂吮,像一頭著急找奶吃的野獸。阮譽雖然答應了要聽話,但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反抗的本能。兩個人說是要做`愛,卻像要打架,在床上爭來爭去,弄皺了原本平整的床單。薛景逸的頭發被阮譽抓得亂七八糟,他在阮譽肚臍旁邊咬了一口,痛得阮譽狠摑了他側臉一巴掌,紅印立竿見影地浮起來。薛景逸挑著眉頭從他肚子上抬起頭來,看著阮譽。阮譽心里有點發涼,但他從來不吃嘴上的虧。“看個屁啊?你是狗啊亂咬一氣?”“我才不是狗,”薛景逸好脾氣地笑起來,“我是強`jian犯。”阮譽和他對視著,明明他在笑,眼睛里卻一點笑意都沒有,阮譽下意識地往上蹭,想離薛景逸遠點。但薛景逸抓在他側腰上阻止了他。“阮阮怎么這么聰明?”薛景逸手上力道十足,抓得阮譽倒吸一口涼氣,“知道我今天想玩的第一個py就是強`jian?”緊接著阮譽眼前一黑,屁股一涼。他被薛景逸翻了個面,背對著薛景逸,褲子被扒到腿根,露出一整個渾圓的rou臀來。“我`cao`你祖宗……”阮譽回頭大罵。薛景逸揉著阮譽的屁股,根本不在意,他還讓阮譽罵得更大聲點,他聽不清。阮譽不作聲了。薛景逸讓他罵他就罵,他多沒面子啊。阮譽后面顯然是沒人用過的,緊得不行。其實他前邊也根本沒用過,雖然他接受過很多次男男女女的暗示,但因為懶,所以阮譽二十多歲了,還是個貨真價實的處男。當然他是不會承認這件事的,因為他是個很要面子的處男。薛景逸在阮譽身上似乎從來不知道“手下留情”四個字是怎么寫,沾了潤滑液的手指一根接一根,也不管阮譽能不能適應,只要有容得進去的縫隙,薛景逸就毫不猶豫地要把他撐開。阮譽臉埋在枕頭里,起初還能忍著不出聲,后面卻根本忍不住了。這感覺太他媽奇怪了,甚至讓他說不出來哪兒奇怪。疼也不是純粹的疼,麻也不是純粹的麻,有點兒癢,更多的是漲。阮譽連珠炮似的罵人聲全都發泄給了無辜的枕頭,他含混不清但又一刻不止的罵,罵薛景逸,罵這個cao`蛋的世界。除了他以外沒人知道他在罵什么,但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在罵什么。薛景逸扯著他的頭發把阮譽從枕頭里拉起來,捏著他的臉強迫他和自己對視。阮譽哭了。他臉上都是水,睫毛全被眼淚打濕,他緊閉著眼不肯看薛景逸,淚珠還不停地從他眼角往下落。薛景逸猛地在阮譽屁股上抓了一把。“啊!”阮譽一驚,眼睛也睜開了,瞪著薛景逸,“我`cao`你媽的死變態,cao屁股的臭傻`逼!”他罵人的聲音帶著哭腔,又亮又可憐,聽得薛景逸笑起來。薛景逸在他嘴上親了個帶響的,又幫他擦眼淚,捧著他的臉好像很心疼的樣子。“怎么哭得這么傷心啊阮阮?”薛景逸憐惜地說,“看著好可憐啊,惹人憐惜。”阮譽甩開他的手,憤而說道:“滾你媽的,你惡不惡心!誰他媽要你憐惜!”薛景逸的眼神又冷下來,他笑著說:“是啊,我確實不應該憐惜你。”他托高阮譽的臀,按住阮譽的背,挺進了阮譽的身體。“畢竟是強`jian,怎么能讓你太舒服?”19阮譽痛得厲害,罵人的話更是止不住,他邊哭邊罵,眼淚鼻涕糊了一枕頭。他夾得緊,薛景逸也不好受,但薛景逸卻一點都沒有哄他放松的打算。薛景逸抓著他兩瓣屁股rou狠狠地捏,捏得阮譽痛上加痛,用不上力氣,里面居然居然就沒那么緊了。薛景逸一邊抽`插一邊深入,沒費多大勁就徹徹底底破了阮譽的處男xue,cao到了最里面。阮譽痛得都沒力氣了,癱在床上小聲啜泣。被折騰成這樣他也沒停下,還在喃喃自語地罵人。薛景逸伏低身體湊到他嘴邊想聽他說什么,阮譽照著他的耳朵狠狠咬了一口,咬到見血。薛景逸捂著耳朵,阮譽盯著他舔自己唇上的血。就是他尊容實在太過梨花帶惡雨,半點氣勢沒有不說,還僅限狼狽。“阮阮真是配合。”薛景逸彎著半邊嘴角,“反抗地恰到好處。”阮譽即使難看也要笑:“呵呵,cao`你媽,少他媽這么rou麻地喊我。”“你不喜歡?”薛景逸把自己手掌上的血抹到阮譽肩頭,按著他開始狠干。“可是我喜歡啊,阮阮。”薛景逸擴張做得潦草,倒也并非不到位。起碼阮譽痛歸痛,rou`xue半點沒撕裂。薛景逸干得阮譽往前爬,卻總會在快能跑掉的時候被薛景逸拖著腰抓回去,再被他死死釘在胯下。這么折騰幾個來回,他那寶貴的處男地終于讓薛景逸開墾得有了起色,一股子說不清道不明地麻癢參半的快感跳似的順著他脊背閃現,讓阮譽一句臟話說到一半,從殺人拐到了銷魂的路上去。阮譽警覺地閉上了嘴。“怎么不罵了?”薛景逸找到剛才那地方,一下一下地頂,“接著罵啊,阮阮。”阮譽先前有多痛,如今就有多爽。要說他之前是痛到兩眼發黑,那現在便是黑布上冒起金星,爽得他要昏頭。他咬緊牙關,憋著羞恥的聲音不肯發出來。薛景逸卻不肯讓他遂了心愿,薛景逸照著他rou`xue里脆弱地那一處又是碾壓又是磨蹭,直弄得阮譽渾身發抖,身前的性`器也顫顫巍巍抬起頭來,一柱擎天了。薛景逸一邊干他,一邊在他身上涼涼地嘲諷。“阮阮,阮譽,我看你也不是什么有骨氣的貨色啊,連被強`jian都能硬?”薛景逸沒使勁,更像是玩鬧調戲的意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