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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身一人的綠川鏡,反倒好似成了一個異類。出了地鐵站,綠川鏡一拐,往與眾人相反的方向而去。在之前他就已經(jīng)在手機(jī)上訂好了旅館,距離立海大最近的一家民宿。是的,在這個世界里,仍是有立海大。只是他內(nèi)心很明白,此立海大已不是彼立海大了。但還是想去看看。“歡迎光臨。”推開傳統(tǒng)的日式木門,很快就傳來了老板熱情的聲音。“你好,我是前兩天…”綠川鏡上前拿出了自己的憑證。“啊,原來是綠川君啊。真是個漂亮的男孩子。”一旁的老板娘笑得更加的和藹了。“你的房間在二樓,這是鑰匙。”從身前的柜子中拿出了一串鑰匙,取下一枚,遞給了綠川鏡。“謝謝您。”禮貌的道了一聲謝,接過鑰匙,便轉(zhuǎn)身朝一旁的樓梯走去。房間是在二樓臨海的那一面,布置得整潔又溫馨。將行李放在一旁,綠川鏡首先向前將屋內(nèi)的窗戶打開。一片碧波的藍(lán)色便映入了眼簾,吹著微微的海風(fēng),莫名的讓人心情愉悅起來。這一片都是傳統(tǒng)的日式房屋,兩旁是高大的櫻花樹,即使此時已過了盛開的季節(jié),但茂密翠綠的葉子,更多了一縷欣欣向榮。偶爾有身穿和服的路人走過,撐著一把油紙傘,仿佛成了別人眼中的風(fēng)景。收回目光,轉(zhuǎn)身躺在屋內(nèi)的床上,柔軟潔白的被子仿佛還帶著陽光的味道。讓他全身心的放松了起來。“叮咚”手機(jī)響起。綠川鏡摸索著從口袋里拿出。“小綠川,你到了神奈川嗎?”——黃瀨“嗯,到了。”——綠川雖然奇怪與黃瀨這段時間的熱情,但還是如實回答道。“那就好,住的地方是哪?等我和小綠間到了好去找你。”——黃瀨“和風(fēng)民宿,在立海大學(xué)的周圍。”——綠川“好的,那你也早點休息。”——黃瀨就這樣,再一次成功打探到了消息的黃瀨涼太又一轉(zhuǎn)身將綠川鏡賣了出去。然而,當(dāng)事人卻一無所知。在屋內(nèi)洗了個澡后,換上這次特意買的武士服,休息夠了,便噠噠噠的下了樓。住在這間民宿的人不少,看年紀(jì)也應(yīng)該都是前來修學(xué)旅行的人。聽到樓上有聲音,也都下意識的抬頭,便見從木制的樓梯上,走來了一個俊朗少年。銀白色的武士服更顯得他格外的出眾。下樓時發(fā)出的脆響聲,好似一聲聲的踏在眾人的心間。第25章兩個男朋友綠川鏡行走在熱鬧的街道,身旁擦肩而過的同樣都是身穿日本傳統(tǒng)服飾的人們。這次的修學(xué)旅行,剛好趕上夏日祭。所以格外的熱鬧。出了旅店拐個彎,就是這次夏日祭的地點了。兩旁擺滿了各式各樣的小吃攤或推車,各色美食香氣四溢。勾的人食欲滿滿。綠川鏡深吸了口氣,心情愉悅了起來。隨著人群一起在這美食的海洋中徜徉著。少年出眾的外表讓他即使在人群中也格外的惹眼,仿佛一個發(fā)光體一樣,讓人忍不住的回頭看去。“這個多少錢?”綠川鏡停下了腳步。此時攤主正在忙碌的動作著,將各色的蔬菜放在一塊大的鐵板上,然后是雞蛋,最后是加上手工餅。不難,卻是動作繁雜,得不斷的翻面。當(dāng)然,在這過程中那讓人垂涎三尺的香味是少不了的。“啊,五百日元呢!”另一位正在手忙腳亂的打著包收著錢的年青男人笑著回答到。空閑時不斷的擦著額頭上不斷往下流的汗。實在是忙不過來。只這談話間的功夫,攤位前就以圍滿了人。為避難人越來越多,綠川鏡付了錢后,結(jié)果對方遞過來的小袋。就轉(zhuǎn)身離去了。轉(zhuǎn)眼間又融入了人群中。綠川鏡邊走邊吃邊看,途中還買了一個燈籠,昏黃的燭光映照著如玉的臉龐,讓偶然一瞥的人,都不由有些出神。是,山神嗎?他卻是絲毫不在意外界的目光。正兀自沉迷美食與美景中不可自拔時,突然有人叫了一聲他的名字。“綠川。”那道聲音清澈悅耳。綠川鏡反射性的轉(zhuǎn)頭看去。只見離他不遠(yuǎn)的地方,站著一個少年。本就身處暗處,而暗紅色的武士服更讓人覺得對方是暗夜使者般。精致的五官,俊朗的容顏,此情此景莫名覺得多了些誘惑,仿佛要將人拉去深淵,共沉淪。赤司征十郎?看清來人,綠川下意識的皺起了眉。他怎么也在這里。赤司大步走近那正等著他的少年,心快速的跳動了起來。“你怎么在這里?”綠川鏡蹙著眉,看著眼前的少年。對方近忽冷淡的態(tài)度,讓赤司有些激動的腳步頓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受傷。但很快就恢復(fù)了正常,他明白自己如今的處境。一切都是重新開始。“今年洛山的修學(xué)旅行也是在神奈川,真是沒想到會在這里遇見你。”他笑著回答道,絲毫沒有因為對方的態(tài)度而退卻。綠川鏡淡漠的點了點頭,既然連個修學(xué)旅行都能碰見前男友,呵呵。“既然沒什么事,那我就先走了。”既然是偶遇,而兩人也是這種尷尬的關(guān)系。所以,綠川鏡認(rèn)為自然也沒必要再‘?dāng)⑴f’什么的了。而赤司又怎么輕易讓他離去,自己好不容易打聽來的消息,才在這里‘偶遇’綠川鏡的。“綠川。”他開口叫住了準(zhǔn)備離去的少年。即使心中對著這生疏的稱呼反感的不得了。“就算我們無緣做情侶,還是可以做朋友做兄弟的啊。再怎么說,我們,曾經(jīng)也是隊友。”赤司以退為進(jìn)。兄弟?呵呵,綠川在心中冷笑了聲。分手還能做兄弟,這個笑話一點也不好笑。“那,你有什么事?”還還是耐著性子,沒錯。正如對方所說,曾經(jīng)的三年的隊友,讓他們有太多重疊的人際關(guān)系了。不可能一輩子都不來往,所以…赤司輕笑了聲,果然啊,對方是吃軟不吃硬。不由對自己遙遙的追妻之路多了分信心。“你是一人吧?洛山的修學(xué)旅行正好也在幾日,不如我們結(jié)隊怎么樣?”赤司提議道。在一陣沉默后,在赤司以為自己會被拒絕時,臉上也表現(xiàn)出了難掩的失落。卻沒想到綠川卻是答應(yīng)了。也不知處于何種考量,于是,一人行變成了兩人行。赤司是極少來神奈川的,而綠川,從某一種意義上來說是在神奈川長大的。所以,自然要比他了解的多。也不知是誰先提起的,關(guān)于神奈川那些傳說中的故事。“相傳在夏日祭午夜煙花升起的那一刻,藏在樹林中的妖怪也都會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