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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了和尹牧的通話后又回了籃球館,這時候正好是中場休息,下半場快開始的時候那男生終于進來了,表情似乎好了許多,只是這次后面沒跟李培誠。籃球賽還沒結(jié)束福央就回了教室,這才發(fā)現(xiàn)李培誠已經(jīng)回了教室,他趴在桌上不知是不是在睡覺,福央走過去坐下,李培誠像驚弓之鳥一樣彈起,福央不明所以地看他。李培誠看到福央才放下心又坐好。“你沒事吧?那個男生沒怎么你吧?”福央關(guān)心地問。李培誠搖搖頭,目光里透著厭惡,突然他又有些疑惑地看向福央:“你上次說的沒騙我吧?談戀愛真能提高成績?”福央怔了下,猶疑地點了兩下頭,應(yīng)該是能提高的...只不過現(xiàn)在他和尹牧異地了,這種提高成績的竅門好像就失效了。福央看到李培誠臉上終于帶了一絲滿足,自言自語嘟噥了聲:行吧,就當(dāng)為我的成績做貢獻了。第三十八章您的航班即將抵達福央沒明白李培誠的意思,但后來臨安高中的另外兩場初賽,李培誠卻不像第一次那樣不去看,而是特地請假去看。除了第一場比賽學(xué)校放了半天假,后來的比賽除了夏溪高中自己球隊的比賽就再也沒放過。臨安高中的第四場比賽是區(qū)復(fù)賽第一場,恰好就是臨安高中和夏溪高中的比賽,所以比賽的那個時間段全校組織去籃球館看球,等全班人坐好在學(xué)校分好的位置上時,一個眼尖的男孩看到坐在臨安高中觀眾席上的李培誠,那男生朝李培誠喊:“李培誠你坐錯啦!那邊是臨安的位置!”李培誠回頭面不改色地朝那男生翻了個白眼。此時韓嘯正坐在準(zhǔn)備區(qū)調(diào)整護腕,他朝李培誠的位置看了一眼便站起來朝那走,手里多了瓶水,走到李培誠邊上韓嘯把水扔給李培誠,又沉沉地看了他一眼才走,全程沒說一句話,但福央總覺得這兩人之間有點什么。夏溪高中人多勢眾,只要臨安高中一拿球大家就噓,李培誠撐著下巴坐那兒也不開口,似乎興趣寡淡地看著這場球賽,只有韓嘯進球的時候他才敷衍地鼓兩下掌,韓嘯每次投籃之后眼神也總往臨安的觀眾席掃。球賽結(jié)束之后大家就陸續(xù)回教室,還要上下午最后一節(jié)課,可是等所有人都回了教室,福央發(fā)現(xiàn)李培誠還沒回來,直到最后一節(jié)課的老師上了十多分鐘,李培誠才在教室門口喊了“報告”。等李培誠坐好位置,福央觀察力敏銳地發(fā)現(xiàn)他的嘴巴紅著,福央不知是想尹牧想的還是最近自己正談著戀愛,反正什么都能想到那方面去,總覺得他嘴巴紅得不正常。福央縮了縮脖子湊近李培誠,用手肘推了推他:“哎,你嘴巴怎么這么紅?”李培誠抿著嘴看福央,伸出手腕擦了擦嘴巴,眉頭微皺:“還紅嗎?”“你又不是涂了口紅擦一下就能擦掉的。”李培誠眼底含著怨懟,把嘴唇抿了進去,福央這時候賊賊地笑了起來,臉上兩道淺淺的貓紋:“你和那個韓嘯,什么關(guān)系啊?”李培誠周身一震,他驚訝地看向福央,福央一看就覺得這反應(yīng)不對勁,立刻湊得更近了,小眼神特別犀利地盯著李培誠。“你怎么知道的?!”李培誠不可思議道,福央心下確認(rèn),果然自己想得沒錯。李培誠纏了福央一整節(jié)課問他是不是看到了什么,福央說沒有,就是猜的。“我是被他逼的,他有我的把柄,這個死變態(tài)一定要和我談戀愛。”下課后李培誠再三強調(diào)自己是被迫的,之后福央再怎么追問他都不說了,還威脅福央不準(zhǔn)把這件事說出去。福央心里酸酸的,李培誠有戀愛談,每隔一周還都能見到韓嘯,可是自從上周尹牧進組之后,他們之間的聯(lián)系就更少了,導(dǎo)演特地把尹牧的戲份移到前面拍,所以他每天早上五點就起來化妝,一般到晚上十點多才能收工,兩人幾乎沒有同步交流的時間。十二月中旬全市有一次校園choucha,針對校園設(shè)施和衛(wèi)生情況進行質(zhì)量檢測,choucha前三天公布choucha學(xué)校,夏溪高中和另外四所高中被抽中,所以學(xué)校緊急放兩天假進行全校衛(wèi)生和設(shè)施整治,加上周末兩天,就共有四天的假期。福央的腦子里冒出一個十分大膽的想法,他想去找尹牧。尹牧和他說過拍戲的具體地方,是一個非常南邊的小城市,叫潼鈴,即使現(xiàn)在江南地區(qū)溫度已經(jīng)是個位數(shù),那邊卻還將近二十度,從梁溪到瞳鈴坐飛機只需要一個半小時。放假前兩天福央就一直在琢磨這個事,但他沒有和尹牧說,只是暗戳戳問了尹牧具體住哪個酒店,以“你晚上睡得好不好”為理由問的。要去尹牧那里,福央就一定得騙過mama,他說服了李培誠幫自己的忙,和mama說這幾天去李培誠家里做題。福央身上有期中考的獎金一千五百塊,是現(xiàn)金,因為考完沒放假所以他還沒交給洪瀟,就和班里同學(xué)換了zfb里的錢,他買了周三大半夜的飛機票,因為起飛時間晚,所以機票也便宜,來回只花了一千多一點。福央沒撒過這么大的謊,他打電話給mama的時候還是有點心虛的,可是他真的很想尹牧,想到恨不得下一秒就能見到他。福央從沒坐過飛機,買飛機票也是自己下載了軟件一點一點摸索,但他心中的期待早就超越了陌生和對未知的不安,滿腦子都是即將要見到尹牧的快樂。他想,只要能見他一面,抱抱他,或許還能親一下就更好了。周三放學(xué)后福央帶上僅剩了三百現(xiàn)金,書包里裝滿東西,包括這四天假期的作業(yè),第一次沒在夏溪高中站乘528,而是坐上了一小時一班的機場大巴。福央到機場的時候才七點不到,他根據(jù)提示去拿了機票,有些迷茫地找偌大機場里的檢票口,問了兩三個地勤才找到檢票口,進了候機廳之后福央又找了十幾分鐘才找到機票上寫的登機口,他的那班飛機是晚上十一點半飛的,也就是說他還得等四個小時。福央把手機攥在手里,坐定之后才覺出這一個多小時的的不真實,自己真的就這樣從學(xué)校直奔機場,手里攥著去尹牧那里的機票,人生中第一次坐飛機、第一次單獨出遠門、第一次沒有深思熟慮腦子一熱便來了。他還沒有決定好要不要告訴尹牧,一方面他想給尹牧一個驚喜,另一方面他是有點害怕的,也許尹牧不想自己去,他拍戲很忙,自己去了也許會妨礙他。所以福央打算先去偷偷看看,到了再決定要不要告訴尹牧。福央想著想著肚子就餓了,他沒有在書包里備食物,唯一的一瓶水安檢的時候也被沒收了,福央背著書包圍著就近的一些快餐店轉(zhuǎn),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