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斬亂麻,將所有彎繞直接轟了個對穿,說毀約就毀約,一腔熱情釋放得何其灑脫,讓他臉都板不起來,真見鬼了。紀滿星懵了,“你不是說不討厭我?”“但也沒說喜歡你。”“你是不是就是不想談戀愛?”“也不是,就是不想和你談。”“安烈陽你是不是有病?”安烈陽差點接上一句“嗯,只對你有病”,連忙收住,故作自然地抖抖煙灰,假裝無事發生。紀滿星嘴巴嘟得老高,“又不討厭我又不讓我追,沒天理。”“那好吧,結束也行,安總不來一發分手炮嗎?”安烈陽一點他腦門,“你再sao。”他拿紀滿星實在沒辦法,“按理來說我也沒資格干預你,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管不著。”“反正從今天開始我們就沒瓜葛了,以后的事你自己看著辦。”說罷,他作勢要關門,紀滿星見狀,連忙喊道:“那我要追你的!你不許躲!”“呯”一下,安烈陽成功將少年的呼聲隔在屋外。他沉默地貼著門站了許久,感覺心臟終于緩過勁兒了,才動身去看許燁南。形形色色的男女他不是沒見過,也沒少玩。他向來不在感情上用心,最后的一點良心更是警醒著他別去傷害這孩子,但紀滿星干了什么呢?被拒絕后還理直氣壯嚷嚷著要追人,甚至勾著他做了一次,這要和以前性sao擾他的人放在一塊,也就紀滿星沒被拖出去打到斷腿了。所以憑什么紀滿星沒被打到斷腿?他當時不清楚,現在還能不清楚?紀滿星那趕不跑的勁頭,讓他感到安心,仿佛紀滿星永遠都不會離開他,永遠都會在后面跟著他。如果說見紀滿星前,他攤了部分怒氣給紀滿星,見完后,他開始覺得許燁南昨晚的舉動實在是既草率而又多余。都怪許燁南,他才會讓紀滿星在外面等了一下午。而這時的安烈陽,又哪里會料到,紀滿星能反手晾他三個月。42.臨近傍晚,謝均禮隨便收拾了一下辦公桌,拎起西裝外套,推開辦公室的門。“謝總。”門外,每日必備的,是秘書一聲恭敬的稱呼。謝均禮剛來的時候乍一聽還不習慣,過了三個月,才終于勉勉強強的“嗯”上一聲,今天更是多問了一句,“新來的那個練習生呢?”秘書得體的回道:“似乎還在練。”“知道了,你下班吧。”謝均禮吩咐完,不假思索的直接往練習室去。秘書目送完謝均禮的背影,幾乎瞬間便從口袋中取出手機,給另一處正候著她回復的小姐妹們發消息:【今天的小謝總找紀美人了嗎,找了。】群里每日定時定點的開始熱鬧。SJ一號:【請問小謝總到底什么時候才能睡到紀美人?】小謝總毒唯:【呵。】謝紀的三月粉:【想多了,別說睡了,小謝總這種追法,怕不是要柏拉圖?】不想嗑cp之真香萬歲:【幫忙下個腰拉個腿,全身都差不多能摸一遍了!我懷疑小謝總每天說去瞧瞧就真的只是看著而已!他是不是不行啊?!】秘書:【你才不行!】誰都不能說她老板不行!謝均禮來到練習室前,冷不防的打了一個噴嚏,一邊揉著鼻子,一邊推開門,入目就是紀滿星對著鏡子擠眉弄眼,他毫不留情的笑出了聲。“噗。”紀滿星聽見,在鏡子中瞪他一眼,“笑屁?過來看看,我這表情控制得怎么樣?”謝均禮自是悉聽尊便,挪過去好好品了品,“尷尬而又不失禮貌的微笑。”他停頓幾秒,“你有事嗎?紀滿星?”紀滿星保持住表情,“怎么了?”謝均禮上手將他的臉往兩邊扯,“我給你定的花瓶人設,本色出演,多容易?多簡單?你不要老往諧星方向跑。”“唉喲臥槽,”紀滿星捉住謝均禮的手,“本大爺的臉也是你能摸的?你別以為你是我經紀人就了不起了,放手。”謝均禮本來也不過逗一逗他,隨即松開手,“走吧,去吃飯。”紀滿星一撥頭發:“走。”三個月前,紀滿星在安烈陽面前放屁話放得是一時爽,回去看到違約金后,還是真實感受到了很多絲一言難盡的涼意。猛然聽到這么一個數字,他苦從心來,想拍拍空蕩的褲兜自嘲一下沒錢,豈料拍出來一張水都洗不掉上邊的墨跡,質量好得不得了的名片,赫然寫著“謝均禮”三個流金字,后面緊跟一串電話號碼。紀滿星看到數字頭腦就發熱,當機立斷照著電話號碼打了過去,自此與謝均禮再次結下孽緣,成為搭檔。一開始紀滿星不知道謝均禮是被逮回家繼承皇位,便跟他傾訴了一下缺錢的處境,欲和兄弟好好嘆一場窮逼的不甘與屈辱,并做出賭刀的暗示,讓謝均禮照顧好栗姨。謝均禮眉頭一皺,理所當然地將人騙了過去,發票一簽,合同一遞,“錢我先幫你墊上,還就用當藝人賺來的錢還吧,反正你不許賭刀。”紀滿星看著合同上那業內赫赫有名的“京云娛樂”,起初還驚訝地瞪大雙眼,反應過來后大叫著“謝均禮你這個傻`逼又騙我!”跟新經紀人再打了一架,打完后就不帶一點過渡地接受了現實。新東家是謝均禮,那當然什么都好,唯一不妙的地方就是,因為謝均禮要躲顧云憲,在他被顧云憲發現之前,紀滿星暫時不要到安烈陽面前露臉,以免走漏風聲。紀滿星其實心里有點慪安烈陽的氣,又欠謝均禮天大一個人情,便順水推舟地應了下來。今天謝均禮帶了紀滿星到京云名下的飯店吃飯,吃完后正要離開,前門處恰好進來一個大家都認識的人。緣,妙不可言。紀滿星才站直的腰立刻彎了下去。“什么情況?!”他跌回卡座,既意外又驚喜。三個月了,有點不敢見,又有點想見。謝均禮亦是當即移開目光,慢慢坐回去,有一眼沒一眼地,在紀滿星的注視下觀察那邊的情況,臉色突變,“……不妙啊,紀滿星。”紀滿星不敢看,等他說下去。照這位服務生帶的路線看,這位爺一定會經過他們桌。雖然他們是雅座,有屏風,但有紀滿星在,不認識的經過都能伸一腦袋進來看看,誰知道安烈陽會不會瞥一眼就認出被自己藏了這么多天的老婆?平日里謝均禮裝的一副沒事人的樣子,然而,為了知道顧云憲的動向,后十字區那邊發生了什么他都一直盯著,順便也就聽了些安烈陽這三個月干的事情。泄憤,絕對的泄憤。要是讓安烈陽知道是因為他……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