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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看住安烈陽,膽大包天,一字一句的說出心中所想。先攤牌,“明人不說暗話,安烈陽,我好像有點喜歡你。”再撒潑,“不歸我管就不歸我管,反正我看到一個就趕走一個!”最后放狠話,“我現(xiàn)在要追你,我就越界!你管不著!”安烈陽臉上神色意味不明,消化掉少年方才的豪言壯語后,揉著眉心緩緩開口:“紀滿星,我是不是太慣著你了?”“啊?”安烈陽向前踏出一步,長腿一下卡在紀滿星兩腿間,上身重新圈住人,“你自己想想,簽了合約以來,你做過什么?”“我從來不做賠本買賣,但毫無疑問,你現(xiàn)在是我最大的一樁賠本買賣。”安烈陽摟住他的腰,手掌慢慢鉆進了衣服里,“想追我?好啊,先把包養(yǎng)的債還了再說。”29.紀滿星被摸得一個激靈,一下把安烈陽摟了個結(jié)實。安烈陽輕笑一聲,氣息灑在他頸側(cè),“倒是懂得投懷送抱。”他存了刺激紀滿星的念頭,將人往肩上一扛,還不忘抽一巴掌少年屁股,轉(zhuǎn)身就往沙發(fā)走。等到被甩進沙發(fā),紀滿星才如夢初醒,“你你你,你要…”“上我?”他瞪著眼睛問。安烈陽不作理睬,作勢要扒他衣服,被紀滿星抓住手臂,理直氣壯,“你不是說不上我?”小兔崽子這句話還記得挺牢?安烈陽俯身靠近他,“那你記不記得,我還說過,不許給我惹事?”紀滿星手上的力弱了一些。“紀滿星,我養(yǎng)的是情人,不是兒子。”“你要是滿足不了我,就安靜點。”安烈陽看著紀滿星的臉色,欲再加一把火,把他腦子里那些有的沒的都一并解決了,伸出另一只手去抬他的腿,紀滿星果然如料想中的叫了停。他等著少年收回剛才的話,紀滿星接下來的動作卻是完全脫了軌。少年兩手環(huán)住安烈陽的脖子,小聲的試探著問:“安總,明天要面試,可不可以先欠著?”安烈陽忽然想抽根煙。他放開紀滿星,“不怕?”頸窩處的腦袋搖了搖,悶悶的傳出一聲:“不怕。”安烈陽心中長嘆一口氣。既然這小子是認真的,那他就不會敷衍,“紀滿星,我丑話說在前,我不會回應(yīng)你的感情。”聞言,紀滿星抵在安烈陽身上片刻,慢慢將他的話上升出另一層意思,“但你還是讓追的吧?”安烈陽:“……”聽得少年口吻間的小心翼翼,他沒拒絕得太死,“追我的人太多,你目前在隊伍的最后面。”紀滿星不信這么大一個近水樓臺他還得不了月,“那能插隊嗎安總?”是他把紀滿星想得太脆弱了,得寸進尺的本事和許燁南簡直一脈相承,安烈陽拍拍紀滿星肩膀,讓他放開,直接回道:“不能。”話說到這個份上,再胡攪蠻纏下去,紀滿星都覺得自己犯賤。他默默放了手,一聲不響的縮在沙發(fā)上,像條被主人丟棄的幼犬。安烈陽不再與他浪費時間,整整衣服就要出去,不知是擔(dān)心還是習(xí)慣使然,開門前回看了一眼少年,心里沒來由一軟,沒過腦的蹦出兩個字:“明天。”紀滿星耳朵動了動,抬了抬那張寫滿委屈落寞的媳婦臉。安烈陽只一眼便扭開了頭,想到明天的面試,他清清嗓,留了點余地,“把面試過了再說。”沒高興多久,第二天,紀滿星就明白了安烈陽昨晚那句話是什么意思。這個面試一點都不好過,非常不好過。面試官里有一個趙空行,狗比趙空行。而他有兩次黑歷史。許燁南給他分析過,論臺步,大家都半斤八兩,沒必要擔(dān)心,論外型,他的確符合這牌子要求的氣質(zhì),只管留下好印象就行,可惜半路殺出來一個趙空行,而紀滿星不覺得趙空行會好心的替他隱瞞。值得慶幸的是拍板的權(quán)力不在趙空行手上,這場面試就看他們二人誰更能左右設(shè)計師的心情。還是要和趙空行剛一次,紀滿星想。他剛才在設(shè)計師面前走了一輪,用謝均禮的命擔(dān)保這絕對是他從業(yè)生涯中表情最到位的一次。有趙空行在,紀滿星一張俾睨眾生的嘲諷臉,竟是與設(shè)計師“不是你選老子衣服,是老子衣服選你”的理念達到空前一致。趙空行被嘲而不能反擊,臉色越來越難看,只等設(shè)計師問完最后一個問題,好輪到自己開大。設(shè)計師問:“會走女步嗎?”紀滿星身形一滯,瞬間猜出設(shè)計師想做什么。他來不及思考太多,不自覺的挺直腰,條件反射的應(yīng)了一聲:“會的。”趙空行甚至沒能下場,直接敗倒在設(shè)計師驚喜的臉色下。紀滿星出了IL大樓,還有些回不過神來。會走女步的男模不多,能走好的只會更少。紀滿星許久不走,根本無從判斷自己走好了沒。雖然他還記得以前走女步的感覺,但那設(shè)計師笑得實在夸張,他搞不懂這人到底是為什么笑。給他證實消息的是許燁南。得知自己這次秀展十拿九穩(wěn)后,紀滿星不得不感慨了一番許燁南這個情報販子強大的關(guān)系網(wǎng)。連IL都沒給他回復(fù),許燁南就過來恭喜了,這個小卷毛真可怕。于是,打著小算盤的紀滿星把小卷毛約了出來吃黃燜雞。許燁南看不清他嫂子的套路,誠惶誠恐,怕紀滿星破費,連黃燜雞都不敢點,只要了一份炸醬面。紀滿星也誠惶誠恐,生怕自己賄賂不了許燁南,連忙勸道:“南哥這家店的招牌黃燜雞很好吃的!你要不要試試?”如果說許燁南剛才只是在心里誠惶誠恐,那他現(xiàn)在的誠惶誠恐已是完全流于表面了。“嫂,嫂子你叫我什么?”“南哥?”許燁南快嚇?biāo)懒耍巴MM#┳幽氵@樣搞得我很慌啊!你要離開老大了嗎?!這不會是一頓散伙飯吧?!”紀滿星因為心虛而喝的一口水差點噴出來,“不不不,不是,我們先點菜。”最后兩個人一齊點了炸醬面。許燁南莫名其妙被店主看了一眼,做賊似的壓低聲音問紀滿星,“嫂子,你說,咱倆來人家做雞的店吃炸醬面是不是不太好?”紀滿星也莫名其妙被看了一眼,亦是低低的回:“為什么不好,他自己寫在菜單上的。”許燁南:“可能是因為,這家店旁就開著一家炸醬面?”紀滿星:“哦,那我們下次去那家炸醬面店吃黃燜雞。”???許燁南決定把話題拉回來,“所以嫂子是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在黃燜雞店說?”紀滿星左右張望一下,有些不太好意思的開了口:“你家老大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