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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趙總監(jiān)也在這啊。”顧云憲狀似隨意的走到謝均禮另一旁,將他擋在身后。房間內似乎有兩個人的身影,顧云憲挑挑眉:“3p呀?趙總監(jiān)可真會玩兒。”趙空行難得的沒有與他互掐,輕輕帶上門,瞥一眼謝均禮,知道顧云憲防備什么,反倒笑了出來:“顧總,我現在對你家金絲雀沒興趣,您沒必要護得這么緊。”謝均禮裝作沒聽見,身子卻是輕輕開始發(fā)抖,然后手就被顧云憲握住了。他心下吃驚,緊接著就聽到身旁的男人道:“別他媽現在了,以后也不行,請您記住了,趙總監(jiān)。”顧云憲不愿再讓謝均禮出現在這人渣面前,握緊他的手,毫不掩飾臉上的厭惡:“我們家均禮不喜歡你,失陪了,趙總監(jiān)。”趙空行掛念著里面的人,心情好得不得了,頭一回沒將這些故意挑釁的話放在心上,春風拂面的離開,準備取些好東西助興。顧云憲牽著謝均禮,慢慢將他握成拳的手打開,與他十指相扣,一改之前的流氓無賴之相,溫柔的揉揉他頭發(fā):“均禮不怕,有我。”謝均禮心尖上癢癢的,沒敢看他,想把手收回去,稍稍用了點力,旁邊那人察覺到他的抗拒,用上更大的力,一下就把他拉進懷里。正好走到房間前,顧云憲把門打開,一陣熟悉的天旋地轉,謝均禮感覺自己又一次被拍到門上。謝均禮想起剛才看到的趙空行`房里的人,急忙止住顧云憲的動作:“等,等一下…”顧云憲以為他還在怕趙空行,兩手環(huán)在他腰上,柔聲問:“怎么了?”“趙空行…”才把這名字說出來,就被顧云憲親了一下嘴:“不想那個混蛋,乖。”謝均禮趕緊搖頭:“不是,是他房里的人。”“房里的人怎么了?”顧云憲捏捏他的臉蛋。謝均禮咽了咽口水:“那個人,我們在洗手間見過的。”“見過?”顧云憲略一回想,“那個沒眼力見的小混蛋?”“他一定不是自愿的,你救救他好不好?”顧云憲幾乎立刻沉下臉:“不好。”“顧,顧云憲……”謝均禮試圖撒嬌。“謝均禮,適可而止。”顧云憲不悅的看著眼前的男生,“老子不是什么普渡眾生的菩薩,你不要以為,”他停頓一下,右手掐上謝均禮下巴,“不要以為我把你從趙空行那帶出來,就能繼續(xù)帶走第二個,第三個。”謝均禮眼眶頓時紅了,也不知是被哪一句刺的。顧云憲滿意的看到他要哭的樣子后,才放開手,馬上又聽到他帶著哭腔說:“那個人幫過我,你救救他好不好?”“嘖。”顧云憲無奈的放開人,皺著眉頭瞪了謝均禮一分鐘后,忽然湊過去親住他。謝均禮知道他這是討債來了,乖乖放開牙關,任由對方在自己嘴里為所欲為。一吻終了,謝均禮已是要喘不過氣,無力的趴在顧云憲肩上,睨著他拿出手機,給別人打電話。電話接通后,他聽到顧云憲說:“安烈陽,幫個忙。”11.安烈陽掛掉電話后,轉頭就打給了許燁南。許燁南估計也嗨著,還能立即接下安烈陽的電話,大聲回應:“烈哥!有事?!”安烈陽早回到許燁南給他安排在314號的房間內,電話那頭的熱鬧就像一個小炸彈,一下在靜謐的房間炸開來。安烈陽報出一串數字,“這個房間,弄個人出來。”許燁南的速度,很快,非常快。安烈陽甚至沒能看掉一份文件,他的門就被敲響,不等他開口,下一秒就被外邊的人自作主張的打開。“烈哥!”許燁南的大嗓門一下子灌進來。“來來來,把人放進去。”許燁南大手一揮,身后的服務生就走進來,看都不看里面的陳設一眼,熟練的將一個男生放在沙發(fā)上后,低下頭迅速退出去,一丁點多余的聲音都沒有發(fā)出。安烈陽冷眼瞧著這小子的架勢,頭有點痛。孩子大了,不好管了。等人都走光后,許燁南不懷好意的看向他:“老大,我進去的時候他剛被推了藥,但我保證人沒被那禽獸糟蹋!您要是覺得臟,我現在就去卸了趙空行的胳膊!”安烈陽瞥一眼昏睡在沙發(fā)上的人,長得還湊合,誤會就誤會吧,又不吃虧。他擺擺手,讓許燁南下去。顧云憲讓把人放到個安全的地方,放眼整個酒吧,的確是他這比較安全,從結果來看,許燁南并沒送錯地。安烈陽不會趁人之危行不軌之事,紀滿星昏著,就隨他昏著。他初回國,有很多事等著他處理,還被安靖以及整個后十字區(qū)的人盯著,沒空管別人下半身的事。只可惜,他管或是不管,似乎由不得他來決定。不知道趙空行給紀滿星打的什么藥,沒過多久,紀滿星就被熱醒了,在沙發(fā)上翻來覆去的烙餅,最后成功的掉到了地上,“咣”地一聲磕到茶幾腿。安烈陽聽到聲響,抬起頭看那邊是個什么情況。沙發(fā)上的人已然沒影,他隱約聽到底下傳來一聲聲小動物般的嗚咽,難耐而又無助,讓人忽略不得。安烈陽對小孩沒有興趣,但放任他哼唧也不是辦法,最終,他揉揉眉心,無奈的起身,緩步走向沙發(fā)。小鬼到底還是小鬼。安烈陽抱著手臂,居高臨下的看地上蜷成一團的人,內心毫無波動,還想點一根煙。這么想著,他也這么做了。安烈陽燃了煙,把它叼在嘴上,將打火機扔在一旁,俯身去撈紀滿星的手臂。紀滿星快軟成貓了。安烈陽拉他手臂,就真的只拉起了手臂,剩下半邊身子黏住似的,塌在地上起不來。安烈陽無法,本想偷懶用一只手,如今不得不上兩只手,將人拖回沙發(fā)。有點疑惑那個把他抱進來的服務生是怎么做到的,下次讓許燁南給他加薪。搬完人后,安烈陽在茶幾上坐半響,把紀滿星當成一件東西,面無表情的打量著。眼前的紀滿星,一只手不住的在褲襠處揉搓按壓著。想脫衣服,卻因為穿的衛(wèi)衣,他昏昏沉沉中并沒這個能力把衣服脫下來,只能無意識的把衣服往上推,露出粉`嫩的乳`頭與白`皙的身體,瘦腰一下一下的往上頂著。人魚線延伸的盡處,牛仔褲早被撐起,隨著紀滿星不斷的挺腰而跟著起伏。紀滿星難受得冒汗,半夢半醒間只覺下面那一處堵得慌,想疏解卻不知從何做起,不管他手上怎么動作,都如隔靴搔癢般,一點用都沒有,反而更癢了。“嗯嗚……”他發(fā)出一聲不滿的呻吟,不用別人,自己就把眼角氣紅了。下一秒,皮帶與褲鏈被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