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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家小弟討個說法來的。 “不忙啊——”夏琋并不心虛,口吻輕快隨意:“倒是你,大忙人,怎么有功夫給我打電話?” 林岳見她心情如常,回道:“就想來問問你和我家小堂弟發展得怎么樣了。” “你還有空關心這個,看來以后不該叫你小林子,該叫林媒婆。” “行了,行了,難聽,”被她這般調侃,林岳再裝不出嚴厲的樣子,只急吼吼說:“你和林思博怎么回事?前陣子不還好好的嘛。我昨天去寧市開會,順道見了他一趟,我看這小子精神不振,瘦了一圈,一問才知道,說你不和他聯系了,每天茶不思飯不想。我這當哥哥的能不心疼嗎,而且你又是我給介紹去的,你跟我說清楚,怎么回事兒?” 夏琋手搭在桌緣:“能怎么回事,我有男人了。” “我擦?” “恩。” “不是吧……誰啊!我追那么久都沒追到,誰這么行?也沒在哥幾個面前露個臉就得手了?” “你不認識,你肯定不認識,”夏琋得意地笑了下:“跟你們不是一個層面的。” “你這話我可不愛聽,是說我low么?” “不,真不是,他啊……”夏琋瞇起眼,望向白茫茫的食堂大門,似乎陷入了某種專注的思索,她想要找到一些合適的詞匯來概括和評價一下易臻這個人,可惜好半天也沒撈出一個合適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但我就是喜歡。” 就是喜歡,超級合她胃口,迷人得一塌糊涂。 “呦嗬——你這語氣還真像沉浸愛河了。” “對啊。” “拉倒吧,別說了,我吃醋,”林岳把話題撥回來:“繼續你跟我堂弟的事啊,你莫名其妙就不聯系人家,起碼得給個說法吧,好讓我弟去開放下一春啊。” “知道了。”夏琋垂眸瞥著自己的餐盤:“他不也沒聯系我。” 她還以為,那一天買醉后,林思博自愿讓她被易臻抱走,帶回家,也就意味著他的回答與選擇,大家從此一拍兩散,天各一方。 卻沒想到小迪迪自己躲了起來,萬念俱灰、傷心流淚。 掛電話前,夏琋說:“正好我還沒吃午飯,我給林小弟打電話,和他見個面,跟他把話說清楚。” “行。” “拜——” “祝你幸福。” “滾犢子,掛你的電話去吧。” 收起電話,夏琋低頭執箸,把幾個菜各嘗了一筷子,抿了口魚湯,而后才戀戀不舍地把它們丟去了收盤處。 雖然有些可惜,但也讓它們實現自己身為菜肴的價值了。 夏琋搖頭嘆息,撥通了林弟弟的電話,往食堂外面走去。 ** 易臻在學生食堂里面繞了許久。 收到了不少學生驚訝的眼神和禮貌的招呼,也愣是沒找到夏琋。 奇怪了,剛才明明在實驗室看到她欣然自得地進去,穿得一如既往暴露,像是時刻要撲出去獵艷。 一結課,他過來抓人,也不過眨眼功夫,就已經不見了蹤影。 ** 針對歷史遺留下來的林堂弟問題,夏琋決定主動出擊,速戰速決。 她和他約在云端酒窖見面,是市區一家知名度很高,環境也很典雅的空中西餐廳。 林弟弟欣然應邀,準時出現在那里。 夏琋讓他點餐,他叫夏琋先點,兩人相互推拉了很久,林思博才答應自己先來。 他點餐不算快,有些優柔寡斷。 夏琋手搭下巴,端詳了一會小堂弟的清秀小臉蛋,哪有林岳那個大二逼說得那么夸張,沒瘦多少,只是黑眼圈確實比以往要明顯,氣色也稍微差了一點,估計是想她想得夜不能寐? 林思博點了一份澳洲和牛西冷套餐,夏琋懶得再挑,選了與他一樣的。 餐前開胃小點被服務員端上來的時候,夏琋開門見山問:“最近過得怎么樣?” 林思博看向她,答得直白露骨:“今天才稍微開心點,不,是這會才稍微開心點。” 夏琋粲然一笑:“就你會說。” “你呢。”林思博問她。 “我啊,”夏琋摩挲著高腳杯,以緩解和掩飾自己那幾分不自在:“挺好的呀,我戀愛了。” 啊—— 終于說出來了。 看似一筆帶過,實則心中的大石塊總算落地,夏琋暗暗為自己鼓掌。 氣氛有一瞬間的凝滯,但很快被小天使的笑容打破:“那是挺好的。” 他遲疑著問:“是……那天晚上那個人嗎?” “誰——”夏琋睜大眼,裝作腦袋轉不了彎,半晌才反應過來的樣子:“哦,對,是他。” “嗯。”林思博輕忽忽應了聲,像是隨時都會被空氣打散。 兩人沒再說什么。 過了會,夏琋叫他:“林思博。” “怎么?” “待會牛排上來了,你會好好吃的,對吧。”夏琋沒來由說道。 “……啊?”林思博像是沒聽明白。 “人活著嘛,無非兩個追求,吃好睡好,別虧待自己最重要。” 林思博一怔,隨即應下:“好。” ** 夏琋在廠子里面待了一下午,目的是為了讓自己忙一點,也許就沒那個心力對林弟弟燃生愧疚,思念她家那頭驢,以及反復追究這老逼為什么到現在都沒主動來聯系她,不好奇她的情況。 晚上到家,停好車從車庫出來,夏琋仰頭瞟了眼,502有燈,易臻已經回來了。 她莫名開心,又莫名慍怒,于是快步上了樓,像一只小喜鵲,要竄過去跟那個人抖羽毛嚷一嚷,再狠啄他幾下。 她停在502門前,先貼到門板上聽了聽,繼而才敲門。 門很快被打開,夏琋一撲而上,一手吊住易臻脖子,一手在他腹部釘了一拳。 力道不大不小,足夠讓男人感知到。 “干什么,”易臻捉住她作祟的細手腕,斂眼看她,一臉淡然:“一回來就謀殺親夫?” 末尾四個字,瞬間點中了夏琋的笑xue,她怕自己忍俊不禁的樣子又害得她破功,趕緊抽回手越過去,只留給易臻一個后腦勺,不屑道:“你算什么夫,連妾身的午膳都不管不顧。” 易臻跟在她后面,挑眉:“不換鞋么。” “我是來你家殺人放火搞破壞的,換什么鞋。” “殺什么人?” 夏琋兩只手迅速交握,拿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