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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在咫尺,他捏著她的下巴逼她與自己對視,“現在厭惡我碰你了?別忘了,那時候是你主動爬我的床。不記得了么?我們是兄妹,我提醒過你。是你主動的,是你求著我要你。現在是怎樣,后悔了?”她越是沉默,他就越是恨,說出的話也越來越薄情。 “我告訴你,在我還痛苦的時候,休想一個人幸福。就是在地獄,你也要陪我一起。” 榮享粗暴的闖進去,遇到阻礙也毫不憐惜。榮絨眉頭皺得死緊,嘴唇都快被咬破皮。因為干澀她周身都疼得蜷縮起來,榮享壓著她,全身的重量壓得她透不過氣。她偏過臉看向一邊,不敢相信此刻這個人就是她傾盡所有力氣去愛的男人,現在,卻用這種本應最親密的舉動來傷害她。 他折磨她,用盡力氣在她身上沖撞也覺得不夠。看著她一臉隱忍,痛苦的模樣,他同樣不好受,腦子里全是以前她一臉嬌媚在自己身下低吟的樣子。為什么同樣是他,她現在就這么心不甘情不愿了。 “說,你和他上床了?” 他咬著牙,伸手抓住她的發絲將她扭向自己。榮絨頭皮發痛,眼眶紅紅的,看了看他還是不說話。榮享幾乎在她的沉默里窒息,她多沉默一秒,他的心就沉淪一點。他以為,她至少是和他一樣,放不下的。現在看,他才是TM最可笑那個。 “原來你也不過這樣,是個男人的床你都上,真不愧是宋海清的女兒。” 榮絨胸口劇烈起伏著,沉默的看了他幾秒,最后冷冰冰的開口,“好了么,沒好就快點。” “……” 榮享平復了下心情,怒極反笑,反而壓在她身上不動了。只是惡劣的慢慢逗弄她,榮絨被他弄得身上一陣陣酥/麻難耐,呼吸沉重卻就是不愿發出聲。榮享手指帶起些她的濡濕,晶晶亮亮的液體此刻看起來卻是那么屈辱。 榮絨扭過頭,榮享滿意的在她耳邊低語,“不是很抗拒我么?現在看……好像不太像,還是我幫你治好了?不該謝謝我么,嗯?絨絨——” 榮絨咬了咬牙,臉上忽然綻放出一個甜美的笑,雙腿纏上他腰間,手臂軟軟的勾著他。巧笑輕語,“不過是正常的生理反應,有什么可奇怪的。你不就是想和我做么,又不是沒做過,要我怎么配合?” 榮享看著她此刻這樣子,怎么看怎么和宋海清一模一樣。臉瞬間就陰沉下來,連帶動作也越發激烈了。狹窄的空間里都是他粗重的呼吸和nongnong的情/欲。榮絨一點也不舒服,被他粗暴的力氣弄得雙腿發軟,他最后釋放的時候卻是緊緊的抱住她,伏在她身上溫柔的吻她。迷離卻又幽深難懂的看著她,榮絨不懂他,也不敢再輕易懂。 即使知道他恨,即使知道欠了他,卻還是控制不住的被他傷得支離破碎。榮享似乎嘆了口氣,從她身上倒回一邊的駕駛座上,久久都不說一句話。榮絨狼狽不堪的整理自己,他卻依舊是衣裳整齊,多可笑,像極了他們之間的關系,她永遠都是最狼狽最失敗的那一個。 * 榮享回到榮宅的時候已經很晚了,他扯了領帶往樓上走。客廳的燈忽然被打開,宋海清一臉鐵青的坐在沙發上。榮享勾了勾唇角,“還不睡嗎,阿姨?” 宋海清把手里的照片“啪”一聲甩到茶幾上,抑制著胸口處不斷竄起的怒意,“為什么要這么做?你們這樣,你們——” “我們怎樣?”榮享微笑著轉身,修長的手指夾起其中一張照片,看了幾眼又嘖嘖道,“你的人也太舍不得投資了,這相機的像素很低吧?拍得這么不清楚,榮絨當時可比照片上要……” “榮享!”宋海清打斷他,咬了咬牙,“你到底想怎么樣?” 榮享皺了皺眉,慢慢坐回沙發上,冷笑出聲,“要是我沒記錯,四年前可是你以榮絨的前途要挾我,逼著我勸她做人流流了我們的孩子。不知道你有沒有跟她解釋過,她似乎一直以為是我逼她去做的?” 榮享看著宋海清的臉色愈發蒼白,心底鄙夷,“你算準了四年前,我狠不下心對榮絨,害死了我媽之后再攆走我,榮家就是你的了吧?要是四年前我不那么心軟,你女兒現在應該什么樣?還指望她嫁給鐘市長的兒子?”榮享慢悠悠的理了理自己的袖扣,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對宋海清說,“差點忘了,你有的這些照片,我也有。比你的清晰很多,榮絨的表情……拍得很美。不知道鐘赫看了,會是什么反應,我很期待——” 作者有話要說:你們表討厭楠竹 要討厭就討厭我吧 o(╯□╰)o ☆、心生隙(八) 宋海清看著面前的人,幾乎咬碎了牙。怎么也不能將他與當年那個青澀少年看作一人,蟄伏四年,原來只為這一天。宋海清慢慢坐回沙發上與他對峙,“我不信你會這么做,絨絨畢竟為你付出那么多……” 榮享早知道她會來這招,輕挑眉尾,“不妨拭目以待。” 不得不說,宋海清心里是有些慌的。現在的榮享的確讓她有些猜不透,若他還愛絨絨,在停車場那一幕怎么也不會發生。顯然,當時他是知曉被監視了才刻意那么做的。如果真的愛一個女人,又怎么會舍得讓她的身體以這么不堪的姿態呈現在陌生男人面前。 四年,足以讓一個少年變得處心積慮,也足以讓一個男人將心底最初的那點眷戀變成過眼煙云。 “你知道你這么做的后果嗎?”宋海清又掛上了一貫的假笑,“當年你爸知道你們做出這種違背倫理的事,一怒之下才讓你去美國讀書。這怎么算是趕走你呢?明明是愛之深責之切。榮氏這幾年發展不樂觀,絨絨要是和鐘赫在一起,對我們百利無一害。你要是從中破壞了,你爸……很傷心。” 榮享似笑非笑的看她,看得宋海清些微的不自然他才開口,“阿姨,你也不過如此。”他慢慢傾身,手肘支在膝蓋上支起下顎看她,“來來回回只會打幾張親情牌,這種伎倆,對付四年前的我綽綽有余。可惜,你的對手是現在的我。現在的榮享,什么都懂,唯獨不懂愛!” 宋海清終是被激怒了,緊抿著唇瞪他,卻是一個音節也發布出來。 “榮氏是洪家出資創建的,洪家想收回它隨時可以。區區一個榮氏,我真的不是很在意。”榮享看了眼時間,狀似訝然,“都這么晚了,阿姨,晚安,希望你做個好夢!”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