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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都是汗?jié)n粘濕。夢里榮享抱她、吻她,所有溫柔繾綣最后都只化作了一句話:對不起,我沒辦法和你在一起。 榮絨眼角濕濕的,迷迷糊糊張開眼。身上的人在漆黑的夜色里注視著她,溫暖熟悉的手掌在她鎖骨處流連。榮絨伸手環(huán)住他,生怕真的是場夢。 榮享舌尖鉆進她唇間,一點點吸吮著她的馨香,她的舌小小軟軟的追逐著他。他有些急切,在她身上輾轉撫/弄了幾下,就那么生生擠進去。榮絨疼得臉色煞白,還沒緩過勁又被他一下下蹭得火辣辣的,幾乎要哭出來。榮享埋在她頸窩邊,緊緊的按著她,發(fā)了瘋似的在她身上沖撞。 “說對不起。” 他粗重的喘息噴撒在她臉頰上,熱熱的撓著她的心尖。榮絨安靜的看著他模糊不清的輪廓,撫著他的眉眼,乖乖巧巧的說了句“對不起。” 榮享平靜下來,動作終于也不那么焦躁了,一點點吻著她白皙的頸線。手掌撐著她的后腦將她上身脫離床墊,在明晃晃的月光下,他貪戀的撫著她美好的胴/體,細細描摹著她的曲線,在她唇邊淺酌舔舐。 “我這么愛的你,為什么每一樣都是她給的?為什么偏偏這樣,我還是愛慘了你?” 榮絨發(fā)不出聲音,心里甜蜜酸澀全都翻涌在一起。最后只化作無聲的糾纏,她閉著眼微微仰起頭,長發(fā)凌亂,熱情又瘋狂的在他身上放縱。榮享看著她額際粘濕的幾縷碎發(fā)貼在額角,說不出的嫵媚性感。 榮絨趴在他胸口喘息,被他撞得嗚咽出聲。他抱著她坐起,手指摩挲著她嫣紅的唇,又被她含住。她調皮的舔,嘴角似乎帶著笑,靜靜攀著他出聲,“哥,我愛你。你只要記得,愛你的,是榮絨!只是榮絨。” 榮享閉著眼,摟緊她在胸口,所有欲望都如數留在她身體里。這個女人是他的心,他早就知道,即是心,又怎么舍得下? * 洪暮這段日子也很平靜,沒有和榮建岳爭吵,也不問宋海清的事情。好像什么都不曾發(fā)生過一樣。榮建岳在這種沉默中倍受折磨,她真的不愛他,一點也不愛。 一個人的時候,洪暮才顯露出所有疲憊。她安靜的坐在紅木茶藝桌前,看著茶葉在溫水中起起伏伏。 助理小丁輕輕叩響包間門,“暮姐,有人找。” “噢,讓她進來吧。”洪暮回過神,連忙微微整理妝容,斂了斂神色。在外人面前,她向來不露聲色,一點情緒都不會表露出來,這是自幼受身為黑幫教父的父親影響,不輕易展示自己的失態(tài)。 看到來人,她一點也不震驚。微笑頷首,“坐。” 宋海清在她對面落座,看著她熟練的泡茶,優(yōu)雅的姿態(tài)一如往昔。她垂下眼,稍稍收了些心思。再抬起頭時,又是一副神態(tài)。 “你似乎一點也不驚奇我會來找你。” “我比較驚奇于你的耐心,居然這么久才來。”洪暮平靜如波,目光深沉的落在她臉上,這讓宋海清有些不自在。這么久了,她還是沒辦法單獨看她那雙眼。會讓她想起太多兒時的記憶。 “說吧,找我要談些什么?你向來不按常理出牌。我還真猜不準。”洪暮鼻子輕輕嗅著手里的茶香,斂著眉。 宋海清看了她一會,打開皮包,緩緩將手中的信封推至她面前。 洪暮打開信封,看著照片上瘋狂糾纏的兩個人,指尖還是抑制不住的顫抖了下。額角輕跳,那樣的榮建岳是她不曾見過的,就跟一頭出籠的獅子一般。她生生壓下心里泛起的情緒,淡然的放下手中的照片,“這么點東西就讓榮建岳妥協了?他就這么點能耐?” 宋海清笑了笑,晃了晃頭,“這些東西他當然不在乎,我也沒必要要挾他。做都做了,連榮絨都有了,他還怕被威脅啊?再說了……”她似笑非笑的看著洪暮,“他要是怕你看見,干嘛還帶我回家啊。帶我回去的刺激可比讓你看見這些照片大多了吧?” 洪暮看著她,眼神冷冷的,她說的對。這些東西根本對榮建岳構不成威脅,那么——也就是說榮建岳是自愿的?自愿帶她去榮家,甚至,一點也不在乎她的感受了? “你想要什么?”洪暮不想和她多費唇舌,她現在腦子亂糟糟的,不斷回放著這兩個人骯臟纏綿的畫面,她有些惡心,控制不住的想殺人。 宋海清瞇起眼,滿意的樣子,“暮暮還是那么聰明,我要的也不多。既然不愛他,干脆放手。這種照片,你是不介意。不過……不知道小享看了,會是什么感受呢。這么大的男孩子,應該也不是什么都不懂了。” 洪暮握著茶杯的手用力收緊,臉上終于有些動怒,“宋海清,你敢!” 宋海清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你說,這些照片要是再寄給老太太,再發(fā)給各大報社……榮建岳這輩子就毀了吧?” 洪暮冷笑了聲,“真沒想到,你都賤到這個地步了,自己的裸/照被登在世人面前都不在乎了。” “你知道啊,我這種下等人。又怎么會在乎尊嚴哪。” 洪暮壓抑著胸口不斷竄起的火氣,咬了咬牙,“宋海清,你還有點良心嗎?我們洪家到底哪里對不起你,你要這么對我?” 宋海清終于斂了笑意,支起身子,雙手撐在桌上,咄咄的看著洪暮,“還好意思提你們洪家?我爸為洪爺賣命了大半輩子,臨了呢?還不是枉死在監(jiān)獄,良心,你也配!” “……” 洪暮不可置信的看著她,半晌無話。宋海清變臉似的微笑起來,“暮暮,聽姐一句。離開榮建岳,帶著你那兒子有多遠滾多遠。嗯?”看到洪暮倔強漠然的眼神,宋海清接著說,“就算不為榮建岳著想,你也不希望自己的兒子成為世人的笑柄吧?” 洪暮呆坐在原地,看著宋海清扭著腰肢離開,心被揪著似的呼吸不順。 * 晚上榮建岳回家已經快兩點了,大腦渾渾噩噩的,酒精深入細胞讓他渾身都開始發(fā)熱。他扯了領帶直接進了臥室,床頭燈還為他留著,洪暮在床上只露出一個毛茸茸的腦袋,整個人縮在床角。他倚在墻邊看了會,脫了衣服去洗澡。 等擦干頭發(fā),他掀開被子躺進去,習慣性的撈過身側的人想擁進懷里。洪暮不安分的動了動,松散的睡衣滑下肩膀,白皙瘦削的脊背,突兀的蝴蝶骨在他唇邊隱隱透著屬于她的清香。他吻著她的蝴蝶骨,手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