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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辦吧。” “辦什么,大半夜你沒病吧。” “或許是我忽略了那些時光,也許,分開一段時間也好,總得給她時間是不是?” “你沒事吧我說,什么跟什么。陳錚你大度過頭了吧,她說離婚就離婚,哪有這么容易的事。你不要心一軟,就說是放彼此一條生路,我告訴你陳錚,沒這么簡單。” “你照辦就好。” 他回來后一周,兩人在沒見面情況下,簽署離婚協議書,各自恢復原來的生活。她不知道陳錚怎么對家里交代,可這一天,陳阿姨電話給她,問她最近過得好不好時,那些心酸和淚水便再也忍不住簌簌地往下掉。她回答對方,“我很好。” 陳阿姨唉聲嘆氣,“阿錚這事不厚道,你說在這時候,怎么說離就離呢。小喬,你們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沒有誤會,也關他的事,是我的問題。” “小喬,我知道你是好姑娘,唉,你身體還好吧,要不我抽空過去看看你?” “沒事了,已經好多了。” 陳阿姨讓她抽空過去一趟,說他們好久沒有見面。她也知道喬楠別扭,就說:“阿錚最近都不回來,忙得昏頭轉向,聽說最近在S市,所以你過來不會碰上他。” 經不住老人的執拗,周末時,陳孝云特地來接她。她猜,應該是陳阿姨的意思,喬楠有意識和他拉開距離,陳孝云只說:“小楠,不要總是等到不能挽回才獨自神傷,他縱然有不對,也還有可以原諒的地方對不對。” “你是來做說客的,那我要告訴你,怕是讓你失望了。” 陳孝云看著她,垂著眉,知道自己多說無益。或許,就像段檢說的那般,這一對人明明相愛偏偏要相互傷害。喬楠是個性倔強的人,不屈服不低頭,也許只是因為過不了自己那一關,潛意識認為那些過錯都是因為她。分開,也許更能讓他們看清,畢竟這么多年過去,她沒有選擇別人,那么就證明陳錚在她心中的地位不可替代。 陳孝云不知這句話可信度多少,但他只想她能夠好起來。望著她倔強的側臉,他又說:“小楠,我們都希望你好。”他想告訴她,你并不是一個人,可他擔心她誤會,于是改口。 “我以為自己早已眾叛親離,從來沒有想過奢求原諒。或許,你應該恨我,畢竟曾有一段時間我確確實實地利用你。” “你說過喜歡一個人,可以不求回報。” 兩人回到老宅,陳爺爺一個人坐在花園里,桌上沏好一壺茶,他對著一盤白黑棋專研。一時間,喬楠進退不是,更是摸不清,他若知情又怎樣看待她。在她猶豫不決時,他抬起頭,執著一顆白子,見她時也不意外,只是很平常地說:“回來了。” 她心如刀絞,陳孝云的腳步聲傳來,爺倆交談,喬楠站在原地,想著是繼續等他們說完再走還是此刻走人?哪知,陳爺爺對她說:“小喬來陪我殺一盤。” “我……”就她這技術,喬楠可是不敢應戰,她拒絕說:“我不行。” “沒事,孝云忙著呢,下棋就像你們寫稿,第一次難以下手罷了。” 他話說到這份上,喬楠總不能拂了他的意思,只得硬著頭皮說好。陳孝云笑笑,“不要擔心,爺爺一向手下留情。” 結果可想而知,沒走幾步就去了半壁江山。喬楠覺得自己不是下棋的材料,她還記得自己曾看過有幾本言情的女主角都是個中高手,喬楠就想不明白,他們怎么就這么厲害,當時她還嗤之以鼻,現在,她倒是希望自己變成這樣的人。 陳爺爺看她對著黑子碎碎念,不由笑:“不要太在意,不過是一局,等你上手,就知道怎么布局。” 一局下來,沒有十分鐘,她輸得慘淡,黑子兒一卒不剩。陳爺爺可是來了興趣,非拉著她繼續下,喬楠只好耐著性子繼續丟人。 棋間,陳爺爺說:“小喬,是我們陳家對不起你在先,無論你做什么,我都無話可說。你要和他離就離了吧,但我依然是你爺爺,你若是覺得無聊了隨時可以來找我下棋,這里就是你的家,沒有什么可難為情。” 在結婚來離婚后,陳爺爺第一次這樣有人情味,喬楠難免不多想。陳爺爺豈有不懂,他說:“不要誤會,我不是誰的說客,也不是在幫阿錚說話。但是小喬,說實話,阿錚帶你回來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即便預料到這個結局,我卻一點辦法也沒有。第一次來,我們談了些關于你的問題,知道他說什么嗎。這么冷靜的人,只要一遇到你,什么都亂了陣腳。” 喬楠只覺什么東西塞在喉間,她還清楚的記得那晚他開玩笑說的那些話,時至今日,依舊可以讓她面紅耳赤。 “他的脾氣,我知道自己說再多也是枉然,他說,就這一次,允許他任性一回。我就這么一個孫子,從小到大都沒有讓我cao心過,這一次,我又怎狠心拒絕他。小喬,人生就如下棋,一著不慎滿盤皆輸。你們還年輕,或許不在乎。” “爺爺,你不恨我,在我處心積慮做過這些事后。” 陳爺爺落下一子,磊落光明地笑:“恨?有什么好恨的,到我這個年紀,早已看淡一切。這樣說吧,你爸身邊有個情人,這事你可知情?” 這事,她當然知道,不但知道還見過幾次,那女子很漂亮,氣質優雅。當時她想不通,這樣高雅的女子何以淪為不堪的情婦,加之母親因她,本就輕微抑郁癥愈發嚴重。 她輕輕點頭。陳爺爺表情幾乎沒有起伏,始終淡淡的,他說:“她是我女兒。” 喬楠一怔,執著子兒的手指一抖,子便落下,在盤上轉了圈掉到地面。喬楠從來沒有設想會是這樣,事情竟會往這方向發展。這也太諷刺了,她無論如何都不會聯想,這樣一個家庭,會和情婦沾邊。 “她警校畢業,作為父親,無條件支持她的事業是不是錯了。我還記得最后一次她離開家,還對我說等她結束任務就調轉閑職,不用風里來雨里去。但,她再沒有回來過。”他談及這事,有一種表情,讓喬楠看得不真實。 “爺爺,我知道我爸爸罪有應得,在他出事前,我也不知道他早已罪惡滔天。我能夠體會你失去女兒的痛苦,可是,不管他做過什么,在我心里,他是最疼我的父親。” “我不是說他不好,作為父親,他可能做得比我好。但,我們活著的總不能一直活在回憶里,如果必須有人埋單,那個人也該是我而不是你們。” 道理她懂,悲傷放大,傷己傷人,她不正如此嗎。但是,她是和自己過不去,所以總的尋找出口,在得知不是真相時,她就知道自己錯了,也想著要和他談一談。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