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之馴夫 上、你可曾見過如此高冷的作者、這個名叫劍唐的世界(劍三)+番外、奧德的神使(穿越)+番外、陽wei資源帝的“AV”體驗(H)、刺客之怒、呵呵(霸道總裁撿肥皂)下+番外、親,你走錯劇組了(系統(tǒng) 穿越)下、執(zhí)子之diao、與子歡好(H)、持證上崗(矯枉過正)下
轉(zhuǎn)了一圈買了幾個串就上了頂樓,遠遠可以看見學(xué)校后門那顆歪脖子枯樹,迎著掉墻皮的舊教學(xué)樓一片荒蕪。朱硯就一邊看著那方向一邊啃烤串,還津津有味自言自語的評價。那里總是躺著他一個學(xué)弟,戴著笨重的眼鏡在學(xué)校里一絲不茍不帶笑顏。其實朱硯開始根本就不知道那人,就是有一次這孩子跑到他們班征集校合唱隊員的時候他剛好行為異常的沒在睡覺,才了解這人的存在。他是去年末剛被選上,新上任的新一屆學(xué)生會宣委,叫晨風(fēng)。后知后覺原來他就是大名鼎鼎的晨風(fēng)。至于他為什么那么關(guān)注這孩子,是因為一次上體育課晨風(fēng)胃病犯了跌倒在地,他去水龍頭洗臉摘下眼鏡的樣子不注意給朱硯看見,才讓朱硯起了色心。不過那時朱硯還沉浸在幸福中,正處于笑一下都會冒泡的時段,所以多看了兩眼那孩子斯文的臉也就沒多想什么了。色狼態(tài)朱硯很偏好斯文型的男人,他想象中的蒼蒼也是彬彬有禮的樣子。蒼蒼。想起這兩個字就心痛。不過朱硯對晨風(fēng)絕對是有賊心沒賊膽,只能遠遠看看。因為那個夏蔚天。學(xué)校霸王夏蔚天。晨風(fēng)剛?cè)雽W(xué)那年夏蔚天也是新生,但夏蔚天就是有那個膽子敢在全校發(fā)布聲明,什么即將來的晨風(fēng)是他的人誰也不許動云云。這大膽而無謀的舉動立即引來了各路人士的不滿與挑釁,但很快被夏蔚天的實力擺平。所以夏蔚天說話,在校園內(nèi)是十分的有分量的。朱硯本人倒是不怕他,他自己在學(xué)校里也是個呼風(fēng)喚雨的人物。上屆高三走了后,他基本上就算青城里小混混第一把交椅,夏蔚天看見他也得叫他一聲哥。只不過,朱硯也不想和夏蔚天那樣的角色杠上就是了。要說勢力,朱硯比夏蔚天小得多。朱硯不喜歡一大群人跟著他任他呼來喝去的,所以他身邊也就幾個交情還可以的小弟兼哥們,他們那一股算是青城里極小的團伙了。雖說小,但是打起架來,他們幾個,都不是省油的燈。朱硯吃完最后一根烤串,裝進原來的塑料袋子里,看著那邊廂樹下竟是另一個人。夏蔚天。按理說平常那里早就該出現(xiàn)另一個瘦削許多的身影。這時候一般來說晨風(fēng)會去跑排練什么的,然后累了就在那棵枯樹下休息。怎么是他呢?他剛這么想著,然后突然的晨風(fēng)就出現(xiàn)了,看見夏蔚天似乎是要離開的樣子,卻又走了回來。也對嘛,晨風(fēng)似乎是看夏蔚天不順眼的。遠處身材略高大一些手下一拉就讓那個瘦弱的人跌坐下,然后兩個人就那么坐著,在那個荒涼的角落,遠遠開上去竟然美得像一幅畫一樣散發(fā)著和諧安寧。嫉妒就這么冒了上來。從未有人給他過這樣的感覺,這樣的平靜美好,除了蒼蒼。抓著欄桿的手驟緊,看著那兩個小人親親我我火氣就冒了上來。狠狠一回頭,不是自己的就不是自己的。轉(zhuǎn)頭就看見后面烏突突圍著他站了小十個人。“朱硯是吧,能打是吧?今兒個就讓你丫見識見識什么叫厲害!”領(lǐng)頭那個叫囂著,朱硯聽見這喊聲才反應(yīng)過來是前幾天教訓(xùn)過的一新生。“毛還沒長齊呢他媽上爺這里得瑟來?”朱硯冷笑著看對方,對方眼睛瞪得更大,二話不說揮著拳頭沖了過來。朱硯輕巧接住他拳頭,在一片驚詫中笑道,“你丫用這粉拳教訓(xùn)我啊?忒嫩了點吧?”手上加重,那后輩竟忍出了滿頭冷汗,依舊狠狠瞪著朱硯。再后一秒,剩下幾個圍觀的齊刷刷叫著沖了上來。---------上課鈴響,人作鳥獸散。朱硯點了根煙坐在天臺頂上,臉上有些擦傷,校服外套臟了點破了點,左手肘擦傷嚴(yán)重點,剩下似乎沒什么影響。血緩緩的流,不大,但不停。朱硯就覺得自己那些什么孤寂哀傷憤怒不平就一股腦隨著這血緩緩流了出去。那一剎是痛快的。但好像流不完一樣,血止了,惱人的情緒還在,而且繼續(xù)增加。那就不停的打,不停的流血,直到悲春傷秋全都流出去為止。吞云吐霧著他目光迷離,遠處早就看不見了晨風(fēng)和夏蔚天的身影。閉上眼睛可以想起另一個人,和想象中的蒼蒼的身影交織。那人李劍鋒認識。昏暗燈光下入口的香甜,悠揚的歌聲入耳不絕。吐出一口混濁,他睜眼,面前卻是淺灰色筆直的褲子和一只拿著米老鼠創(chuàng)口貼的大手。33、Part3...“靠……”朱硯狠狠掐滅手中的煙,盯著來人,“你想干嘛?”再干掉一個也沒什么大問題吧……那人沒說話,只是把創(chuàng)口貼拿得更近。朱硯皺眉看著就在自己眼前的微笑的巨大米老鼠,眉頭跳動,“你該不會是想讓我用這個吧我靠。”對方蹲下來,兩人眼睛在同一位置上可以更好的觀察對方。朱硯看著那長得還可以得臉但是沒啥大印象,伸出一只手扇開耀眼的米老鼠,“我cao你丫給我從哪來滾回哪去!”那人擺出一幅無奈表情,兩只手臂都擱在腿上看著他,說,“我就是從這來的。”朱硯想如果剛才不是把煙掐了他一定捻在這人臉上。他瞇著眼睛和男生對峙,男生卻面無表情甚至似乎眼中含笑——在朱硯看來是譏笑——看進他的眼睛。這人似乎有些眼熟。朱硯這么想,然后大腦突然在迷茫混亂了一個月以來突然就這么靈光了。“我cao……你丫真不是一般的愛管閑事,他媽是不是中午飯吃多了?”還以為是誰呢……開學(xué)的時候那個竟敢惹他的愛管閑事的蠢貨的那張愚蠢的臉,和前面的人完全沒有區(qū)別。“你終于想起來了,可喜可賀。”男生一笑,索性半跪在地上,從兜里拿出一張疊的平整的餐巾紙擦干凈傷口附近的灰塵和血跡,撕開創(chuàng)口貼貼在少年依舊流出血液的手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