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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人。莫非是隱形的?其實在這個時間醒來易安歌就已經(jīng)有了心理準(zhǔn)備,他怕吵醒唐小雪,便壓低聲音問,“什么人?”那節(jié)奏沒有停,依舊在走廊里回蕩,很輕,習(xí)慣了以后幾乎很難發(fā)覺有什么不對勁。很快,在那聲音中逐漸響起另一種音調(diào),尖細悠長,是笛子的曲調(diào)。易安歌皺起眉頭,緊張地看著四周。終于來了,他心想,不枉我等了這幾十個小時。但笛聲只是響著,沒引起其他變化。易安歌等的有些不耐,見四周沒有需要注意的,就回頭看了一眼。就在這個時候他看到,從走廊盡頭的一個房間里,冒出滾滾黑煙。那黑煙很濃,不似平常風(fēng)一吹就散了的,而是有生命般匯聚在房門處,從門縫中不斷進出。易安歌愣了一下,他以為那是自己的房間,可再一看,立即一慌。他的房間在隔壁,那個分明是唐小雪的屋子。他大吃一驚,立即砸下走廊里的警報器,霎時間刺耳的警報響了起來,易安歌也顧不上什么笛聲了,向著唐小雪的房間沖去。那煙霧逼得他無法靠近,只要往前走一步,煙霧就直接迷上他的眼睛。他看不見,只能大聲喚著唐小雪的名字,卻聽不見回應(yīng)。窗外颶風(fēng)呼嘯,景嶸從側(cè)面的窗戶沖進來,見這情景目光一凜,一手將易安歌揪了出來,自己揮動翅膀,卷起巨大的風(fēng)浪,硬生生將煙霧刮散!持續(xù)揮動了十幾下翅膀,那煙才逐漸淡下去。解風(fēng)也趕到了,催起更大的風(fēng),直接將剩余的全部吹開。易安歌沖進屋子,可床上哪還有唐小雪的影子?“該死!”他狠狠用拳頭砸向墻。自己就在走廊里,那么十幾步的距離,怎么就發(fā)生這樣的事了?!景嶸站在他身后,拍了拍他。“床上有東西!”解風(fēng)眼尖地指出來。幾人去看,發(fā)現(xiàn)在白色的床單上放了張紙條。紙條是空白的,上面什么都沒有。剛才那么大的風(fēng),連床頭臺燈都吹倒了,這紙條居然沒被吹飛,顯然不是唐小雪自己放上去的。“空白……”易安歌深深皺起眉。對方帶走唐小雪是想干什么?繼續(xù)以前沒完成的實驗嗎?過去三十年了,實驗的內(nèi)容也應(yīng)該發(fā)生了變化,那這一次……易安歌和景嶸對視一眼,心中清楚,這回他們說什么都要抓緊了。在過去的時間里,唐小雪就沒有挺過實驗,這次,估計也是兇多吉少。想著,易安歌咬咬牙,下了一個決心。他手里還有最后一張牌,現(xiàn)在,是時候賭一把了。第87章起點監(jiān)獄會面室內(nèi),易安歌面無表情地將竹笛、白紙和畫的照片依次擺在唐晃面前。唐晃咧開嘴笑了笑,“小偵探,這是做什么?”易安歌沒有理會他的揶揄,冷冷地道,“我知道你和方啟賢還有聯(lián)系。”唐晃一頓,笑容逐漸冷卻。“我也知道從一開始,那裂縫就是你和他一起設(shè)計好的局。你的目的是得到這具身體,而你現(xiàn)在之所以還坐在這里,是因為在方啟賢看來,你已經(jīng)是一枚棄子。”易安歌的語速很慢,沒有多用力,卻帶著一種斬釘截鐵的味道,聽得唐晃不由得挺了挺身子。“……繼續(xù),”唐晃冷笑著,“你今天很硬氣啊。”“我只是在陳述事實。”易安歌雙手交疊放在桌子上,淡淡地說道,“你只是占用了這具身體,而你究竟是什么人,我不感興趣。”之前封煜他們已經(jīng)查出當(dāng)年和唐晃傳出緋聞的學(xué)生的資料,但易安歌連一眼都沒有看。對他來說,這個人曾經(jīng)叫什么、長什么樣子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在整個事件中到底處在什么樣的位置上。唐晃身子一仰,懶洋洋靠在椅背上,“那我們也沒什么好談的了。”易安歌看著他,忽然一樂。“你上次說過要贖罪,沒想到罪沒贖成,又添新的惡,也不知道如果唐晃泉下有知會是個什么心情。”“你說什么?”“唐小雪。”易安歌冷冷地說,“她被方啟賢帶走了,現(xiàn)在全世界只有你知道他躲在哪兒。你一句話,救她或是不救她。不過我丑話說在前頭,如果你選擇不救,那就是你害死了唐晃的女兒。”他緊盯著唐晃消瘦慘白的臉,一字一頓地說,“兩次。”“唐晃”嘴角抽了抽,懶散的目光變得狠毒起來。“他殺人,跟我沒有關(guān)系。”“但你是幫兇。”唐晃看著他,舔了舔干澀的嘴唇,“我?guī)湍悖惺裁春锰帲俊?/br>“好處?”易安歌冷哼一聲,“沒有好處。當(dāng)年是你欺騙唐晃帶女兒參加實驗,為什么?因為他是能力較強的隱藏者,所以你連他不到四歲的孩子都要算計?你的罪孽太深,我不可能給你好處。況且你并不是真正的唐晃,活著死著對我來說都沒有區(qū)別。”唐晃低著頭,沉默不語。易安歌不耐煩地嘖了一聲,“看來你的‘贖罪’,也不過是嘴上說說。可惜我還真的相信過你。”對面人猛地抬起頭,眉頭緊皺,但易安歌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一擺手,“其實我一直比較好奇,你對唐晃到底是個什么心思?”三十年前他為了給方啟賢的實驗尋找實驗體,欺騙了唐晃和唐小雪,害得孩子死去,在三十年后唐晃回到過去改變一切,他又選擇跟對方互換身體。易安歌實在是不理解他這么做的用意。如果當(dāng)初他們沒有交換身體,那最后死掉的那個,到底應(yīng)該是誰?他早看出來了,唯有“唐晃”這個名字能夠令眼前人產(chǎn)生動搖。“你愛他,還是恨他?”易安歌手指輕扣桌面,發(fā)出清脆的敲擊聲,“你有什么資格恨他?”敲桌子的聲音好像刺激了“唐晃”的大腦,他表情變得無比猙獰,雙手握住太陽xue,拼命掙扎。手銬將他困在椅子上,發(fā)出極其危險的抖動聲。外面看守沖了進來,易安歌對他們擺擺手,示意沒事。他身體前傾,對著痛苦的唐晃緩緩道,“你如果真的想贖罪,就告訴我方啟賢在哪兒。我既然能夠改變一次景嶸的命運,就不介意再來第二次、第三次。”唐晃捂著腦袋,眼中泛起恐怖的血絲,聲音嘶啞,“你贏不了。”“那也得試試。總比親眼看著重要的人死去要好得多。”唐晃死死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