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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方。也是令景嶸涅槃重生的地方。第85章畫中人“這畫有些年頭了吧,那時候,有凱撒嗎?”易安歌喃喃著問。景嶸依舊不語。其他人圍上來,有些不明就里,但從易安歌的反應也猜到了大半,都露出驚訝的表情。易安歌用力閉了閉眼睛,敲敲自己的腦袋。不對,事情沒那么簡單。凱撒只是一只小鳥,它的壽命沒那么長。而它制造的幻境會出現在方啟賢的收藏品中,這說明什么呢?是不是意味著,凱撒的能力是依據這幅畫創(chuàng)造的?而這畫之外又有一層偽裝,方啟賢將它藏在這里,一定有不希望它曝光的理由。他想隱瞞的東西會不會就在這畫中?他隱約察覺到了一絲真相的苗頭,卻又抓不住。許多線索在腦海中飛速閃過,那些曾經見過的畫面不停地切換,越來越快,最終在他腦中閃過一道白光。他想到當初凱撒為什么會從封睿的實驗室中出逃。當時封睿說,是晏安放走了它,可晏安為什么要這樣做?如果是為了幫助景嶸,大可以提前警告他們,而不是一反常態(tài)地緘默不語。光是對付封睿根本不必有那么多顧慮,晏安真正忌諱著的,是比封睿更加強大的另一個人。晏安對待事物的態(tài)度,這是他們一直忽略的一點。所有人都著眼于自己能夠找到的線索,卻沒想到其實晏安早就已經給他們做出了提示。凱撒是鳥兒,而方啟賢和景嶸都可以通鳥語,眼前這幅畫中藏有方啟賢的秘密,那么凱撒在對景嶸造成威脅的同時,也一定成為了方啟賢的心頭患。如果落在方啟賢的手里,他一定會殺了它,所以晏安將凱撒放走,賭了一把。他們現在必須利用這些線索捉住方啟賢的尾巴。易安歌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重新將目光投向那副畫。畫面熟悉得令他頭痛,但他不得不努力回憶在被封睿折磨時看到的一切景色。那時候的環(huán)境好像比畫里更加惡劣,枯萎的柳葉幾乎都是灰白色的,而不是枯黃。漫天的灰塵,也沒有一點光。越想他便開始覺得兩個場景似乎變得不是那么相像了。凱撒創(chuàng)造的森林到處彌漫著死亡的氣息,而眼前這個,好像只是荒廢了,氣氛沒有那么絕望。他不顧景嶸的阻攔,走過去,來到那副畫面前。那畫很大,易安歌必須仰起頭來看,整個昏暗發(fā)黃的畫面充盈著他的視野。像是被蠱惑一般,他伸出手,小心地觸碰上那泛黃發(fā)灰的紙張。很奇特的觸感,他忍不住縮回手摩挲了一下指尖,再次去碰。身后傳來景嶸緊張的聲音,“別碰!”易安歌頓了頓,回過頭去。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那時候為什么要笑,但印象里,他確實回頭對著景嶸他們笑了起來,并看到他們眼中無以復加的驚訝和慌亂。景嶸伸手過來拉他,他整個人卻一顫,下一秒一股異樣的感覺攀升全身。“安歌?!”耳畔是誰的呼喊,易安歌有點分辨不清楚了。他聽見十分嘈雜的聲音,而后一瞬間,一切都歸于平靜。他發(fā)現自己站在泥地上,腳下滿是枯萎的葉子。有風吹過來,帶過一陣腐爛味,他抬起頭,發(fā)現四周全是發(fā)黃的垂柳。這里是畫中的世界。什么情況?易安歌有點懵,他動了動腳,還好,身體還能動,也沒覺得有哪里不適。除了身邊換了個景色,他本身好像沒什么改變。他把通訊儀的耳麥打開,果然里面只有沙沙的電流音。這聲音讓他想起了那天晚上接到的詭異來電,不由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連忙關掉。耳朵里又只剩下了風吹動柳枝的聲音,麻酥酥的,聽得人心里不舒服。那畫有機關?不太對,這就好像畫中藏了另一個世界,將他吸了進來。這實在是太離譜了,易安歌忍不住咧開嘴笑了起來,卻在笑到三聲以后停住,笑容僵在臉上。他看到有什么東西從不遠處的樹林中一閃而過,動作極快,瞬間只留下風聲和殘影。若不是看得真切,易安歌可能都會以為是自己的幻覺。有人在這兒?易安歌警惕起來,抽出腰間匕首,反握在胸前,高聲道,“什么人?!”這一嗓子很亮,竟穿透了柳樹林,向外擴散開去。易安歌聽著聲音越來越遠,心里有種預感,對方是不會回話的。果然,等了十幾秒都沒有動靜。越等心越涼,他總覺得背后有東西,于是不停地左右轉轉,生怕那東西從背后偷襲。不過什么都沒看到,他原地轉了好幾圈,眩暈的感覺和恐懼同時攀上心頭。他看著那影子消失的方向,壯起膽子大聲說,“你到底是誰?有什么目的?!”為什么是我?易安歌在心中暗自疑惑。基地的人幾乎都在書房里,為什么單單只有他受到了蠱惑?莫非布下這局的人認識他?“出來,我們好好談談!”他對著空氣大喊,“你到底想做什么?究竟是敵是友?”沒有得到回答的同時易安歌也意識到自己的問題越來越傻,索性也不出聲了。他保持著擎匕首的姿勢,緩緩后退,靠在一棵樹上,用樹干遮擋住自己的后背,而后趁著沒出事的功夫抓緊時間整理情緒。如果沒猜錯,他現在在畫中。送鑰匙的人的目的難道就是這個,讓他們進入畫里尋找線索?可他為什么不直說呢?簡直就跟晏安一樣,都是那么的……不對,晏安?電光石火間,易安歌幾乎要將那名字脫口而出,立即忍住。一旦對面的不是晏安,說出他的名字可能會給他招惹麻煩。現在不能憑主觀判斷對手,必須重新判斷。他迅速將自己的衣服割下一條來,纏在握著匕首的手上,用力緊了緊。風似乎大了些,頭頂柳枝抖動得厲害,發(fā)出的聲音像是一種催促的號角,另易安歌不自覺加快了動作,心中緊張,額角也冒出來汗珠。快速整理好這些,頭頂的聲音更響了,還有葉子落到他頭頂和肩上。他抬頭看了一眼,以為只會看到滿眼的枯黃,沒想到在距離鼻尖不到十厘米的地方,倒掛著一個人。暫且說他是人吧,畢竟它渾身上下都是模糊的黑色,根本看不清面容和身形,只有一雙泛著黃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