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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點了點頭,說,“我不敢。”“得了,”安吉麗娜輕輕哼了一聲,“我還不知道你?從小到大,哪次生病是讓人省心的?”“咳。”景嶸垂下雙眸,輕咳一聲,打斷了安吉麗娜的話。易安歌看看這個,再看看那個,臉上笑意更甚。安吉麗娜說,“你看著他,要是他不好好休息,你來找我。”到底還是專業的醫生,還是熟識的長輩,想來景嶸不想聽也得聽。易安歌笑瞇瞇地站起來,對安吉麗娜說,“有您這句話就夠了!”走出醫療室,來到走廊,易安歌抱著一包藥物笑得花枝爛顫。景嶸走在他身邊,有些無奈地問,“有什么好笑的?”“沒事沒事,”易安歌故作神秘地頓了頓,“我只是在想……小時候的你生病時是個什么樣子。”他只看過一次小景嶸的樣子,印象中那個軟軟糯糯的小男孩倔強中帶著可愛,那樣子大概會十分戳人心窩。原本易安歌是不會想這些的人,但他現在心情很好,連帶著多說了些。景嶸看了他一眼,低聲問,“很開心?”易安歌聳聳肩。他沒有理由不開心,能夠站在這里,以家屬的身份參與景嶸的一切,這種感覺令易安歌十分愉快。當然安吉麗娜只是以為他們是關系還不錯的朋友,但即便是這樣易安歌還是覺得有一種特別的情緒,蕩漾在心底,激起層層歡快的漣漪。景嶸抬手揉了揉他的頭發。也許是對他的這種地方沒轍,景嶸破天荒沒多說什么,做了個“任君猜想”的表情。沒有什么比情人在身邊更叫人覺得愉快,景嶸恢復得還不錯,接下來又可以放長假,易安歌可是十分期待未來的日子。也許是大腦的自我保護,他主動忽略了那些還沒有解決的問題。封睿的出現給他們填補上了之前事件中消失的一環,但并沒有解答所有問題。他為什么如此憎恨景嶸?為什么忽然爆發?又是誰在背后支持他?種種的一切依舊是個謎,在尋找到最終的答案之前,他們都無法徹底放松下來。景嶸說其實他早就猜到封睿有著不為人知的一面,也一直在留意,卻沒想到他居然可以背著自己做到那種程度。凱撒的那類實驗算是處在他們約定范圍的邊緣,踩著線,因為一直沒有出現意外所以景嶸從未阻止。現在看來,在奧克匹斯中還隱藏了很多他所不知道的東西,也許比凱撒還要更具威脅。但封睿已經出逃,所有的一切都只能暫時擱置。易安歌清楚他一定躲在哪里等待著卷土重來。封睿不是傻子,他有能力,自然早已將一切都準備周全。心底總有種不安,隱隱綽綽,時隱時現。易安歌不想讓這種心情影響自己的生活,所以在還能夠悠閑的日子里,盡力不去想那些糟心的事情。他原以為這種事很難做到,卻沒想到其實十分容易。被安吉麗娜勒令回家休假,其他組員也都表示全力支持,景嶸無處反駁,只能照辦。易安歌跟著他一起回家,給他置辦些生活用品。按照這人以前那種簡單到不行的生活方式,估計休假的這段時間他會把自己餓死。景嶸坐在沙發上看他忙里忙外,覺得有些好笑,“你留下來不就好了?”從兩個人表明心跡以后,景嶸臉上出現笑容的次數增多了,每每都看得易安歌心動無比。易安歌在冰箱里放下最后一點糧食,抹了把額上并不存在的汗,說,“親愛的,你這是在邀請我嗎?”景嶸明顯被這個稱呼雷了一下,半天沒說話。易安歌自顧自將手里的東西整理好,回頭問他,“我也可以放假嗎?”景嶸用沉默回答了他。易安歌樂了,調笑道,“要公私分明啊,長官。”景嶸看了他一眼,易安歌立馬過去湊到人身邊,聽到他低聲說,“我也有我的私心。”活了二十六年,頭一次見識到什么叫天然蘇的易安歌同志被自家長官萌了一臉血,立即給自己收拾打包在景嶸家里住了下來。其實就算景嶸不說,易安歌也早就決定要留下來看看。景嶸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這種時候就算讓他走,他也絕對放不下心。只不過有些時候,兩個人心照不宣慣了,都不肯把那點在乎說出口,只能以這種方式表達心中所想的萬分之一。安吉麗娜給的藥看起來不是很好吃,景嶸卻硬生生干嚼吃下了,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易安歌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只能一邊給人遞水一邊說出那句早已準備好卻全無用武之地的安慰,“良藥苦口。”景嶸一挑眉,將人撈過來結結實實地吻了一會兒。易安歌掙扎起身,感覺滿嘴都是藥的苦腥味,嗆得他直咳嗽。半夜,易安歌聽見景嶸房間里響起一陣奇怪的聲音,好像是人的喘息,帶著些許痛苦。易安歌反應了一會兒,意識到可能不是那種可以用來開玩笑的動靜,立即驚出了一身冷汗。他幾乎是沖進了景嶸的房間,看到對方正坐在床上,背緊緊地貼著墻壁,眉頭緊皺,似乎十分難受。“怎么了?”易安歌慌亂地問道,“怎么回事,哪里難受?”景嶸擺擺手,俊朗的臉上已經掛上了汗珠。易安歌點起燈,發現他的臉色幾近蒼白。景嶸做了兩次深呼吸,逐漸平靜下來,淡淡道,“沒事,做了個噩夢。”“真的?”易安歌不太相信地看著他。就算是做夢,也不至于做到這種程度,景嶸不是那種會被一個夢嚇到的人,易安歌清楚,他至少有一半在說謊。景嶸知道自己隨口說的理由騙不了人,緩了一會兒,道,“真的沒事。”易安歌看著他,看他已經被汗水浸濕的后背,忽然說,“是傷口疼,對嗎?”景嶸默了默,“……算是吧。”安吉麗娜看過景嶸背上的傷口,也聽易安歌說過那傷是怎么來的,但她也無法解釋為什么鷹翼會化形在人體上。那兩道傷十分特殊,安吉麗娜特別囑咐過,不要將它們當做普通皮rou傷來看待。那會是什么呢?景嶸狀若無事地下床換衣服,易安歌就坐在那兒,靜靜地看著他。景嶸的脊背很寬闊,在肩胛下方裂著兩道傷痕,沒有破壞他身體的美感,反而平添了一絲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