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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不放,這是他在黑暗中唯一能依靠的東西。景嶸的聲音在他腦海中響起,“再等一等。”他想給景嶸一個回應,但下落的過程痛苦又煎熬,他連思維都很難調動起來。又過了大概五六秒,景嶸猛的將他往自己身邊一拉,易安歌只覺得自己被一個溫暖的懷抱包圍起來,還沒等辨認景嶸身上的味道,手上接觸到的皮膚就變成了羽毛。他摸到一根帶子,知道是鷹隼身上的綁帶,立即抓住,找了個合適的位置趴好。鷹隼張開翅膀,奮力一揮,瞬間,易安歌感覺自己的內臟一墜,下一秒就發現他們已經開始在黑暗中盤旋。“這里的空間比較大,”景嶸在他腦中說,“下面要飛十分鐘左右。還撐得住嗎?”“沒問題。”易安歌在心中想道。他們開始向地下深處飛去,也許是想保持平衡,景嶸飛得有些慢,易安歌很快緩過來后便催他快點,被景嶸警告了一下。“保持體力,”景嶸說,“找到那個人之后,我們還有一場惡戰。”“他到底是什么人?”“……大概是撕裂時空的能力,只有闖入裂縫中的人全部離開,裂縫才會消失。”易安歌想了想,問,“這是你父親告訴你的?”景嶸不說話了,沉默著飛行。易安歌笑了起來,“你在鬧別扭嗎?”“沒有。”景嶸的語氣有些無奈。易安歌摸了摸鷹隼的背羽。裂縫中很黑,看不清彼此的模樣,但掌心光滑柔軟的觸感一如往常。他忍不住將臉埋進景嶸厚厚的羽毛里,輕輕蹭了蹭。“你會讀心,也會變身,”易安歌問,“解風也擁有兩種異能,怪物們的能力不是唯一的嗎?”“大多唯一。”景嶸說,“這和遺傳有關,具體原因我們也沒有定論。以前基地有專門的部門對異能基因進行研究,不過早就停止了。”他說著,忽然一頓,像是想到了什么。易安歌也立即反應過來,有些驚訝地問,“是不是在三十年前?”“……對。”易安歌心下駭然。三十年,又是三十年,在三十年前究竟發生過些什么?為什么所有事情的矛頭全部指向那個神秘又混亂的時期?他望向黑暗深處。在很遠的地方出現了一點光亮,隨著景嶸越飛越近,那光點也逐漸地變得更大、更亮。答案就在那里。“快到了。”景嶸沉聲道,“抓緊。”他加快了飛行的速度,很快,一個裂口出現在他們眼前。出口外是蔚藍色的天空,零星飄著幾朵云,有鳥兒穿梭其中。看來在這個時空,現在還是白天。這個時候出去不知道會不會被人看見。易安歌有些猶豫,景嶸卻不假思索地開始沖刺。風打得臉上生疼,易安歌不得不閉上眼睛,一切任由景嶸決定。鷹隼飛行的速度達到了以往易安歌所經歷過的極限,他能聽見空氣在耳邊飛速流動的聲音,幾乎跟尖叫無異。不知道景嶸是不是動用了能力,除了睜不開眼睛外他沒有感覺太過難受,等了一會兒,忽然整個人一震,緊接著他便落到了地上。“趴下。”景嶸化為人形,按著他的頭不讓他動彈,“小心四周。”易安歌聽話地趴著,不敢動彈。他們降落在一棟樓的頂部,這是附近最高的樓,四周的建筑都矮這里一大截。易安歌將耳朵貼在地上仔細聽,沒有聽到什么動靜。他們聽了很久,確認周圍沒有其他人后,景嶸匍匐前進到樓邊,蹲起身向四周看了看,對易安歌招手示意他過去。易安歌也學著他的樣子走過去。樓的邊緣有一圈矮墻,正好能將他們的身體擋住。這個時候易安歌才發現,四周的景象似乎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見過。他看到了檔案樓和中心樓的一角,又仰頭往天上看,發現天空中有一只巨大的半透明罩子,將目力所及范圍內的所有建筑全部罩了進去。除去樓體比他之前見過的更加破舊,其他景色與易安歌這段時間每天見到的幾乎無異。這里是三十年前的異能者基地。第37章過去是巧合嗎?易安歌再次看了看天空。在他們頭頂正上方的天空中有一道很深的裂縫,很顯然,景嶸是垂直下落飛到這里的,裂縫的出口正對著這個基地。這里就是那個人的目的地。“女孩姓唐,”景嶸目光停留在遠方,輕聲說,“她的母親早逝,父親叫唐晃,在意外發生前是一名普通工人,后來搬出了這座城市。”“如果我是他,我會選擇回來拯救自己的女兒,”易安歌沉思道,“但殺死周敏才……你的父親說周敏才只是一個牽頭人,殺了他并不能阻止事情發生。唐晃費盡心思回到現在,肯定不止為了殺一個人那么簡單。我覺得那孩子的事另有蹊蹺。”景嶸點點頭,翻身一個縱躍從樓頂跳了下去。易安歌被他嚇了一跳,還沒反應過來,就聽一陣玻璃破碎的聲音,一個重物落進了他身下的樓房里,過了一會兒,他的腦中就響起景嶸的聲音,“這里安全。”易安歌嘆了口氣,將身上的武裝帶緊了緊,也學著他的樣子攀著圍墻,將身子整個掛在半空中。這種感覺實在不妙,易安歌強迫自己不要往下方看。景嶸從窗口抓住了他的腳腕,易安歌整個人用力一掙,直接從窗戶斜著落進了樓里。剛落地,他就感到一陣腿軟。四周空蕩蕩的,所有的物品都被搬走,只剩灰色的土墻面。這里曾經住過人,但不知道為什么,那些人在離開的時候連一個家具都不肯留下。他們迅速搜查了幾間屋子,幸運地發現其中一間地上丟著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易安歌走到角落,彎腰撿起一份日歷。上面的日期停在七月,但外面的氣候更像秋天,最早也要九月。這樣算起來,這里應該已經荒廢了兩個多月了。易安歌問景嶸,“你記不記得這是基地里的那棟樓?”景嶸臉色不是很好,簡單看了一圈,說,“這是以前基地西南角最高的樓,不過后來被毀了,重裝后改成了宿舍。”易安歌走到窗邊,往外看去,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