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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沒有要向他撲來的意思。又去看客廳里的男人,發現那男人正微笑著,略帶打量地觀察著自己。景嶸從一邊走出來,看到他,不算驚訝地嘆了口氣。“進來吧。”他對易安歌說,“這里很安全。”易安歌搖搖頭,指了指那個長發的男人,剛要說些什么,只聽見景嶸道,“放心吧,他不會害你。”“他是我父親。”第35章景父老管家微笑著遞過來一杯清茶,茶水微溫,飄著淡淡清香,帶來些許靜心凝神的功效。易安歌這輩子從來沒被人伺候得這么周到過,有些受寵若驚,連忙誠惶誠恐地接下,輕聲說,“謝謝。”老管家臉上滿是慈祥的笑意,分別對他和景嶸鞠了一躬,彎腰退出了客廳。景嶸的父親在不遠處接電話。他看起來似乎很忙,舉手投足間的模樣像極了年長版的景嶸,但多了些從容不迫在里頭。尤其是他身上透出的那股威嚴的氣息,甚至比景嶸還要厲害上幾分。之前單看照片的時候沒有感覺,現在再看,會發現景家父子簡直是從同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也許再過三十幾年景嶸也會變成這樣。易安歌看著站在不遠處的景父,腦中開始不自覺地幻想起來。景嶸輕輕敲了敲他的頭,低聲警告道,“回神。”易安歌扭回頭,用只有他們兩個能聽見的聲音問,“他真的是你父親?”他頓了頓,道,“我在周敏才以前的資料里看到了他們的合照。”易安歌也不確定是否可以在現在講這件事說出來,但他確實有些好奇景嶸接下來的反應。至親之人與在調查的案子有看似密不可分的關系,這種事情可不是天天都能遇到的。事實上,他明白自己其實是想從景嶸的態度中看出些什么。爺爺的事情讓他有些心煩意亂,這時候如果景嶸能夠表態,也許他也能尋找到一個比較合理的理由,能夠推動自己繼續向前走。景嶸自然知道他的想法,沉默著沒有回答。易安歌將茶杯放在桌子上,在心中兀自嘆了口氣。景嶸肯定已經有了自己的答案,否則不會出現在這里。只不過易安歌不知道,他究竟想怎么查下去。他將第二次變故發生后的事原原本本地給景嶸講了一遍,包括自己得到的爺爺的舊筆記和城市的老地圖。爺爺的遺物里也有幾張照片,不過都是風景,過分老舊發黃,看不清和周敏才的照片內容是否一致。周敏才的照片里一共有三個人,除了他自己和景父,還有站在最中間的那個男人。易安歌問景嶸知不知道那個人是誰,這一次景嶸很坦率地搖了搖頭。這也是他今天來這里的目的之一。景嶸知道,整件事情中少了一些名字,而景父身為其中一員,自然知道其中端倪。其實易安歌有些好奇景嶸為什么如此肯定自己的父親跟整件事情有關系,即便是照片,景父也有可能是碰巧上鏡,畢竟那個年代講究表面上一團和氣,即使是完全陌生的人,如果被某種合作項目聯系在一起,也是可以并排站著拍照留念的。他不認為景父是嫌疑人,硬要說為什么的話,大概是因為他是景嶸的家人吧。易安歌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對和景嶸有關的人和事都保持著極大的信心。但景嶸自己似乎并不這么認為。當景父終于掛斷電話回到他們面前時,景嶸開門見山地說,“說出你知道的一切。”這語氣十分僵硬,就和在詢問一個陌生人一樣,不帶一絲感情色彩。易安歌有些驚訝地看看他,反觀景父,卻像是早已料到似的,淡淡地笑了起來。“三十年前,基地曾試圖對外徹底公開異能者的存在。那個時候整個社會的包容性非常強,所以我們認為,應該以最快的速度將能夠找到的異能者全部召集起來,提供他們工作或是融入普通社會的方法。”景父雙手合十放在桌子上,說,“這其中包括一部分隱藏者。他們愿意承認自己‘怪物’的身份,并主動承擔基地的一部分工作。周敏才就是其中之一。”“他承認自己是隱藏者?”易安歌忍不住打斷問道。這和他們之前推測的周敏才對自己能力不知情的情況完全相反。景父看了他一眼,點頭道,“他是最為積極的那一批。”景嶸忽然坐直了身子,問道,“你們當時究竟在做什么?”景父對自家兒子的問題顯然不那么在意,“這不重要。”景嶸皺起眉頭,剛要反駁,易安歌連忙在桌子下握住他的手,示意他不要太激動。過了一會兒,景嶸的身體逐漸放松下來,反掌捏了捏他的手心,算是對他的回應。易安歌偷偷松了口氣,再去看景父,發現他正瞇著眼睛觀察著二人的小動作,目光中帶著一絲令人費解的笑意。易安歌有些尷尬,緩緩松開與景嶸相握的手,輕咳一聲,“咳,那我們繼續。您接著說。”“基地內與外的工作其實并不完全一致。起初的規劃是讓內外配合,但后來有些東西逐漸開始脫節,到了無法控制的地步。”景父頗為感慨地長嘆一聲,“原本外面的一些隱藏者就擁有自己的秘密,他們愿意配合基地,其實只是為了借基地的資源完成其他事業。但當時基地里的人太過信任他們,等到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事情鬧得很大,基地不得不對他們進行壓制,后來演變成一場災難。”他對景嶸點點頭,“這件事,景嶸應該還記得。那年他四歲。”這話說得就有些身為父親的樣子了,易安歌用余光向身邊看去,發現景嶸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他沉默著沒有接話,也不知道究竟是記得還是不記得。景父似乎并不在意他會不會回應,也沉默下來,默默地看著他們。很顯然,他的故事已經講完了。但易安歌依舊一頭霧水。最關鍵的東西他并沒有說出來,周敏才是做什么的?最后的災難跟現在的事情有關系嗎?是什么導致有人怨恨周敏才到如此地步,竟費這么大的功夫去殺他?景父問他,“你說呢?”易安歌想了想,說,“周敏才三十年前的工作傷害了某個人的利益,導致對方產生恨意。對方很有可能是一名可以回到過去時空的異能者,他選擇以殺死過去的周敏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