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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超乎想象,他是絕對不想再經(jīng)歷一遍。相比之下被人面蛛咬死還更利索一些。景嶸握在他肩上的手微微用力,似乎在無聲訴說著什么,易安歌也逐漸冷靜下來。剛一抬頭想繼續(xù)問,就看見解風(fēng)在跟其他人擠眉弄眼,另外幾個人的眼神里也或多或少帶著笑,嘴巴抿得很緊,好像生怕自己笑出聲來。易安歌舉手投降,“好吧好吧。那它到底是什么?我怎么看不到?”解風(fēng)捂著嘴巴樂夠了,才說,“它是沒有形體的,看不見很正常。用簡單的話說,它是夢的靈魂,是主宰,在你的夢境中,一定會有一個它的擬體存在,這可能是任何東西。這東西其實一直存在,甚至不止一個,只不過很少惹上人類。不知道為什么這一只選上了你,也算是有緣。”易安歌注意到他在說“有緣”兩個字的時候悄悄頓了一下,表情也沒那么輕松,就知道事情不太妙,便直接問,“如果我死在夢里了呢?”解風(fēng)看看景嶸,后者點了一下頭,解風(fēng)才說,“要看情況。如果入夢不深,它又只是玩玩的話,醒來以后可能會病上幾天,它離開了就好了。但如果它認真起來……以前沒有這樣的案例,我不好判斷,但肯定不會是什么好結(jié)果。”“進入夢境的是你的精神,精神死亡意味著毀滅,”景嶸說,“能不能重塑要看你個人的意志力。”易安歌不禁咋舌。也就是說如果他不夠堅強的話,一不小心就會被“它”玩成植物人,這可一點也不有趣。他看著景嶸,又問,“那,它在哪兒?”景嶸向上指了一下,又分別向下和前方指了一下,說,“它無處不在。”易安歌不說話。明擺著,他不信。景嶸與他對視了一會兒,才妥協(xié)說,“如果它鐘意你,會一直跟著你,隱藏在你腳邊。”易安歌本能地看了一眼自己腳下,只看到鞋底和黑色的影子。他剛要說話,忽然醒悟過來,“你是說,它在我的影子里?”他想起在錄入信息時景嶸三番兩次看向他的影子,當(dāng)時他還以為景嶸在想什么事以至于想得出神,現(xiàn)在回憶起來,能明顯感覺到他當(dāng)時的情緒很不對勁。易安歌有點厭惡自己的觀察力。明明是做偵探的,平日里也算精明,怎么看到景嶸的時候就總意識不到這個人在想什么,以至于錯過了很多東西。一想又覺得不對。如果當(dāng)時景嶸已經(jīng)注意到影子的話,為什么不提醒他?景嶸輕輕嘆了口氣說,“我不確定。”“你也有不確定的時候啊。”這話易安歌是沒過腦子脫口而出的,聲音不自覺地有些大,等反過勁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所有人都在驚訝地盯著他看,好像在看什么了不得的怪物似的。景嶸倒是沒生氣,很平靜地說,“嗯。”其他人更驚訝了,解風(fēng)水喝到一半差點沒把自己嗆著,在那兒一個勁地咳嗽。安莉雅連忙給他拍背,臉上帶著十分同情的神色。會議室內(nèi)氣氛一下變得尷尬起來,易安歌知道他們在驚訝什么,也不好再說話。所有人中,只有景嶸泰然自如,仿佛什么事情也沒發(fā)生似的,這也導(dǎo)致后來再討論的時候,其他人都對易安歌面露敬佩之色,白自明甚至偷偷給他比了個大拇指。“咳。”解風(fēng)最后咳嗽了一下,努力正色問,“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不能誘捕,也無法避免它繼續(xù)跟著,既然在影子里,也不能用拽地將它拉出來。一時間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易安歌一邊想一邊問,“你們剛才是怎么抓的?”解風(fēng)隨口答道,“你做夢的時候,它的精神跟著一起進入你的夢里,本體還在,也處于沉睡狀態(tài),我們本來想讓景哥去拖延時間,趁著你睡著的時候拿下它的本體,但是那家伙太精明了,意識到不對就加快了夢境,等我們要下手的時候你正好醒過來……”他忽然停住,不肯往下說了。但易安歌已經(jīng)想到了辦法,一拍桌子,說,“我再去睡一次不就行了?”“不行!”易安歌話還沒說完,就被景嶸這聲嚇了一跳,抬頭看他,只見景嶸表情是無法言喻的嚴肅,眉頭緊鎖,用毋庸置疑的語氣說,“我不同意。”第26章你是誰易安歌張張嘴,想說些什么,終究還是選擇沉默。其他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都不說話了。會議室內(nèi)瞬間安靜下來,景嶸皺著眉,目光從所有人臉上一一掃過,最終停在易安歌身上。他站起身,對易安歌說,“你出來。”易安歌跟著他來到走廊里。偌大的長廊空蕩蕩的,景嶸將會議室的門關(guān)上,將屋內(nèi)眾人探究的視線阻隔開來。兩個人來到走廊盡頭的石獅下,面對面站著。景嶸一雙眉宇凌厲而嚴肅,看得易安歌心頭發(fā)顫。原本兩個人的身高差不了多少,但被景嶸這樣看著,易安歌還是覺得,眼前這人身影高大,氣勢洶洶,好像要將他生剝活吞了似的。景嶸問他,“你知道自己剛才在說什么嗎?”易安歌一挑眉,答,“當(dāng)然。”景嶸眉間皺得更深了,目光逐漸變得復(fù)雜。易安歌不甘示弱地回望著他。他不知道景嶸是個什么意思,原本事情就因他而起,易安歌覺得,自己有責(zé)任去冒這個險。“太危險了。”景嶸的語氣緩和下來,輕輕嘆了口氣,似乎有諸多無奈隱藏其中。看他這樣子,易安歌反倒放松下來,說,“我知道。”“夢中的一切不是你我能夠完全控制的,”景嶸說,“如果發(fā)生意外,我不確定能夠保全你。”這話說得倒是現(xiàn)實,易安歌咧嘴笑笑,說,“反正這是我的夢,大不了死掉重來。我對自己的意志力還是很有信心的。”他看著景嶸,“還是說,你有什么更好的法子?”這會兒換景嶸沉默了。當(dāng)然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不然解風(fēng)他們一早就用了。怪物們倒是些溫柔的家伙,不會一上來就逼他做出唯一的決定,而是將事情慢慢講給他聽,等到了解實情后再由他自己做出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