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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安歌將記錄下來的信息傳給了封煜,讓他做更詳細(xì)的整理。里面應(yīng)該還有些更重要的東西沒翻譯出來,易安歌想著,這次怎樣都不能讓景嶸含糊過去。留言是他發(fā)現(xiàn)的,他有權(quán)知道那到底是什么意思。跟來時一樣,景嶸開車,易安歌坐在后排,二人一路無話。易安歌通過后視鏡觀察著前面的那個男人。景嶸的眉峰很厲,倒映在后視鏡上,連同著那雙漂亮得要命的雙眼。即便時同為男人的易安歌都承認(rèn),景嶸是帥氣的,這種帥氣帶著一股冷峻的味道,足以讓不明真相的人心動不已。若不是這幾天交流過,易安歌都可能被他騙到了。景嶸是他喜歡的類型,這易安歌不會否認(rèn)。而他也清楚,能夠讀懂他心思的景嶸也一定已經(jīng)知道了這一點。所以當(dāng)景嶸將車子開到一棟高級別墅前,并對易安歌說這里是他家的時候,易安歌真心被這位大佬的我行我素的行事作風(fēng)所折服。“今天開始,到事情結(jié)束,你住這兒。”陳述句在景嶸口中說出來就特別像是命令,易安歌猶豫了半天,終究是跟著他一起下了車。“我有住的地方。”易安歌說。“我知道。”景嶸用一種看傻子的眼神看著他。易安歌妥協(xié)了。也許這位大哥并不介意自己是否被什么人看上。而易安歌也不會立即對他產(chǎn)生什么更深的好感。就像之前說的,他們之間有很深的隔閡,而這隔閡看起來一輩子都不會消除。帥哥養(yǎng)眼是一回事,相處起來順不順利又是另一回事。在某些方面,易安歌一直活得很明白。景嶸住的地方和鮑存別墅的豪華程度不相上下,躍層的獨棟,房子里干凈得一塌糊涂。易安歌看著角落里那堆還沒拆封的紙箱眼皮就是一跳。這棟房子不像有人住過的樣子,雖然家具很齊,但不見被使用過的痕跡,整張沙發(fā)都是新的,電視屏上還有沒拆下來的塑料膜。景嶸給他指了個二樓的房間,說,“你隨意。”“……這不太好吧。”易安歌還是決定保持禮貌。不管怎樣,這家伙也太不把他當(dāng)外人了吧?“你不方便?”景嶸看著他,放緩了聲音說,“放心,這里很安全。”這種語氣讓易安歌覺得自己是個需要被保護的柔弱青年,腦袋里嗡地一聲,耳朵根就燒了起來。“……行吧。”易安歌破罐子破摔,干脆坐在了沙發(fā)上,道,“當(dāng)做回禮,我會幫你收拾房間……額,如果需要收拾的話。”景嶸點點頭,算是同意了這不甚合理的交易。二人同時沉默下來。易安歌發(fā)現(xiàn)跟景嶸獨處時的尷尬比一般情況下要難熬上一些,可能是對方氣場太過強大的原因,他總有種想要逃離的沖動。坐了一會兒,景嶸起身要走。他應(yīng)該是要回基地去。畢竟景嶸不像易安歌,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易安歌本能地起身準(zhǔn)備送他,卻不想剛往前走了一步,就差點撞進景嶸的懷里。景嶸站在那兒,神情復(fù)雜地看著易安歌,半晌后輕聲說了一句,“抱歉。”然后他就離開了。易安歌愣在原地反應(yīng)了好一會兒,才明白過來他是在為之前的事情道歉,不由得苦笑一聲,把自己摔回沙發(fā)上,而后扭頭望著景嶸離開后緊閉的房門,看了很久。第11章包裹剛回到基地,景嶸便察覺到了空氣中彌漫著的異樣的氣息。他停好車,在基地門口站了很久,才沉默著走了進去。走廊里空蕩蕩的,黑得不正常。偌大的基地仿佛一座巨型防空洞,將所有的一切都阻隔在外,耳朵里放不下一點吵鬧的聲音。在這寂靜而又寬闊的走廊深處,是一尊足有四米高的獅子塑像。塑像高昂著頭,緊望著前方的長廊,鬃毛細(xì)而飄揚,形成隨風(fēng)擺動的模樣。前爪外跨,后足蓄力而發(fā),仿佛下一秒便要撲進那無邊無際的黑暗中去,氣勢高傲,桀驁不馴,在黑暗中打眼看去好像活的一樣,雕刻得栩栩如生。景嶸站在它面前,仰頭淡淡看了一眼,便站在那兒,沉默不語。沒有開燈,周身是泥沼一般的黑暗,陰冷的空氣充斥著整個基地,在那悄無聲息的黑暗中,好像有無數(shù)只手掙扎著伸來,抓撓人的皮rou和心臟,向四面八方拉扯開去。手臂上冷得刺痛,景嶸無聲地感受著這刺骨的寒意,緩緩地閉上了眼睛。一道幽光從他腳下亮起,繼而蔓延全身,形成一層薄薄的淡藍(lán)色屏罩,將他與四周的黑暗阻隔開來。黑暗開始以rou眼所能見的趨勢匯聚,更加猖狂地向他席卷而來。景嶸微微動了動口,卻臨時改變了主意,就站在原地,聚力與空氣抗衡。這無聲的對抗持續(xù)了足足三分多鐘,最終還是黑暗率先褪去,緩緩地,整個走廊里又恢復(fù)了應(yīng)有的光亮。四周依舊安靜,景嶸收起了保護自己的光,對著一處角落冷冷道,“出來。”這語氣不算嚴(yán)厲,但聽起來卻能讓人心臟顫上兩顫。在短暫的沉默之后,一道人影從角落的背陰處走了出來。首先出現(xiàn)的是地上的影子,是一個高挑的長發(fā)男人模樣,而后原本空無一物的空氣中慢慢顯現(xiàn)出一個人的輪廓,最終整個人以實體呈現(xiàn)在景嶸面前。但景嶸的態(tài)度并沒有松懈一分。他微微瞇起眼睛打量著眼前的人,又問,“你在哪兒?”那“實體”燦然一笑,給本就絕美的男性容顏平添了幾分嬌氣,但并不回話。景嶸也不與他多廢話,抬手就要打。那男人連忙后退兩步,擺手道,“別打別打,干什么剛見面就要打架?”“你的本體在哪兒?”景嶸又問,語氣一次比一次陰冷,眼中已經(jīng)泛起了銀光。男人見他是真的有些怒了,趕緊露出一個討好的笑,說,“放心,不在這個城市里。”景嶸看了他很久,輕輕點了下頭,算是認(rèn)可了他這個說辭。男人輕笑一聲,抱起雙臂,淡淡道,“好久不見。”“有事?”景嶸問。“沒事,”男人嘴巴一撇,無奈道,“沒事就不能來找你?”眼見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