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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里菲斯又喊——“那就是把自己整死的?”桑多再答——“是。”格里菲斯把頭轉(zhuǎn)回來,對著其他的特管員,再道——“我相信他,你們信不信?”“阿諾瓦的兄弟們,你們信不信?”“和我一樣的寄生蟲們,你們信不信?”“這群戴著鐐銬的奴隸們,你們信不信?”沒有人回答他,因為現(xiàn)在沒有“不信”這個選項。格里菲斯再轉(zhuǎn)頭看向被東區(qū)首領(lǐng)拽起來的艾力弗。這一次他沒有靠近,只是遠遠地望著對方,片刻之后,指了指一邊手被打得鮮血直冒的同伴,再抬眼看向艾力弗,冷冷地道——“我們扯平了。”這是一個令比奇難以忘記的早上,當(dāng)比奇回到森林里勞作時,眼前還不斷浮現(xiàn)那火焰燃盡后的熱浪。科里亞跑過來和他一起干活,好幾次都想和比奇說話,但比奇搖搖頭,沒讓他講。他隱約覺得要不了多久就能從這里出去了,那現(xiàn)在還是老老實實,不要節(jié)外生枝,不要給桑多和索坦松惹更多的麻煩。阿諾瓦是在兩周之后回來的,幸運的是比奇和科里亞提前兩天釋放。這和桑多與索坦松樹立自己的威信有一定的關(guān)系,所以大家都按照規(guī)矩來,特殊看押兩周,那就僅僅兩周。而后再經(jīng)過教士的一番考量,最終兩人被帶至索坦松和桑多的門前,解開了鐵鐐。桑多并不在臥室,但索坦松在。科里亞一下子就抱住索坦松,下一秒眼淚又是嘩嘩地流。索坦松讓比奇也進自己的屋里來等,并告訴他桑多只是去吃飯了,過一會應(yīng)該就回來。但比奇搖搖頭拒絕了,他就坐在桑多的門口,哪里都不想去。他很想念桑多,雖然已經(jīng)將近三個星期沒有和對方好好說過話,但那份奇怪的感覺卻因距離的拉遠而變得清晰。或許桑多或許會給他一個擁抱,抑或是一個親吻,之后還會好好地享用他,畢竟比奇三周沒有服侍桑多,他不確定桑多是不是找了其他的替代品解悶。但或許所有的猜測都不會實現(xiàn),以桑多的性子,也許最終只是點點頭,打開門,讓比奇好好地洗個澡,再安心地睡一覺。不過比奇都不在乎,他只是很想摸一摸桑多的衣服,聞一聞桑多的味道。他為自己的念頭感到可笑,但也因此而滿心期待。如果換做幾個月以前,他絕對不會想到有一天會對那個讓自己脫掉褲子趴好的人產(chǎn)生感情。那時候他看桑多就是魔鬼啊,每一回見面都要對他的身體進行一次掠奪。讓他疼痛,恐懼,卻又為著對方給的餅和酒感激涕零。可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他慢慢地期待看到桑多的臉,期待桑多能握住他的手,甚至期待桑多能躺在他的身邊。桑多已經(jīng)不再是魔鬼了。哪怕周身燃燒著地獄的烈焰,卻能讓比奇在這寒冬中感受到一點點的暖意,不至于凍僵,也不至于徹底失去希望。(66)桑多喝多了才回來,人還沒走到門口,比奇就聞到了很重的酒氣。他從門前站起來,隨后便見到桑多的臉。桑多慢慢地走上前,掏出鑰匙開了門,他拽了一下比奇的胳膊,比奇便趕緊跟進去。桑多把軍大衣脫掉,但剛脫到一半,比奇便上前幾步,抱住了那件衣服,順帶抱住了桑多。桑多把衣服抽開,捏住比奇的面頰親吻起來。比奇也熱烈地回應(yīng)著,如饑似渴地吞咽著桑多嘴里那帶著酒味的唾液。桑多轉(zhuǎn)身將比奇摁在墻上,摸索著對方的衣服扣子,再迅速地把手伸進里面。滿是老繭的雙手讓皮膚刺痛起來,但比奇仍然拽著桑多的胳膊,讓他摸得更深,用力更猛。直到粗糙的墻面讓比奇后背的傷痛起來,他才皺著眉頭發(fā)出一記呻吟。桑多松開了比奇,比奇又追著他親上去。比奇不希望這個時候掃了桑多的性,但桑多制止了他。“去洗個澡吧。”桑多擦了擦他臉上的污漬,笑了一下。但其實桑多自己也不可能等到比奇洗干凈再說,比奇的主動加上體內(nèi)酒精的作用已經(jīng)讓他亢奮起來,浴室的水聲才響起一會,桑多干脆把衣服脫了,就剩著一件薄薄的襯衣,推門進去。浴室的暖氣很足,熱水也蒸騰得霧氣蒙蒙,他讓比奇翻身扶住墻壁,下一刻便按捺不住地擠進去。他沒有來得及放松比奇,進去十足艱難。但比奇沒有阻止他,比奇努力地抬高臀`部,放松肌rou,一點一點忍受著擠過肌環(huán)的銳痛。那疼痛撕開xue`口的同時,也徹底撕開了思念的閘門。桑多兇狠地撞擊著,讓水流沖刷著彼此銜接的地方,撞出水花再撞出一點點的血沫,撞得比奇不停地往前躲,又克制住自己繼續(xù)向后配合著頂撞。他騰出手?jǐn)]動著自己的陰`莖,可即便不用擼動,桑多的撞擊也夠到了讓他渾身發(fā)軟的某一處。那快感卷襲著各種各樣的情緒,讓他咬著牙射在瓷磚墻壁上。痙攣的高`潮讓他渾身脫力,浴室的溫暖又讓身體的觸感變得更加敏銳。他整個人暈暈乎乎,只有身后仍然被一下一下地撞擊著,讓他意識到自己是真的回到了桑多的身邊。他說長官,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我怕我死在林子里,就算沒死,我怕出來了你就有了新人。桑多笑了,他說你這話什么意思,你是想問我是不是有了其他的衛(wèi)生員,就因為你三個星期沒有服侍我嗎?比奇說是,那……那有嗎?桑多狠狠地撞到最里,在比奇的肩膀上咬了一口,他掐住比奇的下巴逼著他望著自己。他說你現(xiàn)在不得了了,你還管我有沒有cao別人。比奇不敢說話,他摁著桑多的胸口主動地起伏著。桑多沒有回答他的問題,直到最終射進比奇的身體。桑多再次把他拉下來摟住,伴隨著細密的親吻,胡茬研磨著比奇的面頰。桑多說沒有別人,暫時沒發(fā)現(xiàn)比你好的人,等發(fā)現(xiàn)了我再搞。他再次把手指伸進比奇那剛被cao軟的xue`口里,堵住了比奇更多的問話。取而代之的是他將比奇徹底拉入懷中,在比奇的耳邊給出自己的承諾。“我會把你送走的,我會給你自由,”桑多輕輕嘆了一口氣,“在這里你始終都戴著鐐銬,你永遠都是奴隸。”那一刻比奇并不知道這句話真正的含義。他以為桑多是要和他一起走,說到底這里無論是對桑多來說還是對自己來說,都沒有自由。只是他未曾想過,他只能和同類一起走。而桑多不是同類,桑多將留在屬于他的區(qū)域。(6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