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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你還有酒和餅嗎?這一句讓科里亞笑起來,他掙脫了比奇,馬上穿鞋。他拍拍比奇的手說別怕,他是我在廚房的朋友,索坦松也認識,索坦松經常給他們餅。比奇仍然感覺很不安,他沒有穿鞋,快兩步再次抓住科里亞,提醒——“可是現在索坦松不在。”“我知道,沒事的,我就把餅遞出去就行,他和特管員沒關系。”科里亞安慰道,回身把柜子里的餅用紙袋包好,一邊包一邊說我們每周都會給的,你不要怕,你坐著就好,我給了就關門鎖好。比奇沒有辦法多說什么,可他始終覺得這時候不該開門。畢竟無論是桑多還是索坦松已經千叮萬囑別給任何人開門,而一旦出現任何紕漏——從現在到晚上回來還有那么長的時間,誰也救不了他們。所以比奇只能相信一切都沒問題。科里亞拿了餅,還多塞了兩個包子,順便再把酒壺灌滿。而那個名叫維迪拉的人時不時呼喚兩聲,確定科里亞真的在收拾東西時,才安靜下來。在科里亞把門鎖打開之際,比奇還是忍不住向后退了一點。不過還好,當門打開后,外頭確實只有維迪拉一個人。他身上穿著伙房的制服,接過科里亞給他的東西,不住地說著謝謝,也不住地往比奇的方向瞟。然而科里亞還是注意到了他嘴角的淤青,皺起眉頭問——“你被打了?你在伙房被誰打了?”維迪拉愣了一下,后退了兩步。他的神色立即改變了,也就在這一瞬間,突然兩個特管員從門側出現,還不等科里亞反應過來,便一槍托掃在了科里亞的臉上。緊接著另外兩名特管員則沖進了屋子,對著比奇就是狠狠的一腳。(49)比奇永遠不會忘記阿諾瓦的臉,永遠不會。這一張臉主宰了他往后五六年的夢魘,幾乎每一次在夢境里看到,他都會大汗淋漓地驚醒。阿諾瓦代表的不是死亡,而是生不如死。當科里亞和比奇都被制服之后,他終于踩著軍靴進來了。他的軍靴壓在比奇的胸口,再用鞋尖抵著比奇的下巴。他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比奇,那眼神里的厭惡和恨意不僅僅針對比奇個人,更多的是對挑釁他權威和覬覦他地盤的桑多與索坦松。他讓手下的人散開,自己蹲下面對比奇。安靜地看了一會后,他笑起來,那笑容藏在胡子后,同時藏著的還有他臉上的烙印。比奇知道他在欣賞自己的恐懼,而且對此非常滿意。比奇的眼眶紅了,胸口也劇烈地起伏著,他怕得渾身發抖,從對方的眼神里他知道,桑多回來見到的只可能是他的尸體。“你怎么不說話了,”阿諾瓦一把掐住他的喉嚨,力量十足地大,幾乎能直接將比奇提起來,他的聲音卻和緩低沉,仿佛屠宰羔羊前輕柔順毛——“這回你怎么不說,你是桑多的人?”比奇抓住阿諾瓦的手腕,他的力量快要把自己掐死。但既然阿諾瓦愿意聽,他便斷斷續續地說——“我……我是,我、我是桑多的人,他、他是索坦松的人,你們……不能帶走……”這樣的話引來房內其他特管員的輕笑。阿諾瓦沒有松手,也沒有被激怒。他往前走了兩步,將比奇拉起后抵在桌面上。他更加湊近比奇的臉,另一邊手也從比奇松松垮垮的褲子中伸進去,摸到疲軟的一處時,突然發力狠狠地一擰。比奇痛到渾身發軟,淚水一下子溢滿眼眶。可他叫不出來,他的喉嚨只能發出一點點喑啞的呻吟。“你知道嗎,比奇,我會把你和那小家伙的腸子拖出來,再把你們的雞`巴切下,塞回你們yin`蕩的屁`眼里。”阿諾瓦貼上比奇的耳邊,輕輕地說道,“我希望那個時候,你還是桑多的人。”比奇無聲地哭泣著。他完了,是的,那一刻他連求饒都沒有想過。阿諾瓦是不可能饒了他的,不僅如此,對方還會用最殘忍的手法虐待他,讓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不為別的,就為了做給桑多和索坦松看——這個地方,還是他阿諾瓦說了算。阿諾瓦的手松開了,下一刻其余的特管員又圍上來。他們沒有撬鎖,沒有破門而入,沒有這些證據,他們就沒有做過分的事。這一切都是那是這兩個yin`蕩的人自己跑出來的,跑到他們的腳邊希求更多的食物和酒而付出的代價罷了。阿諾瓦招了招手,讓手下的特管員帶著兩個人走。此刻科里亞已經哭得不成樣子,他被連續扇了好幾個耳光,雙膝發軟站不起來,以至于必須要另外兩個人架著他前行。比奇則不需要,他自己從地上爬起來,默默地跟上。整個過程中,維迪拉只是站在一旁低著頭。他不看比奇也不看科里亞,手里還抱著那些餅和酒。阿諾瓦經過時摸了摸他的臉,他便被凍得打了一個哆嗦。比奇忽然覺得這里的人多么孤獨,孤獨到已經連相互取暖的本能也喪失殆盡。太冷了,確實是太冷了,這么冷的天氣總有一天會凍掉所有的熱血,掐滅所有的希望。而為了取暖——或許正如他第一天來到這里時看到的一樣,只有焚燒其他人的尸體。(50)順著樓梯往下走的時候,其他的特管員正好往上來。他們看到阿諾瓦和他的手下都側身讓開,或許也是阿諾瓦的習性在這里有目共睹,大家也懶得再多說什么,更不樂意與之敵對。他們瞥了比奇和科里亞一眼,又迅速收回了目光。比奇見過他們的面,他們是索坦松和桑多的手下,是C棟的管理員,但令人可悲的是即便如此,在索坦松與桑多本人不在時,沒有人愿意蹚這渾水。比奇覺得可笑,要說這里有規則吧,可偏偏誰都可以為所欲為,他們做的任何事情放到真正的社會里不是牢底坐穿就是拉去打靶,而放到這里卻成了人人默認的行為模式。可要說這里沒規則,大家又都在心里頭有一桿秤,什么事能管,什么事不能管。什么東西看得到,什么東西即便看到了也要假裝一無所知。信仰的更改比人命重要,rou`體的存活的靈魂重要,食物的有無比尊嚴重要,罪不是罪,惡不是惡。比奇的腦子里又浮現出那一份禱告的話,每一次到了這種時候,它們就成為他腦海里唯一的聲音。可現在即便用那話也難以安撫自己——除了死亡,哪里有平靜。而就算是這樣可憐的詞匯,他也只能在心里念叨。如果當別人無法救贖自己,自我救贖的權利又被剝奪,那人還剩下什么?什么都不剩。也就是這樣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