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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家好多妹子都為了他跟男朋友吵過架,甚至分手來著。”白炎溪笑了笑,“但是她們都沒跟深夜說,全都自己瞞下來了,直到那次被掛……有些人雖然沒分手,但他們的男票女票其實早就不爽了,深夜一旦被撕哪次不會撕的人盡皆知,于是那群人就知道了,偷偷摸摸的瞞著自己男票女票上去跟著撕。”“要說吧,也算他活該,撩而不娶,其實有不少人對他動的是真感情,但根本不敢說,有的人也是真的要他不要自己男朋友女朋友。他們說,男朋友女朋友能有好幾個,但深夜只有一個……”白炎溪深深嘆了口氣,剛換一杯酒就一口氣喝光了,“但是他也很無辜,他的粉絲都瞞著他,在事情爆出來前他根本不知道原來他的粉絲為了他經(jīng)歷過這些事。”他停頓了一會兒,“后來,他就沒再那樣撩過人了。但是他家粉絲早就習(xí)慣了他的直播方式,甚至很多人都是因為被他撩到才粉他的,那段時間出了多少矛盾啊,我根本幫不上忙,最多聽他訴訴苦吧。”“本來吧,他后來還挺悶sao的,面對粉絲悶,對我還偶爾能sao一會兒,現(xiàn)在經(jīng)歷的事情越來越多,他面對我的時候也越來越悶了。他整個人,就從明sao變成悶sao,再從悶sao就變成了悶悶悶。現(xiàn)在特么的看上去跟個老年癡呆似的!”白炎溪氣得直拍大腿,“特么的……我現(xiàn)在看他那副樣子就來氣!偏偏還不能怪他!”他是真的氣啊!氣得肺都快炸了!同時也是真的心疼,曾經(jīng)做什么說什么都正能量爆棚的一個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過去那樣他說什么就讓人信什么的感覺了。他說不用怕,就是真的不用怕。他說沒關(guān)系,一定行的,就讓人真的感覺有了希望。他會用開玩笑的方式傳播正能量,雖然有時候并不是那么簡單,不是那么順利,但只要聽他那樣一說,就覺得有了動力。現(xiàn)在這個深夜,這個幾乎做什么都沒多少情緒起伏變化的深夜……看過他曾經(jīng)光芒四射讓人睜不開眼的深夜,再看現(xiàn)在這個用黑布把自己包裹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人,怎么能覺得不氣。“你都不知道,他那段時間蠢成什么樣子!”白炎溪轉(zhuǎn)眼間又干掉了幾杯酒,“他竟然覺得只要我離他遠點就沒事了!我……cao!就為了他這么一句話我特么在他微博底下撕了三年!見鬼的不想連累我!你說他是豬嗎!不然怎么會有這么蠢的想法!”白炎溪差點要摔杯子,“深夜以前想什么就說什么,整個小窩的粉絲對他的想法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每次還笑他藏不住秘密,他是藏不住嗎?真想藏特么連我都不一定知道他在想什么!”“還有,我真的懷疑他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怎么后來能倒霉成那個樣子!”“難道真就像他說的一樣,粟粟帶走了他所有的運氣?!”江然看得出白鬼想要發(fā)泄情緒,就一直沒說話,直到現(xiàn)在他聽到了這樣一個名字。這個名字,他幾個月前湊巧才看過一次。“粟粟是……”“他最初的管理,大總管,跟了他四年,幾乎所有事情都是她一首cao辦,深夜能有今天她功不可沒。但是前年十月的時候她就脫粉了,帶著大批老粉,走的一干二凈。”江然心道:果然。“你可能不知道,深夜那次真的是受了無妄之災(zāi),本來是他粉絲自己搞出來的事情,偏偏就有人強行扯上他。開玩笑!他粉絲的朋友抄襲,這么遠的事情也能害他受牽連!”粟粟,就是那個朋友抄襲了還力挺對方的,深夜的粉絲。江然當(dāng)初跟她撕的最兇,卻沒想到,她原來不只是深夜的老粉那么簡單,而是深夜的總管。“后來也不知道發(fā)生什么,粟粟撕了一個月后走了,退圈退的干干凈凈,深夜自己跑出來替她解決后續(xù),被罵的不行。他還跟那個被他粉絲集體撕過的人道歉,結(jié)果人家根本不領(lǐng)情。我開始還不知道這件事……是后來有次他自己不小心說漏嘴的。”江然:“……”江然:“那個……被撕的人其實是我。”白炎溪:“……”江然莫名覺得有點尷尬,他咳了一聲,打開微博翻出和深夜的私聊,“你看。”“……”白炎溪看了兩眼微博,又看了兩眼江然,再看看微博,再看看江然。他揉了揉額頭,“怪不得他莫名其妙就特別照顧你。”江然收起手機,挑眉看他。“別誤會啊,最開始是這樣,后來是真的喜歡你。”“……我怎么覺得這句話從你口里說出來就怪怪的呢?”白炎溪笑了笑,“我跟你說真的呢。”“粟粟走了之后,深夜倒霉的要死,跟中邪了似的。粟粟剛走沒多久,就有個才初中的粉絲搭高鐵去找他,也不知道怎么曉得的深夜地址。”“那個粉絲是跟父母吵架離家出走的,身上就只帶了一點錢和手機,坐一趟高鐵后錢就花光了。深夜讓她打給父母她死活不肯,給她錢想替她找酒店住她都不愿意走,非要蹲在深夜家門口。”“他那時候也不知道怎么辦啊,總不能放一個十三歲的孩子在外面,就讓她進家里了。第二天深夜勸了她好久,才讓她父母來接她。”“那個妹子回去后就被收了手機,每天上學(xué)放學(xué)都被接送的,當(dāng)做是罰她的任性,一個月后才拿回手機。那時候她的網(wǎng)友,只知道她去找深夜,被收留了,然后就沒有下文了,怎么私聊她都沒用,就以為是深夜把她怎么了。”轉(zhuǎn)眼間,桌上已經(jīng)全是空酒杯,“他們?nèi)ニ搅纳钜梗瑥奈⒉┧搅牡絈Q都沒找到人。但是他們根本不知道,深夜那時候身體出問題住院了。”“他父母對他直播是沒什么意見,但是他爺爺特別頑固。我不是說他前年參加了快五十場線下嗎?就是跑線下把自己身體搞垮的,他爺爺知道后氣的不行,直接收走了他的手機,他那時候住院躺在床上,想找人借手機都借不到。”白炎溪說著翻出手機通訊錄給他看,“你看,這是他父母的聯(lián)系方式,就是那之后要的。深夜消失了一個月,我殺去他家找不到人,打電話也沒人接,我當(dāng)時都差點報警了知道嗎?那時候我根本不知道他父母電話,也不知道地址,想找誰都不知道,還是后來他鄰居看我整天在他家門口徘徊才說好像看到深夜是半夜被送上的救護車……”“等他知道網(wǎng)上炸鍋的時候已經(jīng)過了一個月啊,別說一個月,消失三天網(wǎng)上就已經(jīng)把他罵翻了,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