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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會談戀愛的人?”北本問。“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她們女生私下都說夏目長得好看,”西村嘆了口氣,“跟誰談都行,只要不是多軌就行。”北本看著他:“女生私下說什么你怎么知道?”“呃……”“行了,還有什么八卦快跟我說說。”北本笑著把他往回家的方向帶。夏目走進店里,座位不多,只有靠窗的四排,這會兒放學已經坐滿了。他一眼掃過去并沒有看到夜斗,又朝吧臺那兒看了一眼,點單和結賬的女生挺多,依然沒有夜斗。找錯店了?夏目想著退出去再數一數這是不是第三家。剛轉過身,夜斗倒吊著出現在他眼前。夏目覺得自己沒有叫出來真的是非常厲害了。這真的是神明嗎,妖怪都不帶這么一出接著一出惡作劇的。他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平靜,向腳在上臉朝下的夜斗擠出了一個微笑。此刻非常想一腳踹在這張臉上。“嘿,”夜斗在空中翻了個跟頭,非常漂亮地落到了地面,“等你好久了。”夏目看著夜斗的鞋尖險而又險地貼著旁邊女生的馬尾滑過,他松了口氣,“有什么事嗎,夜斗。”“沒有啊,沒事就不能找你嗎?”夜斗嘟囔著,“我想來接你放學啊。”“護送一個招妖怪惦記體質的人回家。”他補充。“真是謝謝你啦。”夏目笑著嘆了口氣,“想喝什么?”夜斗看了看進出的女生們手上捧著的奶茶,“都行,跟你的一樣。”正好這會兒人稍微少了一點了,夏目抬頭看了看菜單。“兩杯抹茶奶蓋,麻煩了。”老板是個看起來很面善的阿姨,雇了一個看起來年紀不大的店員。她看了夏目一眼,笑著問:“兩杯?帶給女朋友的?”夏目愣住了。“還有我啊。”夜斗敲了敲桌子,坐在了吧臺前的轉椅上。“啊,”老板驚了一下,很快反應了過來,沖夜斗笑了笑:“剛才沒注意到,真是不好意思。”夜斗也朝她笑,腳撐在椅子上轉了一圈:“沒事兒,我大眾臉,不惹人注意。”輪到做他們這兩杯的時候,夜斗已經很熟絡地跟老板聊了起來。本來只是很簡單的一杯抹茶奶蓋,硬是在夜斗的甜言蜜語下加進了一大塊布丁和一滿勺紅豆。夏目內心震驚地接過奶茶,懷疑夜斗是不是對奶茶店老板用了什么法術。“再見啊jiejie。”走出店門的時候,夜斗回頭沖老板揮了揮手。“再來啊。”老板熱情地目送著他們走了出去。“夜斗你……”夏目捧著奶茶喝了一口,“交際能力挺強。”“你不懂,”夜斗咬著吸管側過頭看他,“這是神明的魅力。”夏目沒有接話,但心里已經對夜斗的厚顏無恥感到折服。“你看,”夜斗晃了晃手上的奶茶,“你不是也給本神明上交貢品了嗎?”朋友醒醒,我那是被你敲詐的。夏目腹誹。和夜斗一起喝著奶茶回家,真是神奇的場景啊。夜斗本來話還挺多,絮絮叨叨地說了好一會,連路邊一棵歪脖子樹他都能拿來發(fā)揮半天,后來也安靜了下來。沒有說話,但也并不尷尬。春天的風很溫暖,在傍晚的夕陽下靜靜流淌。夏目低下頭喝了一口奶茶,這回吸到了一小塊布丁,軟軟的,不是很甜。他抿了抿嘴唇,突然覺得這種感覺挺好的。有夜斗走在身邊的感覺,很安心,很愜意。“雪音呢?”夏目問。“好像是去找小狐貍了,我給他放了一天假。”夜斗咬著吸管說。夏目有一點驚訝,笑著說:“小狐貍交到朋友了啊,真好。”“嗯,”夜斗說,“雪音也交到朋友了,作為主人,我非常欣慰,非常感動。”夜斗邊說著邊夸張地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淚。夏目已經習慣了他的表演,咬著吸管戳到杯底去吸布丁。“到家了。”夜斗朝前面抬了抬下巴,再走一小段路就是藤原家了。“要不要來蹭個飯?”夏目問。“不好吧,”夜斗說,“要不你裝得虛弱一點,我就說你在學校暈倒了我給你送回來了。”夜斗說著就要搶過夏目的書包背在自己肩膀上。“打住。”夏目揮開他的手,“就正常吃個飯,塔子阿姨會很歡迎的,再說了,你還能有不好意思的時候?”夏目繼續(xù)往前走,感覺到夜斗跟在了他后面,他彎了嘴角笑了笑。吃完了非常滿足的一頓,夜斗上樓去夏目房間坐了一會。貓咪老師日常嫌棄便宜神明,吃完飯就跑出去遛彎了。夜斗盤腿坐在地上打了個嗝,感嘆道:“雪音不在真是太虧了,沒能吃上這頓真是太虧了。”夏目笑著遞給他一杯水,“夜斗,這周末有空嗎?”“我想有空就有空,有什么事嗎?”夜斗接過杯子問了一句。“上次釣魚時候那個田沼你還記得嗎?”夜斗點點頭。“其實他也能看到妖怪,嗯,也不是看到,就是能模糊地感覺到一些氣息,”夏目說,“最近他家那兒突然多了很多除妖人,我答應周末陪他一起去看看怎么回事,你要來嗎?”“除妖人……”夜斗低下頭自語了一聲,很快又笑著看向夏目,“想要我當保鏢就直說嘛。”“我也會把貓咪老師帶去的。”“那只胖貓有我厲害?”夜斗拍著胸脯,“許愿吧夏目,這樣我就不接別的委托專門陪你了。”夏目無奈地看了看夜斗,挪到書桌邊從抽屜里翻出了一枚五元硬幣。“周末陪我去八原吧夜斗神,帶上雪音。”夏目把硬幣遞了過去。“沒問題!”夜斗伸手把硬幣彈向空中,又穩(wěn)穩(wěn)接住,“你的愿望,就由我夜斗神收下了。”夏目搖著頭笑了笑,看著夜斗樂呵的樣子,心想以后身上得常備一把硬幣。一周過得很快,尤其是需要上課的日子。夜里偶爾有來找他要回名字的小妖怪,比起其他時候,其實算是安穩(wěn)了很多,但夏目睡得并不安穩(wěn)。自從那天在走廊上聽到有人叫他的名字,夏目幾乎每天都會宛若幻聽地眩暈那么幾下,白天的時候還好,但當他進入睡眠,這種眩暈就變成了一種類似鬼壓床的窒息感,每每都讓他滿身大汗地驚醒過來。貓咪老師察覺出了他夜晚的不對勁,夏目也跟他說了具體的情況,但斑守了夏目一夜,除了在夏目掙扎的時候使勁叫醒他并沒有發(fā)現其它可疑的地方。想到夜斗之前幾次暈倒也是不斷陷在夢境里,夏目甚至在洗澡的時候把自己全身檢查了一遍,但并沒有發(fā)現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