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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好,皇甫修定然會給他獎賞,可是皇甫修聽到他的話,卻是惱羞成怒。 皇甫修一拍龍椅,“哦?既然如此,那是朕的眼光差勁?” “臣不敢。” “娘子,這可怎么辦?那些不識趣的大臣可是想要我將你拋棄呢。” 皇甫修轉(zhuǎn)頭沖葉晗月說著。 葉晗月撇了撇嘴,她主動說道“既然是這樣,皇上你便應(yīng)了他們所說吧。” 她的聲音風(fēng)輕云淡,情緒似乎沒有任何的波動,這讓朝中眾臣覺得很是不可思議。 皇甫修笑的極為爽快,他將手中的右手伸出,與葉晗月的雙手合十。 皇甫修笑的極為好看,他聲音有些沙啞,“尚書可否再將方才的話說一遍?” 尚書察覺到了哪里不對,但聽到皇甫修又問,他也沒有再猶豫地回答“這女子定然是狐媚子所畫,所以皇上您切莫上了她的當(dāng),她……” 尚書說到此,突然口吐鮮血,他直直朝后倒去。 他竟然是死了。其他的大臣見到這個情形,都是嚇了一跳,他們不由得往后倒退兩步。 那些小姐閨秀死死捂住眼。今日尚書自然也是有備而來,否則方才他也不會如此盡心盡力地想要勸說皇甫修,他心心念念地?zé)o非便是想要讓他家的女兒也能夠嫁給皇甫修為妃。 可是如今竟然死的如此慘,重要的是眾人卻不知他究竟是怎么死的。 尚書的兩名女兒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過來,她們二人跪倒在地,痛哭流涕。尚書一死,她們?nèi)蘸笈率且獪S為被欺負(fù)的命運(yùn)了。 尚書還在時,她們都仗著身份自視清高,所以欺負(fù)過很多人。 如今尚書死了,她們便是沒了靠山,且不說究竟有沒有親情的存在,僅僅是這一點,她們是當(dāng)真覺得委屈。 皇甫修擺手“拉下去。” 尚書的尸體與她的兩名女兒皆是被拉了出去。 皇甫修不過是殺雞儆猴,倘若眾人都不曉得尚書是怎么死的,便沒有意思了。 葉晗月淡然地撇了撇眾人“皇上,你這是做什么,說起來,尚書大人所說也是真的,再怎么樣,他也罪不至死啊。” 原來是皇甫修動的手,眾人心中明了,對皇甫修的敬意便多了一分。如今誰還敢反駁葉晗月去做這一國皇后? 那樣便是自尋死路。 “誰若是對你有半分不敬,便是對我的不敬,所以我如何能夠輕易饒恕。” 皇甫修對葉晗月柔和的說完,又面色一變,他沖著下面的眾臣冷聲說道“眾愛卿可還對朕的皇后有何異議?”他只停頓了一下,又自顧自的說“既然沒有,便開始宴會吧。” 他話畢,便有多數(shù)女子前來在中央舞動著輕盈的舞蹈,歌舞升平。 可是在這里看著這舞蹈的人,卻是心思各異,各懷鬼胎。 葉晗月替皇甫修剝了一個橘子。 皇甫修張口吃下。 臉上洋溢著幸福的歡笑。 葉晗月道“阿修,接下來還有一件事要發(fā)生,我敢斷定,會有人想要來獻(xiàn)舞。” 皇甫修點頭,“反正我沒有心思,全當(dāng)是讓你觀賞一段自娛自樂的節(jié)目了,我料想,你定然想要看一場戲。” 正文 第四百三十二章獻(xiàn)舞 皇甫修所說沒錯,誠然葉晗月是想要看一場戲了。 二人相視一笑。 舞姬舞完一曲便退了下去,皇甫修執(zhí)起酒杯道“承蒙眾愛卿對于朕的支持,這一杯酒,朕干了。” 皇甫修的性子原本很是豪爽,如今看起來,又多了幾分利落。 這樣的男子,如何能不受女子的喜歡呢? 葉晗月一直都是嘴角含笑,像皇甫修這般優(yōu)秀的男子,只是她的,而且還能對她始終堅持著一生一代一雙人。 葉晗月的骨子里便有著深深的自豪感。 “皇上可當(dāng)真是極為爽快之人啊。”丞相帶頭夸獎,其他的大臣也附和。 葉晗月看丞相很是不順眼,因為他費(fèi)盡心機(jī)想要他家的女兒接近皇甫修,而他家女兒也確實像丞相所想的,正在努力費(fèi)盡心機(jī)地想要接近皇甫修。 葉晗月突然開口“既然皇上已經(jīng)下定決心封我為皇后,那這皇后之位本宮便暫且先受著了。本宮覺得欣賞那些舞姬跳舞委實是很疲乏,如今想要看看有沒有什么不同。” 葉晗月這個本宮的自稱,用的很是合時宜。眾人顯些要氣死,卻又尋不到什么反駁之話。 葉晗月趁機(jī)朝著皇甫修用了一個讓他安心的笑容。 丞相家的女兒聽葉晗月都說了,她心思極為單純地便要站起來,卻被丞相的一個嚴(yán)厲的眼神制止。 丞相是個好面子的人,若是他家的女兒當(dāng)真這般卑賤地去討好旁人,他便會不由得覺得顏面盡失。 丞相看著自家的女兒,良久道“明人不說暗話,皇后想要什么直接說便是,何必這般旁敲側(cè)擊呢。臣的女兒向來是個天真心善的,皇后說什么她便會信。” 葉晗月暗中撇嘴,她倒是愈發(fā)覺得丞相是個老狐貍了。 只是葉晗月并不在意這些。 她只是眸子里含笑地看了丞相一眼。 她怎么不覺得丞相的女兒是什么天真心善?反倒是覺得他那女兒分明是胸大無腦。 一心只想著去勾搭皇甫修,完全忘了,她那成日里被丞相好生呵護(hù)著的身份。 葉晗月的嘲諷之意全都體現(xiàn)在了一雙眸子里,隔得遠(yuǎn),所以眾臣并看不到,可皇甫修卻是看在了眼里。 他與葉晗月的手都放在心上腿上,又被桌子擋住,皇甫修暗中將手放在了葉晗月的手背上。 “朕覺得方才皇后說的很是委婉,畢竟今日前來的都是閨秀小姐,怕是沒有幾人會想著表演。” 他原本想說就此作罷,讓那些老頑固自食其果。可葉晗月分明是興致勃勃地等待著好戲的到來,皇甫修是無論如何都不舍得讓葉晗月失望的,他只得輕咳兩聲“朕方才深思熟慮了一番,也覺得皇后她的想法甚好,不知……” “皇上,臣女愿意獻(xiàn)舞一曲。” 丞相雖然心思深沉,可他這女兒卻分毫都不像他,根本便沒有法子沉下性子,只若是有一點兒小心思,便會忍不住去說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