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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是小少年的母親。 聽得小少年喚了葉晗月一聲jiejie,眾人也不過是腦補負心女扔下了孩子與丈夫,又找了一個小白臉遠走高飛之事。 所以她家的孩子看到她之后便也將她當成了一個年輕的jiejie。 平日里小少年對于青軒的稱呼,一向都是喂,在眾人看來這個喂又別有一番風趣,畢竟很有可能是小少年太過于叛逆,以為是青軒氣走了葉晗月,便看青軒很是不順眼。 興許是這種想法太過于強大,所以眾人在圍觀當中便也忍不住忍不住指指點點。 皇甫修察覺到了什么,他不動聲色將葉晗月護在身后,對眾人冷聲道“莫要想一些莫須有的事情,我家娘子清清白白,這孩子同她沒有任何關系。” 雖皇甫修大抵聽到了旁人究竟是如何評論葉晗月的。但是葉晗月自己卻未曾聽到,她聽得皇甫修發(fā)怒的聲音,轉(zhuǎn)過頭扯了扯皇甫修的衣袖“阿修,怎么了?” 這一幕在眾人眼中又成了小白臉欲替他的女人辯解,女人卻因為自責讓小白臉住嘴。 埋怨聲四起,偏生此時青軒在玲瓏閣走了出來,他道“方才是誰叫了我的名字。” 他這一出來,周遭又變得鴉雀無聲,眾人皆是面面相覷。 正文 第四百二十九章終于再見 眾人同情般地望著青軒,青軒的眸子卻極為深情的看著葉晗月。 青軒突然對葉晗月說道“你終于來了,我還以為再也沒有機會見到你。” 他這話說的不瘟不火,讓旁人覺得這便是一個深情之人,即便是妻子犯了錯,他也不會怪罪,反倒還是想要將其原諒。 葉晗月對當下的情況不了解絲毫,她依然沉浸在久別重逢的感覺之下。 葉晗月梨渦深陷,她說不出再見青軒究竟是個什么感受,之前被困在皇宮當中,所以每次見青軒都需要偷偷摸摸,而青軒也必須要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更何況當初青軒給她看的并非是他現(xiàn)在的這張臉。 葉晗月想到此,道“好了,倘若要敘舊便先進去吧,這個地方我許久都不回來了,很是想念。” “看吧,如今這女人竟然是吃著碗里看著鍋里。玲瓏閣閣主這般好的人,如何會旗袍她回來?” 這句話突然落到了葉晗月的耳中,葉晗月難免轉(zhuǎn)頭看他一眼,那人有些尷尬,他乖乖閉了嘴。 葉晗月能忍,皇甫修不能忍。 他的拳頭已經(jīng)握得直想,最終皇甫修飛身上前,抓住了那人的衣領“我不希望我的話再說第二次,我娘子一向清清白白,至始至終,她心心念念的都是我。” 葉晗月縮了縮瞳孔,皇甫修這個舉動可謂很是沖動了,旁人不過是議論兩句,這些無聊的人,無聊的太久了,所以只得用這種法子來打發(fā)消磨時間,倘若同他們一般見識,便是太過于幼稚了。葉晗月看著皇甫修緊緊蹙緊的眉頭,她不由得伸手為其撫平“阿修,你莫要管旁人說什么,清者自清。” 只因為葉晗月的一句話,眾人便乖乖住口。 因為葉晗月那樣的一句話很是中聽,所以眾人便又驀然認為葉晗月并非是那種女人。 “好了,快些進去吧。” 青軒眼睜睜看著葉晗月同皇甫修對視一眼,他心中酸酸澀澀的,很是不舒服,良久做了個請的手勢。 葉晗月直直去了她之前住的房間,里面還是如同幾年前,一模一樣,絲毫不差。 葉晗月打開了衣櫥,她在最底層翻出了那一身大紅色的衣袍,葉晗月攤開,她蹙眉“沒想到這壓箱底壓的竟然有褶皺了。” 衣裳攤開的那一刻,在場人的眸子不約而同的亮了一亮,倒并非是因為什么,只因為這衣裳委實太過于驚艷。 這哪里是區(qū)區(qū)鳳袍能比得上的。 “明日你穿上這衣裳定然能夠驚艷所有人。”皇甫修伸出手摸了摸衣服的布料,他點了點頭,這已經(jīng)足以證明這布料也是極為上等的。 葉晗月將衣服在她自己的身上比劃了一番,卻是有些不滿意之處“青軒,幫我拿剪刀與針線來。” 皇后的鳳袍要的必須是隆重,這衣服唯一的缺點便是多了幾分風塵之感,比鳳袍美好的同時,卻也失了隆重之感。 葉晗月要的是莊嚴隆重,她不在乎她自己,卻也要顧及皇甫修的感受。 所以她為了不讓皇甫修落人口實,只得去努力做到讓旁人找不出任何的話來雞蛋里挑骨頭。 青軒為葉晗月準備好了剪刀與針線,葉晗月麻利地將紅裙的花邊全部剪了下去,既然這衣服是她親手所設計,她早已經(jīng)將這衣服的設計與做法記起來了,如今毀了也沒有任何的心疼,不過是一件衣服。 皇甫修抓住了葉晗月的手,“你為何要剪掉?” 葉晗月卻是推開了皇甫修的手“這個若是不狠心剪掉再重新修改,明日豈不是要給你丟臉。” “你怎的會有這種想法?” 經(jīng)此提醒,青軒方才想到,皇甫修稱帝的傳聞已經(jīng)傳遍了整個都城,因為眾人都不曉得皇甫修,所以方才在皇甫修出現(xiàn)之時,自然也沒有人能夠認出他便是如今的新皇帝,否則誰還敢議論? 葉晗月用針在衣裳上迅速地縫合著,約莫過了小半個時辰,葉晗月咬斷了線,她拍了拍手,利落道“好了,大功告成。你們看看我的成果。” 她將衣服再攤開,雖然此番沒了方才的好看,但多多少少還是有之前的感覺。 不過雖沒了那種美艷之感,莊嚴之感卻是有了。 葉晗月道“衣服有了,可是頭飾怕也來不及去專門定制了。” 青軒突兀地詢問“我卻是不知閣主這樣是想要做什么?” “明日阿月便會成為我的皇后了。” 葉晗月生怕青軒多靠近葉晗月一丁點兒,他當即將葉晗月?lián)нM了他的懷里,嘴上說的話刺激著青軒。青軒卻只是平淡地笑笑,不做任何解釋。 “青軒,明日你要不要來?我想要阿修讓你入太醫(yī)院。” “不了。”青軒擺手,“我還是繼續(xù)幫閣主照看著這玲瓏閣吧,否則我怕有人會因為此事而不高興。” 這話明擺著是指的皇甫修,皇甫修淡然地撇了青軒一眼。他選擇了緘口不言,這個時候,聰明人都不會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