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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今究竟衷心誰?皇上還是我?” 無憐咬住嘴唇,她一臉的為難,像是難以同葉晗月說什么。 “告訴我,究竟是誰?” “奴婢愛慕皇上,可奴婢卻是衷心與姑娘?!?/br> 葉晗月一笑,若是不加前面那句,她鐵定是不愿意相信無憐所說之話的。 “既然如此,我便對你完全放心了。” “只是奴婢卻還是有一件事不能理解?!?/br> “你是想要問為何我會這般問?讓你在我與皇上之間做選擇?” 無憐諾諾的點頭。 “我不過是好奇而已。” 葉晗月分明能夠察覺到,今晚會有事發(fā)生。 她一向都極為相信她的直覺。 此時,宮里的侍衛(wèi)大多已經(jīng)被皇甫修的兵將代替,此時的皇宮當(dāng)中無疑是一個屬于皇甫修的皇宮。他有一群衷心與他的部下,僅僅是這一點,便注定了皇甫弘宣定然會輸?shù)脩K烈。 “沒想到,皇甫修你的能耐竟然如此之大?!边B煜在一旁撇嘴,他原本以為皇甫修要趁著那些兵將都不在,將這皇宮的人全都換下,而后將皇甫弘宣一舉拿下,以此來逼迫皇甫弘宣將葉晗月交出來,而后將皇位禪讓出來,可委實是沒想到皇甫修竟然還留了一手。 此時,皇甫修看著遠(yuǎn)方晦暗不明的燈火,眸子也隨著那點光亮,跳動了一番。 “我先去尋找阿月?!?/br> 他知曉如今不應(yīng)該是先將葉晗月帶來,而是先將皇甫弘宣抓到,那樣才能確保萬無一失。 只是臨近見葉晗月的時候,皇甫修卻是無論如何都不能阻止心中如濤濤洪水的思念之情。他死死握住了雙手,正準(zhǔn)備前去,卻讓連煜抓了回來“皇甫修,你說你平日里那般沉著冷靜的一人,怎的遇事如此不平穩(wěn)?你若是去了,豈非給了旁人可乘之機。你該曉得,萬萬不可打草驚蛇這個道理。” 大抵連煜也要承認(rèn),若是論起喜歡葉晗月這一點,他可能是比不得皇甫修的。 “走吧。” 連煜將再次抓住了皇甫修的手,他道“你要去哪里?” “去將皇甫弘宣抓起來。” 如今皇甫弘宣已經(jīng)大勢已去,內(nèi)憂外患,想要再在皇甫修的手中根本是難如登天。 “你可是要對皇甫弘宣下狠手?”連煜朝著皇甫修使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他一臉邪魅的笑容。 皇甫修搖頭,“我答應(yīng)過太皇太后,不會殺他,會留他一命。” 此番若非太皇太后,他極有可能在上次便已經(jīng)被抓住了。所以照理說。他也理應(yīng)給太皇太后一個薄面,讓太皇太后對于此事而感到安心。 “你反正都已經(jīng)這般腹黑了,又何必一定要遵守諾言?你可莫要忘記皇甫弘宣可是對你的妻子欲圖不軌?!?/br> 連煜對于皇甫弘宣可謂是極為恨了,雖然比不得皇甫修對他的恨意,但卻也彼此彼此。 以往葉晗月上山采藥之時,他卻是能夠每日都看到,偶爾還能調(diào)戲一番,偷偷的抱一抱葉晗月。只是如今是因為皇甫弘宣,他卻是都見不到葉晗月。 “你不必慫恿我,我對于他的恨意可是不比你的少,只是你該清楚。我只是答應(yīng)了太皇太后給他留下一條命,怎樣處置還要看我?!?/br> 皇甫修蒙上了臉,他的袖中被塞的滿滿的,全都是一些毒藥解藥與一些暗器。 雖這皇宮之中多數(shù)已經(jīng)成了他的人,但這并不能代表對皇甫弘宣的人便可以視而不見了。 皇甫修悄無聲息地摸去了皇甫弘宣休息的寢宮,連煜也緊緊跟隨在其后,兩人之間是前所未有的默契。 皇甫修倏然轉(zhuǎn)頭,便看到連煜沖著他一臉自信地點頭,“你放心便是,我定然不會輕易地放過他。” 皇甫修一臉的堅定之色,他也卻然未曾想過將皇甫弘宣輕易地放過。 皇甫弘宣此時正昏昏欲睡,他明顯還未曾察覺到有人正在漸漸地靠近他的寢殿。 皇甫修將手中的迷藥拿出,他悄悄的通過窗子吹進了皇甫弘宣的房間當(dāng)中。 此時皇甫弘宣倏然睜開的雙眸,“什么人?” 經(jīng)過這幾年的歷練,他的聲音明顯已經(jīng)有些沉穩(wěn)。 “你說我們是什么人?” 原本還打算著能夠?qū)⒒矢胄臒o聲息地放倒,卻未曾想到,皇甫弘宣竟然能夠察覺。 連煜覺得沒有必要繼續(xù)遮遮掩掩,也卻然是時候?qū)⑸矸萘脸鰜怼?/br> “皇甫修。” 皇甫弘宣沒有接下連煜之話,他反而是看向了一旁的皇甫修。 “是我?!被矢π逓槿颂幨酪幌蚨紭O為低調(diào),所以他方才這般沉穩(wěn)。讓人永遠(yuǎn)無法察覺出他的真實想法。 “開人,護駕?!被矢胄行@慌失措,他四處張望了一番,不過是希望能夠有人前來。 “莫要白費力氣了,乖乖束手就擒吧。”連煜總是不甘落后,無論何時何地,他也總是喜歡拋頭露面,否則會讓人將他無視。至于這個習(xí)慣究竟是什么時候養(yǎng)成的,連煜便不得而知了。 大抵是曉得他自己喜歡上葉晗月,而葉晗月又心有所屬時吧。 那個時候他總是喜歡在葉晗月面前顯擺,只是想要葉晗月對她好上一些,讓其注意到他,久而久之這個習(xí)慣便當(dāng)真成了習(xí)慣。 “皇甫修,沒想到你如此卑鄙陰險?!?/br> 皇甫弘宣恨得咬牙切齒。 “我卑鄙陰險比起皇上,可是好多了。所以皇上您親口這般說上我一句,我委實是不敢當(dāng)?!?/br> 皇甫弘宣愈發(fā)的恨,他突然想到了葉晗月,卻是自豪笑了,“你以為我還會怕敗么?如今我便也不會再隱瞞你。阿月如今心中只有我一人。所以到頭來你還是輸給了我。因為阿月如今只記得我?!?/br> 皇甫修縮了縮雙眸,隨之釋然。 他方才差點兒便想不通。 其實,葉晗月根本便不可能忘記他,因為那般聰明機靈的葉晗月,不會容忍那樣的事發(fā)生。 “沒想到,你竟然也會變得如此愚笨。阿月她不傻,我倒是覺得她一直在臥薪嘗膽。如今她怕是要想起我了。” 此話話中有話,難免讓皇甫弘宣有些擔(dān)憂。 他回想著葉晗月的種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