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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氣。 她這次當真是睡了過去。 皇甫弘宣又放慢了腳步,他生怕驚醒了葉晗月。 “我雖然不知你究竟是真正的失去記憶,還是假的。只要你能在我身邊,偶爾對我露出一副笑臉,我便知足了。” 所謂知足常樂,正因為皇甫弘宣一直都曉得這個道理,所以他對葉晗月的要求也并不多,只是希望能夠每日見到。 “好,我答應皇上。” 葉晗月睜開了惺忪的眸子。 “是我吵醒了你?” “不是,原本便在這行走的路上,四處顛簸,醒來本來就不奇怪。怨不得皇上?!比~晗月又附加一句,“還有,我是當真記不得了,皇上你切莫再將此事一直放在心上,若是想太多,容易身心具備?!?/br> 回去之后,葉晗月便徹底被看押起來,她除了能夠在院子里待著,哪里也去不得。 葉晗月一臉的無奈。 她伸出食指推了推看守院落的侍衛,“我在這院子里待著快悶死了,不知你可否行行好,讓我出去走走?” “對不住月姑娘,皇上吩咐過,您不得邁出這院落半步?!?/br> “那你讓皇上來。”葉晗月一甩衣袖,“皇上昨日還對我好言好語說著說著,如今竟然變臉比翻書還快,這樣囚禁著我是個什么意思?” 其中一名侍衛領命前去,誰都曉得葉晗月有一個變幻莫測的性子,偏生皇甫弘宣又對她寵愛的很,所以根本便沒有人敢去得罪她。 “姑娘稍等,已經去告知皇上了。” 葉晗月這才點頭,她不知從何處拿出一只桃子,放在口中啃著,良久葉晗月又道,“快點兒,今日見不到皇上,我便定然是要離開這里的。” 只若葉晗月一提起此事,侍衛們便很是承受不住。 他們最終還是低聲道,“姑娘,屬下們知曉了?!?/br> 葉晗月冷哼一聲。 沒過多久,皇甫弘宣便前來,他道,“阿月,怎么了?” “皇上你莫不是在故意防備我?” 皇甫弘宣一怔,許久他搖頭道,“你這話又是何意?” “為何要將我囚禁在這里?這莫非不是因為皇上不相信我?覺得我會逃跑?” 皇甫弘宣一怔,他還有些回不過神,更是不知究竟該怎樣跟葉晗月解釋。 “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覺得你如今身子還未曾完全康健,我也是怕你會出什么事,所以方才這樣?!?/br> 皇甫弘宣看著葉晗月,他著急解釋,所以露出的也便是一副著急的模樣。 葉晗月良久方才繼續說道,“我曉得,皇上你哪里是怕我會受傷,分明是怕我會離開??杉热荒愣歼@般想了,我理應不該再讓你提心吊膽,所以隨你吧?!?/br> 葉晗月這話說的有些淡然,皇甫弘宣卻像是受了驚嚇一般,他連忙去抓葉晗月的胳膊,“阿月,你莫要胡思亂想,我真的……” “皇上做事何需對外人解釋?”葉晗月將皇甫弘宣推開,“我累了,想要休息,皇上還是快些回去吧。” 皇甫弘宣怔愣,一時間不知究竟該說什么。 他上前兩步再次沒臉沒皮地抓住葉晗月的肩膀,“阿月,你聽我解釋。” “皇上日理萬機,今日讓皇上前來,是我的不對。所以現下皇上還是去處理政事吧?!?/br> 皇甫弘宣一臉的失望,他一時半啞口無言,只結巴道,“你莫要生氣,是我錯了,你若是想要出這院子,盡管出便是,只是你想要出院落的話,必須要有人跟隨,否則我這心中當真是擔憂?!?/br> 葉晗月又笑了起來,她原諒了皇甫弘宣,“我不過是想要平日里時常去看皇上一面,否則真的會無聊死,如今知曉皇上您同意我去,我便不會難過了?!?/br> 皇甫弘宣聽到葉晗月所說之話,也甚是開心,他只是道了句,“你想要與我在一起,又并非是什么困難之事,只要你之前解釋清楚,便好了,我會一直在你身邊陪著你?!?/br> 皇甫弘宣摟著葉晗月的肩膀。 都說陷入愛情中的女子最是癡傻,可如今的皇甫弘宣卻是比女子還要癡傻,畢竟葉晗月是他所喜歡之人。 葉晗月看了皇甫弘宣一眼,良久方才又道,“皇上帶我一同去御膳房看看吧?!?/br> 如今的她可是將一些矯情女子該有的嬌柔捏造全都表現出來了。這若是換做了其他女子,恐怕皇甫弘宣早便已經受不了心中的惡心了,偏偏這人是葉晗月,這便注定了不同。 城外,皇甫修一直沒有等到有關于葉晗月的任何消息,農夫也沒有能力再次混進宮中去打探葉晗月的情況。 最終皇甫修為了防止農夫再在都城待下去便會遭遇皇甫弘宣的毒手,所以方才將農夫叫了回來。 在農夫將將見到皇甫修的時候,他不由得下跪道,“你必須要去就小月?!?/br> 農夫這一輩子跪天跪地跪父母跪君王,卻還從未跪過其他人。 “我曉得,她是我妻子,我若是不救她,又該讓誰去救?” 葉晗月的聲音當中有些個疲憊。 他已經多日不曾歇息了,一直在cao練軍隊,又在著手安排著要怎樣才能夠損失最小,所以才會這般疲憊。 連煜突然不知在何處走了出來,他在看到農夫的時候,一臉的嘲諷,“聽說是你出賣了jiejie?” 農夫微微垂頭,他是罪人,跟本便不值得原諒。 “其實,我挺不喜歡你,因為你害了jiejie。但是皇甫修他才是更令人不喜歡的那一個,因為他沒有能力保護jiejie,還偏要與jiejie在一起,越想我這心里便越是不舒服。” 連煜一旁喋喋不休著。 這幾日最為輕松的便是連煜了。 旁人吃飯時他吃飯,旁人喝水時他喝水,旁人休息時他休息,旁人在忙著cao練時他卻仍舊是休息。 皇甫修已經沒有什么心思去管他,否則他早便已經被皇甫修丟了出去。 如今也算是他唯一能夠占到皇甫修便宜的一次了,所以他怎么可能輕易地便將這便宜白白放棄。 “你……” 農夫委實是說不出什么。 連煜站到了皇甫修的身后,他打著哈欠,良久又道“罷了罷了,如今既然已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