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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前來,他的手中端著一只藥碗,里面還冒著熱氣。 “阿月,我聽說你身子近來愈發(fā)的虛弱,我也曉得,你并不想見到我,但你總歸不能同你自己的身子過不去。這藥你喝了吧。” 葉晗月抬眸,里面宛若一譚死水,“說罷,這里面有什么?” “這是我特地尋來的大補(bǔ)之藥,你只要喝下,定然對你的身子有好處。” 皇甫弘宣說罷,便朝著葉晗月走了過去,他將碗遞給了葉晗月,“你還是趁熱喝了吧,涼了便失去它該有的效果了。” 葉晗月面帶嘲諷,“你以為,我會認(rèn)為你有這般好心?我永遠(yuǎn)也不會相信你這般卑鄙無恥的小人。” 葉晗月知曉這藥里可能什么都沒有,她相信青軒,但事態(tài)的重要,讓她不得不謹(jǐn)慎。她雖是想要相信青軒,但同時(shí)她很是明白,她誰也信不得。 “喝了它。” 皇甫弘宣將藥碗靠近葉晗月蒼白的嘴唇,“只要喝了它,你便不會這樣痛苦。” “你什么意思?”葉晗月明知故問。 皇甫弘宣有些心虛地轉(zhuǎn)動著雙眼,“我自然是指你只有喝下它,才能夠讓身子恢復(fù)。” “我喝了它可以,畢竟你說了它是為我好,但是你要知曉,你是一名君王,日后還是不要在我面前自稱我的好,若是被你朝中的那些大臣知曉了,便定然會對我做出批評。一不留神,便可能會被說成禍國殃民了。” 葉晗月說完此,笑的極為迷惘,她逐漸地笑出了淚水,“拿過來,我自己喝。” 葉晗月奪過藥碗,一仰頭全部飲了下去。 她只能選擇相信青軒,相信這藥碗當(dāng)中沒有任何的藥物。 葉晗月假裝昏睡過去,皇甫弘宣嚇得心驚rou跳,連忙讓人請了青軒前來。 “沈太醫(yī),你告訴朕,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青軒看著假裝昏睡的葉晗月,良久,他冷聲說道,“皇上莫要擔(dān)憂,這位姑娘不過是因?yàn)樯碜舆^于疲憊,所以昏迷了,因?yàn)槲业乃幹校舶欠N昏迷藥,這樣藥效會更好一些。” 皇甫弘宣松了口氣,“這個(gè)當(dāng)真能夠讓她失去記憶?”他不確定地問道。 “皇上大可放心,既然我說了這些話,便不會有假。” 他緊緊盯著葉晗月,將他抱在懷里,“阿月,你終于是我的了。” 葉晗月躺在皇甫弘宣的懷中,只覺得一陣陣的惡心。 但是她又不能表現(xiàn)出來。 “她什么時(shí)候可以醒來?”皇甫弘宣激動地問著青軒,“朕真的希望她能快些醒過來,而后給朕一個(gè)歡快的笑容,那樣朕這一生便算得上是圓滿了。” “皇上莫要擔(dān)憂,半柱香的時(shí)間姑娘便可以醒來了。” 青軒一直站在皇甫弘宣的后方,皇甫修問一句,他便答上一句。 青軒知曉,假裝昏睡是個(gè)很困難的事情,不僅僅要故意放輕氣息,還要假裝睡的昏沉。 特別是這種摻雜了迷藥的,更是動也不能動。 否則一不留神就有可能露餡了。 所以,青軒故意將醒來的時(shí)間放短了一些,也好減輕葉晗月的煎熬。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葉晗月便輕輕扶著腦袋醒了過來。 她蹙眉,“這是哪里,頭好疼。” 她的眼神中掛著幾分迷茫,但還有隱隱約約的恨意,只是皇甫弘宣因?yàn)橐粫r(shí)的開心將這別有深意地目光忽略了。 葉晗月淡淡地撇了皇甫弘宣一眼。“你是誰?” “月兒,你不記得我了?” 葉晗月柔弱般地?fù)u頭,“不曉得,只是覺得醒來之時(shí),頭疼欲裂,總覺得明明有什么事必須要記著,卻是無論如何都記不得了。” 想要將她這般容易拿下,怎么會如此簡單。 葉晗月心中嘲諷,也慶幸有青軒的幫助。 她看著青軒,“你又是誰?” “姑娘,我不過是區(qū)區(qū)一名太醫(yī),您身旁的這位是當(dāng)今圣上,同時(shí)也是您的夫君。” “夫君么?”葉晗月將皇甫弘宣上上下下打量一番,說了句令青軒哭笑不得的話,“我的眼光怎么會如此差勁,看上了這樣一個(gè)人。若是放在現(xiàn)下,我是死也不會喜歡他,更不會選擇他做我的夫君。” 葉晗月故意說出此話,為的是讓皇甫弘宣失落傷心,她看著皇甫弘宣失落,心中一陣陣的快感。 “為何?當(dāng)初你可是說你最愛的便是我。” “那可能是因?yàn)楫?dāng)初的我攀權(quán)覆勢,你是皇上,所以我才肯與你在一起。大抵我失去記憶后便又回歸了人的本性。曉得了喜歡便是喜歡,不喜歡便是不喜歡這事。” 皇甫弘宣依舊不打算將葉晗月腹中有孕之時(shí)說出來,既然葉晗月已經(jīng)失去了記憶,對于他來說,便時(shí)時(shí)都有機(jī)會。 “臣先告退了,皇上只若記住,切莫逼迫姑娘怎樣,這樣便好。” 青軒覺得他總是站在這里看著,似乎也是不大對勁的,最終他還是選擇了告退。 皇甫弘宣擺手道,“此事朕已經(jīng)曉得了。” 他莫名的煩躁,只因?yàn)槿~晗月在失去記憶后,依舊是極為厭惡他。 皇甫弘宣撩起衣袍,緊緊挨著葉晗月坐下,“之前朕為了你可是連整個(gè)后宮都不要了。只要你想要的,朕都會滿足你。哪怕是皇后之位,朕也能答應(yīng)你,日后不會看其他女子一眼。” 葉晗月冷笑,皇甫弘宣倒是認(rèn)真,之前還在她面前自稱我,如今可謂當(dāng)真做戲做了全套,在她面前的自稱都改成朕了。 “我頭暈。”葉晗月突然捂著腦袋,“便是連這肚子也是疼的,所以你不要在這里煩我了。不要再讓我莫名感到煩躁了。” 皇甫弘宣一怔,他驚詫地看著葉晗月,終于惡狠狠地抓住了葉晗月的手腕,咬牙切齒道,“你就如此討厭我?” “放手?”葉晗月拍打著皇甫弘宣的手,想要將他推開,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她最終還是以失敗告終,“我都沒有記憶,說什么討厭不討厭。不過現(xiàn)下看來,你這幅樣子還當(dāng)真是令人生厭。” 皇甫弘宣放開了葉晗月,他一臉地頹廢,“我要怎么做?究竟該怎么做?你才肯接受我。” “我不想嫁給皇帝,畢竟要成日里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