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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她驚慌地望著葉晗月,“姑,姑娘……” “怕什么?” 葉晗月只是覺得有些替這婢子不值,竟然這般忠誠與皇甫弘宣那個混蛋。 他的眼高于頂,怎么可能對這婢子多看一眼。 “嗯,皮囊長得不錯,就是你這眼光不大好使。告訴我,你喜歡皇甫弘宣什么?” 婢子沖著葉晗月磕頭,“姑娘饒命啊,奴婢實在不敢喜歡皇上,姑娘不要妄加猜測。” “你都表現(xiàn)的如此明顯了。為了皇甫弘宣你可真是將命都搭在里面了,若是我不幫你,豈不是太沒人性化了?” 葉晗月這般問著,她一甩衣袖,道,“你叫什么名字?” “無憐。” 無憐? 正文 第三百八十七章懷孕 葉晗月沒有想到,皇甫弘宣身邊的婢子竟然還能有喚做這種名字的,委實是令她無比詫異。 無憐原本便是時常跟隨在皇甫弘宣身邊的貼身婢子,她負(fù)責(zé)皇甫弘宣的日常起居。依照這樣算起來,早該干柴烈火,生米煮成熟飯了。 可是皇甫弘宣與其他的帝王稍有不同,他對這些婢子沒有任何的興趣,看到之時也沒有任何的興趣。 婢子成日里面容含笑,可是卻不得皇甫弘宣多看一眼。 婢子之后便陷入了無比失望當(dāng)中,但是她卻不曾恨皇甫弘宣。 每日都能看到他認(rèn)真的模樣,對他的愛意反而愈發(fā)的深。 如今只若是皇甫弘宣喜歡的,婢子都愿意想盡一切法子去幫助皇甫弘宣得到。 “姑娘,奴婢求您了,日后便對皇上好一些吧,那樣他會很高興的。” 葉晗月只是冷聲道,“他究竟開心亦或者不開心,與我沒有任何干系,我只曉得,他親手摧毀的我的幸福,我對他只有無盡的恨意。” 婢子著急地流出了淚水。 她識得葉晗月,在許久之前。 因為皇甫弘宣時常在書房當(dāng)中細(xì)細(xì)臨摹著葉晗月的畫像。 婢子清楚的記得,無論是樣貌身形還是眼神都與面前的葉晗月一模一樣。 她不敢想象究竟是愛一個人愛到了什么地步,才能將一幅畫像畫的如此傳神。 在見到葉晗月的這一刻,又聽說了皇帝總被葉晗月拒絕之事,婢子便已經(jīng)暗自下定了決心,她要幫助皇甫弘宣,得到葉晗月的心。 “可是皇上他不過是太愛您了……” 婢子的話還未說完,便被她身旁的另外一名婢子推的一個踉蹌,而后她乖乖地緘口不言。 “姑娘,奴婢求您……” 她再次朝著葉晗月重重磕頭,這才一步三回頭地離開。 婢子心里清楚,她此生與皇甫弘宣無望,所以她所想的便是讓皇甫弘宣能夠開心,那樣,她便也算得圓滿了。 “好了,你們離開吧。” 葉晗月將頭轉(zhuǎn)向一旁,她并不想看到這些婢子在她面前苦苦哀求的模樣。 皇甫弘宣,他不值得旁人心疼。 婢子好不容易才肯站起身來,她已經(jīng)在皇甫弘宣身邊待了許久,當(dāng)初皇甫弘宣出去微服私訪之時救下的婢子。 當(dāng)初婢子差點兒便淪為旁人的小妾,當(dāng)時若不是皇甫弘宣相救,她早已經(jīng)被虐待而死了。 當(dāng)時,她見到皇甫弘宣第一眼時,便已經(jīng)深深地淪陷。 后來方才知曉皇甫弘宣是皇帝。 婢子只覺得深深的卑微,那種卑微到土里卻依舊是愛的深沉。 “或許皇上不是姑娘想的那樣,奴婢所認(rèn)識的皇上溫柔善良,永遠(yuǎn)都會在旁人遇到危險之時,總能出手相救,姑娘定然是對他有什么誤解。” 能有什么誤解? 葉晗月冷笑,“像溫柔善良這樣的話都是來形容娘炮的。” “娘炮是……” 婢子臉上露出了疑惑不解的神色,卻再次聽得葉晗月道,“沒什么,這個詞只是不太適合形容男子罷了。” 葉晗月不喜皇甫弘宣這已經(jīng)成為不可變化的事實了。 如今不喜歡,日后也不會喜歡。如今討厭,日后也會更加厭惡。 “你們先退下吧,我要休息了。” 葉晗月躺在了床上,婢子們無奈地正要離開,葉晗月卻又突然叫住她們,“等等,我身子不舒服,讓太醫(yī)來。” 現(xiàn)下在這宮中葉晗月待著委實是渾身不舒服,所以她需要一個熟悉的人與她談心。 而除去皇甫弘宣,她曉得的只有青軒了。 “姑娘哪里不舒服,可需要……” 婢子關(guān)懷般地靠近,葉晗月卻因為此事而惱怒,她將桌面上的杯子掃到了地上,“讓你們?nèi)ゾ腿ィ醯娜绱硕嗟脑挘慨?dāng)真是不想活了?” 婢子只能欠身,“是,姑娘。我們這便將此事去匯報皇上。” 葉晗月這才順氣。 她總覺得近來的脾氣愈發(fā)的暴躁,就像是當(dāng)初她懷有兩個小糯米時的感受。 葉晗月覺得她是個極為不稱職的母親,孩子已經(jīng)出生了半年之久,竟然還沒有名字。 她又沒來由的一陣惡心,葉晗月眼中滿是疑惑,她能夠確定這種感受與當(dāng)初懷孕之時的感受一模一樣。 莫非? 她面色緋紅,上次與皇甫修同房之時…… 若是算起來,大抵也正是那個時候。 莫非,她當(dāng)真又再次懷上了孩子? 葉晗月只覺得糟糕透頂。 她不會醫(yī)術(shù),只得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青軒身上。 上次是青軒將她醫(yī)治到醒過來,如今青軒定然能為她診脈診出來。 沒過多久,皇甫弘宣便前來,他一進(jìn)房間便朝著葉晗月急匆匆走來,“你哪里不舒服?” “我渾身都不舒服,你快點兒讓開,別妨礙醫(yī)者為我診治。” 皇甫弘宣漸漸退到了后頭。 青軒先是行了一禮,又道了聲,“失禮了。” 葉晗月點頭,“無礙,畢竟是醫(yī)者,在醫(yī)者的眼中都是一視同仁。” 說罷,她撇了一眼皇甫弘宣,“我不想看到你,看到你,我只覺得我渾身更不舒服,所以你快點兒消失在我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