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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夫君你也應(yīng)當(dāng)知曉,你娘子我究竟是多么的招人待見,小心我一怒之下,拋棄你與他們兩個,跟隨其他野男人離開。” 兩位小糯米此時正躺在床榻之上,他們將將被皇甫修收拾好,此時皆是大眼瞪小眼地望著葉晗月與皇甫修。 他們雖然年紀(jì)小,不過個把月,但此時竟像是對葉晗月所說之話有感應(yīng)一般,哇哇大哭起來。 皇甫修趁機(jī)討好道,“娘子,你可當(dāng)真忍心我們我們?” “阿修,你如今怎么成日里都像怨婦一樣,如今讓人知曉此事,我看你的面子往哪擱。” 葉晗月夫婦二人在這村子里一向都是最受人歡迎的,不僅財大氣粗,還郎才女貌。 哪個女子會不想嫁給皇甫修這樣的男子?又有哪個男子不想娶葉晗月這樣的女子? 所以村子里的年輕男女,最夢寐以求的便是能夠?qū)⑺麄兌瞬鹕ⅰ?/br> 葉晗月因為醋意,勒令皇甫修成日里在家里帶孩子,那些女子見不到皇甫修便好了。 “我有何不好意思?反正身為男子的尊嚴(yán),早已經(jīng)被你禍害光了。” 皇甫修步步緊逼葉晗月,葉晗月反而挺直了腰板,“你想怎樣?你若是再前行一步,我馬上便讓連煜前來,你可想好,我若是真的跟他離開,可就不再回來了。” 皇甫修一怔,怒道,“你敢。” 葉晗月微抬下巴,雙手抱胸道,“哼,你看我敢不敢。” 如今她對皇甫修可是沒有絲毫的懼怕,一句話就能夠讓皇甫修潰不成軍。 “你敢。” 皇甫修氣的只能說出這兩個字,他不斷地重復(fù)著,指著葉晗月的手指有些顫抖。 “哎呀呀,你說說你,你只要讓我去上山采藥,你老實(shí)巴交地在家看孩子,我又怎么可能讓連煜前來呢?” 前不久,連煜尋了來,說兩年依舊沒有忘記葉晗月,哪怕是葉晗月已經(jīng)有了孩子,他仍舊愿意與葉晗月在一起。 連煜的話,難免讓葉晗月有了興趣,畢竟哪怕是在現(xiàn)代,怕是也沒有幾個男子會因為對方是自己心愛的女人,便會不介意其有了孩子。 葉晗月從來沒有過要離開皇甫修的想法,但連煜的真情卻讓她不由自主地感動。 “你去吧。” 皇甫修生著悶氣,他老實(shí)巴交地坐在床榻之上看著兩個孩子,“我已經(jīng)淪落為妻奴,不妨更辛苦一些。” 這話聽起來竟然有些心酸之感,葉晗月不由得心酸。 皇甫修畢竟是為了她好,不讓她采草藥,應(yīng)該是怕她因為采草藥而生了什么事故。 “好了,此事當(dāng)我錯了。” 葉晗月道歉的態(tài)度很是誠懇。 他們家從來不缺什么銀兩,也不用為生存發(fā)愁,甚至這一整個村子的人都沾了他們的光,都變得富有起來。 但葉晗月總覺得既然決定來這里生活,便理應(yīng)遵循這里的生活方式。 葉晗月沖著皇甫修齜牙一笑,“我這表前去采藥,回來便同你與孩子們好生的待上一整日。” 其實(shí),每次葉晗月出去之后,皇甫修都會請來那些有經(jīng)驗的婆婆來照顧兩名孩子。 他堂堂一介男子,曾經(jīng)也算是叱咤風(fēng)云的人物,誰人聽了不是聞風(fēng)喪膽?又怎能因為這兩個小東西便羈絆了腳步呢? 皇甫修隱藏了氣息,悄無聲息地跟在葉晗月之后。 既然葉晗月要去采藥,他自然要跟著。 他們現(xiàn)在所在的小山村,四周環(huán)山,在他們沒來之時,那些村民皆是以拜草藥為生,雖然他們來了之后,并沒有太大的改變。 但至少是可以稍微改變一些的。 葉晗月一路上都哼著輕快地歌,肩頭之上挎著草籃子。 “看看這陽光,今日一定可以大豐收。” 她一直向往著田園生活,每日可以依靠自己的努力來生存,該是多么愜意。 又能與心愛之人一起,是多少人都羨慕不來的。 “哎呀呀,像我這樣的人生贏家怕是不多了。” 葉晗月伸了個懶腰,她抬頭望著天上的陽光,身形慵懶地瞇了瞇雙眸。 “jiejie啊,你成日里這樣不覺得無聊么?” 不知何處傳來一道有些嫵媚的聲音,葉晗月不由得蹙眉,她彎腰在地上撿起一塊石頭,便朝著樹上投去,“我都說了多少次,你不要再出現(xiàn)在我面前。以前我沒有成親,你沒有機(jī)會。如今我連孩子都有了,你不想想,你怎么還可能有機(jī)會?” 每次葉晗月上山采藥,都能夠恰到好處地碰上連煜,而連煜也每次都能恰到好處的出言惹毛葉晗月。 “陰魂不散的家伙,你現(xiàn)在年紀(jì)已經(jīng)算不得小了,趕緊找個好姑娘娶了吧。” 連煜在樹上跳了下來,他將手搭上了葉晗月的肩膀,“此生,我喜歡的是jiejie,來生我喜歡的仍舊會是jiejie。對jiejie口中那些年輕的小姑娘委實(shí)是提不起什么興趣啊,若是jiejie想要我強(qiáng)行娶回一位,可當(dāng)真是既為難了我,又苦了那倒霉姑娘。” 葉晗月很是想不通,兩年前明明連煜的表現(xiàn)分明是放棄了,如今又怎么會陰魂不散死皮賴臉地找了回來? “究竟是何事令你受了刺激?竟然如此喜歡我這個有夫之婦?” “我可是聽說女子在成親之后,特別是生了孩子之后,會有一段時間的心煩厭倦自家的夫君。不知jiejie你近來可有這種感受?好給我一個有機(jī)可乘的機(jī)會啊?”連煜喋喋不休,他咽了口唾沫,又繼續(xù)說道,“其實(shí),我還聽說,那個時候的女人總喜歡離開自家,出去到處玩,根本便不將家放在眼里。反而會因為此事而感到困擾。” 這是哪里聽來的不靠譜之話? 葉晗月一臉的好奇,卻不知究竟要怎樣教訓(xùn)一番連煜。 “沒有,我愛阿修,從開始到現(xiàn)在,從見他的第一眼,以及到此生的最后一眼我都會愛他,這一點(diǎn)從沒有變過,我也堅信它不會變。” 葉晗月連眸子里都是堅定,這令連煜苦笑搖頭,“jiejie,你說你這是做什么?讓我一點(diǎn)兒希望都沒有。” 連煜跳上了樹,邪魅地指著葉晗月說道,“我是不會這般輕易地便放棄。” 葉晗月看著連煜,她冷哼一聲,轉(zhuǎn)而傲嬌地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