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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銀兩我們已經放在桌上了,莫非那些還不夠?” “不是,只是你們不能走?!?/br> 茶攤子老板手中拿著一張畫像,他走到皇甫修的照片對比許久,然后激動的一拍大腿“沒錯,就是他,一定是他。” 葉晗月摸不著頭腦,她好奇般地看著夫婦二人“你們在說什么呢?” 因為都城之中到處都在通緝皇甫修,此時這對夫婦又拿著畫像,縱然清楚戴著面具別人看不出,但還是免不了一陣心虛。 “原來他真的是江湖上的李大俠……” 這是什么鬼? “什么李大俠?” 葉晗月擋在了皇甫修的身前,一雙眼睛警惕的看著夫婦二人“我不管你們在說什么,總歸我與兄長二人路過此地,只是喝了些茶水。你們可不能如此不地道?!?/br> “像丑到如此人神共憤的臉除了李大俠,確實是不會再有別人了。”夫婦二人都不理會葉晗月,他們都低頭討論著。 皇甫修一直蹙著眉頭,不發一言。 葉晗月將他拉去一旁,另外一只手還不忘牽住小少年的手。 “阿修,你可知怎么回事?” “我臉上這張面具卻然是借用了旁人的臉制成?!?/br> “那便是傳說中的什么江湖李大俠?” “嗯,若是我沒有猜錯,這夫婦二人應當也是江湖上有名的雙煞。他們原本也是都城中的宦官人家子女。奈何一時落魄,所以便成了江湖之人?!?/br> “那他們口中的李大俠……” “這個過會兒再解釋……”皇甫修話沒說完,突然一個轉身他接過了不知究竟是在何處傳來的飛鏢“沒想到你們也是這種小人?!?/br> “李大俠,我們只是想要知曉你究竟是不是當真如傳說中的那般內力深不可測。” 原來是試探,沒想到江湖之人還真是隨性,搞不好一個飛鏢下去就沒命了。 竟然能以別人的性命試探。 “我不知你們說的什么李大俠?!?/br> 皇甫修拉住葉晗月便告辭要離開。 “李大俠你可不能走,想要見你一面兒可不容易。這樣吧,你將之前所得到的那瓶神丹給我兩顆,我們便放你走,反正有這么多,你自己也吃不完。” 給兩顆神丹當然不是問題,問題是沒有。 “巧了,這兩日兄長他行走的匆忙,所以忘記了將那罐子神丹帶出來,所以下次便專門給你們送來便是?!?/br> 葉晗月以李大俠的兄弟稱呼并不會引起懷疑,因為李大俠確實是有個兄弟。 她臉上所佩戴的面具便是皇甫修依照李大俠的兄弟制作的。 可是她忽略了一件事,李大俠是江湖中來去無蹤之人,四海為家,又怎么可能將那般重要的地方隨便放? “看來李大俠你的這兄弟并不實誠???” 茶攤子的老板,將飛鏢指向葉晗月,只需要輕輕動一下手指,葉晗月便會喪命。 葉晗月沒有驚慌失措。 因為皇甫修在,所以她不會恐慌。 “如今天下大亂,百姓流離失所。那狗皇帝卻是不曾關心分毫,一心只想著他的皇位,如今生了重病也是活該。” 茶攤子老板像是對皇帝厭惡到了骨子里一般“都說那神丹能夠續命,不知是真是假。狗皇帝也在暗中派人尋找……” “那所謂的靈丹不在我這,就算是在也不會有你想象中的神奇。都是以訛傳訛罷了?!币恢彪[藏皇甫修內心深處的腹黑性子在此時又出來了,他不僅僅打斷了茶攤子的老板繼續講話,還低聲怒罵,“真是愚蠢?!?/br> 葉晗月當真是心驚rou跳了,這里是人家的地盤。 “李大俠,你這樣說可就是你的不對了。畢竟只有吃過丹藥之后才能去宮中刺殺狗皇帝,只要是狗皇帝死了不就是你好我好大家好了么?” “可是這與丹藥有什么關系呢?” 葉晗月不由得問出口,說完才發現她的這話問的有些多余,也有些白癡。 方才他們將將說過丹藥或許有起死回生的藥效。 大抵是想要刺殺完狗皇帝用這丹藥蒙混過關吧。 飛鏢朝著葉晗月的喉嚨飛來,她根本便來不及躲閃,幸好在最為關鍵的時刻被皇甫修一把拉到了他的身后。 “找死?!?/br> 皇甫修將葉晗月與小少年同時往后一推。 剎那間,長劍被拔出,帶起了陣陣黃沙塵土。 “我這里沒有什么丹藥。” 他用長劍躲閃著夫婦二人不斷甩過來的飛鏢。 “我們不管,今日必須得到丹藥?!?/br> 婦人說著,見二人加起來對付皇甫修似乎也有些吃力,她怒極反笑“原本覺得江湖人將李大俠你傳的神乎其神有些夸張,可是現在看起來,是我想多了?!?/br> “知道便好?!?/br> 這下皇甫修是為那位素不相識的李大俠賺足了面子。 “好了你們莫要打了,丹藥在我這里?!?/br> 沒有忘記這是別人地盤的葉晗月在袖中掏出了一瓶小藥丸,這個是她特意研制的迷魂藥。 可吃可聞。 當然,吃了效果最好,一顆足夠讓一人昏睡一天一夜了。 她原本并沒有打算將藥丸貢獻出來,畢竟這是保命用的。 可是如今卻是不得不用了。 她打開了瓶塞子,沖著皇甫修使了個眼色,二人屏住了呼吸。 這迷魂藥不至于這樣聞一聞便陷入沉睡,卻可以讓人頭腦昏沉。 清香之氣傳了出來,那夫婦二人都向瓶口內瞧去“原來又孤陋寡聞了。沒想到這神奇的丹藥竟然是黑色的?!?/br> 二人一人倒出了一顆各自放進口中。 葉晗月安心點頭笑了笑,數道“五,四,三,二,一。” 撲通撲通兩聲,她朝著地面上看去,夫婦二人皆是已經陷入了沉睡之中。 甚至將將躺下,夫婦中的丈夫就已經打起了響鼾。 葉晗月蹲下了身子拍了拍兩人的腮幫子,嘆氣道“敬酒不吃吃罰酒,偏偏要這樣才能和平相處么?”說著,她看著二人的黑眼圈,若有所思,“看來已經許久沒有睡過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