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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雨淋濕了大半,心沉了沉。 “哥哥,這么大雨,你怎么上山了?”葉晗月從袖口掏出錦帕遞給皇甫修,“趕緊擦擦臉上的雨水吧。” 皇甫修推開葉晗月遞過的錦帕,冷冷說道:“趕緊下山吧。” “你發(fā)燒剛有了起色,不該來這山上吹風的。”葉晗月瞅了瞅皇甫修的冷臉,繼續(xù)抱怨著,“這山里風大,萬一……” 大叔倒是看出兩人只見的別扭,趕緊幫忙打圓場道:“好,娃子,趕緊下山吧,回家也暖和些。” 葉晗月微微點了點頭,準備站起身來,右腳卻一軟,險些栽倒在地,幸而皇甫修手疾眼快,扶住了葉晗月的胳膊。 “怎么了?娃子?莫不是腳崴了?”大叔瞧了瞧葉晗月無力的右腳,關切問道。 葉晗月咬著牙站穩(wěn)了身子,“確實不小心崴著了。” 皇甫修臉色更冷,依舊沒有言語,只是蹲在了葉晗月的面前,示意葉晗月趴上來。 “你身子還沒有恢復,我不用你背。”葉晗月微微測了測身子,拒接道。 “娃子,大叔被你吧。”大叔說著蹲了下來,“路滑,你崴腳了走不了的。” 葉晗月想著能快些回去,倒也沒有計較太多,趴在了大叔的背上。 “大叔,謝謝你了。” 又回頭叮囑皇甫修道:“哥哥,你把傘打好,別淋濕了。” 皇甫修跟在大叔身后,默默的走著,并不理會,只是看到葉晗月手中提著的藥婁,眼色便溫和了幾分。 三人回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深夜了,大嬸兒等得著急,早早就燒了熱水,葉晗月在山上呆的太久,只打寒戰(zhàn),大嬸兒體諒,催著葉晗月泡個熱水澡,葉晗月欣然接受。 皇甫修和大叔在外屋吃飯,喝了一碗熱騰騰的姜湯,身子倒是暖和不少。 大叔見皇甫修臉色已經(jīng)沉冷,自然猜到了他的心思,遂開口勸慰道:“娃子,你也生姑娘的氣了,這姑娘心眼兒實在,都為你好呢。” 聽聞大叔如此說,皇甫修倒是不好意思起來,抿嘴微微笑了笑,“叔,我只是擔心她,倒不是真就生氣了。” “你們感情好,叔看得出來,這女娃對你可真心著呢。”大叔嘬了一口酒,繼續(xù)道:“你知道你們倆怎么到我家來的不?” “叔,給我說說?”皇甫修問道,早上他昏昏沉沉,倒還真不知道。 大叔朗聲笑了笑,“要說啊,你這娃還真有福氣啊,早晨你妹子用車拉著你在雨中前行,跌在了水洼中,一身泥的呀。” 正文 第三百零一章 皇甫修臉色從容,眼眸里卻已經(jīng)爬滿里疼惜,他猜測到了葉晗月的艱辛,所以醒來之時不見她身影,他才會急著尋找。 “一個女娃竟然敢只身去往山里采藥,可見她緊著你呢。”大叔見皇甫修不說話,繼續(xù)說著“你別往心里去,待會兒拿這跌打酒替她揉揉腳吧。” 皇甫修接過大叔遞上的藥酒,心中此時更是內(nèi)疚,拿了一旁的酒壺往自己面前的碗里倒了半碗,仰頭一飲而盡。 此時,葉晗月已經(jīng)洗漱完畢,換上了干凈的衣服走出來,見皇甫修在喝酒,不禁皺著眉道:“你身子沒好透,怎么開始喝酒了?” “沒事兒,喝兩口暖暖身子也好。”大叔趕緊替皇甫修解圍道:“娃子,趕緊坐下來吃飯吧。” 葉晗月將皇甫修面前的酒壺拿了過來,笑道:“叔,我給你倒酒。” 皇甫修也不說話,自顧自的夾菜吃飯。 “我看吶,你們倆哪里像是兄妹,倒像是一對小夫妻呢。”大叔興許的和高興了,朗聲笑著調(diào)侃道。 葉晗月聞言,瞬間紅了臉,眉眼低垂,不禁瞅了瞅一旁的皇甫修,“大叔說笑了,沒有的事。” 大叔擺擺手,“你這娃子甭想騙我,老頭子我雖然眼花耳聾,但是心里還是明白著呢,你們呀,騙不了我的。” 皇甫修倒像是沒事兒人一般,饒有興趣的瞧著葉晗月,葉晗月本就被大叔的話調(diào)侃得紅了臉,此時又讓皇甫修這么一瞧,臉上的紅暈更是蔓延到了耳朵上。 幸而,大嬸兒端湯出來,笑道解圍道:“你這老頭子,喝點兒酒就滿口胡言亂語的,看把這倆娃子弄得多不好意思。” “嬸兒,我吃好了,你們慢慢吃。”葉晗月自感面容發(fā)燙,哪里還吃得下飯,趕緊趁機起身往里屋去了。 皇甫修見狀,拿了跌打藥酒,“嬸兒,我去給妹子上藥,你們慢慢吃。” 嬸兒抿嘴笑著擺了擺手,“去吧去吧。” 葉晗月進屋喝了好幾杯茶,心里的窘迫才漸漸平息了下來,抬眼卻見皇甫修走了進來。 “小王爺?你?” 皇甫修并不理會葉晗月,只是將其按在了床上坐下,將腿放在了自己身上,倒了藥酒,輕柔的替葉晗月揉著患處。 葉晗月的腳踝此時已經(jīng)腫的厲害,不知道是藥酒的功效顯著,還是皇甫修手法高明,被揉了片刻就然清爽了許多。 可皇甫修依舊沉著臉,一言不發(fā),仿佛心思完全在葉晗月的腳上,葉晗月哪里忍得住,心里只當是皇甫修還在為早上逃離客棧時沒有和他商議而生氣呢。 葉晗月抿嘴勉強笑了笑,“小王爺,你就別生氣了。” 絲毫沒有動靜,葉晗月繼續(xù)道:“早上確實是情況緊急,所以來不及和你商議,無奈之下只得擅自做了決定。” “我保證,以后每一件事情都會有你做主,絕不……” 葉晗月話還未說完,便一下子落進了皇甫修的懷里,皇甫修溫熱的鼻息有節(jié)奏的在她耳邊呼吸著,癢癢的,讓她一時之間有些懵。 怎么回事?小王爺先動手的吧? “月兒,對不起。”皇甫修溫柔的說著,攬在葉晗月腰上的手臂又緊了幾分,“我沒有怪你,我擔心你。” 葉晗月瞬間明白過來,原來皇甫修在生氣,在生他自己的氣。 葉晗月拉著皇甫修的手,緩緩的坐起了身子,“小王爺……” “月兒。”皇甫修將葉晗月的話打斷,繼續(xù)說道:“以后不要再為了我冒險了,好嗎?” “你知道我今天晚上有多擔心你嗎?我不敢想象你一個人在不見光亮的寒風是如何生存的,我以為再也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