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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官府辦案!阻撓者格殺勿論!”一個領頭的官兵站在旁邊買菜的桌子上大聲喊道。 聽見了格殺勿論四個字,上一秒還圍得水泄不通的人群,這一秒已經全部散開了。 官兵們趕緊將地上躺著一個女人哭泣著圍了起來,領頭的拿著畫像準備比對,那地上的女人突然一咕嚕站了起來,看了看周圍的人群,哇的一聲哭了。 嘴里面還模模糊糊喊著:“傻妞要回家!你們都是壞人!” 領頭的官兵瞅了瞅眼前這女子,這哪里是葉晗月,清瘦矮小,面容饑黃,表情木訥,分明就是個傻子。 只是這傻妞身上的衣服和畫像上葉晗月所穿服飾竟一模一樣,領頭的官兵心驚,趕緊向在場的官兵們吼道:“這葉晗月jian詐jian猾,這傻妞就是用來吸引我們注意力的,大家謹慎些。” 說完帶著眾位官兵回了城門處,“剛才可有可疑之人路過?”領頭官兵詢問著盤查的小兵道。 “今日進城的人多,出城的人少,剛才只有一輛泔水車出了城。”小兵答道。 “泔水車?可有仔細盤查?” “查過了,拉車的是個老頭,沒有異常。” “那就好,盯緊些吧。”領頭的官兵囑咐道。 城外河邊,一個白發蒼蒼的老頭將兩桶泔水從車里搬了出了,取了車板,從車里走出來兩個年輕人,沒錯,正是皇甫修和葉晗月! “姑娘這調虎離山的計策真是妙啊!”藥老一邊整理著唇邊的假胡子,一面贊嘆道:“留下的新兵蛋子,捂著嘴巴瞅了一眼車里就放行了。” “不過,你是在哪里找到那個傻妞的?”皇甫修笑問道。 葉晗月眉間帶著幾分得意,“小王爺能發現二層的泔水車,我自然也能發現客棧老板的傻女兒啊。” “官兵不會把傻妞抓進大牢吧?”藥老略有但有的額問道。 皇甫修笑答道:“放心吧,官兵注意力都在我倆身上,哪有時間為難一個傻妞。” “小王爺,葉姑娘,你們別耽擱了,趕緊走吧。”藥老收拾著泔水桶,催促著。 “對,雖然我們逃了出來,但是皇甫宏宣應該會很快發現事情不對。”葉晗月謹慎說道:“我們趕緊走,小王爺。” “藥老,你一人回去可要當心些。”皇甫修擔憂的看著藥老,囑咐道。 “小王爺,您快走,別擔心老頭子我了。” 藥老將包袱塞進皇甫修懷中,推著其往道路上去,葉晗月輕嘆了口氣,拉著皇甫修上了官道。 “三天了,還沒有消息嗎?” 皇甫宏宣怒意難掩,將手中的茶杯狠狠的摔在了地上,黑著臉瞪著大殿之下一群低眉垂眼的侍衛。 “你們這群飯桶!本宮養著你們有何用?有何用!” 整整三天都沒有搜尋到皇甫修和葉晗月兩人的一絲蹤跡,如此看來,二人多半已經逃出了京城,可侍衛官兵幾百人竟然連兩個人都看不住。 皇甫宏宣越想越氣,既然皇甫修跑了,那他絕不可能放走三王爺,這次他要親自看著三王爺歸西! 皇甫宏宣匆匆進宮向皇帝請旨,皇帝年邁,久病難愈,這段時日已經臥床不起,哪里還有心思cao心天牢的事情,遂將三王爺處置之事全權交給了皇甫宏宣。 天牢里,三王爺面色從容的坐在稻草堆上,雙眼緊閉,完全一副不愿搭理太子的模樣。 太子倒也不氣惱,只是居高臨下的瞅著三王爺,幽幽道:“三皇叔,聽說您這些日子過得很是愜意呀?是嗎?” 正文 第二百九十九章收留 “這個時候了,本宮不妨告訴你,皇甫修并沒有死,此時已經逃出了京城,您……可知道?” 三王爺依舊沒有理會太子,只是嘴角浮出了絲絲笑容。 果然,太子被三王爺唇邊的笑,瞬間激怒了,上前抓著三王爺的衣襟,狠狠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皇甫修沒有死,啊?這一切是不是你策劃的,啊?” 三王爺依舊沒有睜眼,一言不發。 “說話!”太子怒吼道。 “太子何必對一個將死之人動怒?不值得。”三王爺睜開眼瞧著面前的太子,緩緩說道。 太子狠狠的看了三王爺片刻,站起身子,一面整理衣服一面冷聲道:“三皇叔倒是看得明白,沒錯,今日本宮確實是來送皇叔您上路的。” 太子朝身后的小太監擺了擺手,小太監端著托盤走了過來,太子將盤中的酒杯拿起,遞給三王爺。 “皇叔請吧。” 三王爺看了一眼太子,沒有絲毫猶豫,端起酒杯仰頭一飲而盡。 “太子,老夫送你一句話,多行不義必自斃!” 三王爺話剛落音,剎那間,臉色蒼白,口吐白沫,手捂著肚子掙扎了幾下,便癱倒在了地上。 “皇叔,這句話更適合您呀。”太子瞅著已經咽氣的三王爺,幽幽說著,陰冷的笑聲隨之而出,回蕩了整個牢房。 深夜,皇甫修立于小客棧的窗邊,今夜無月,外面漆黑一片,借著屋里的燭光,窗前的翠竹倒略微看的清楚。 “小王爺,過來洗洗臉吧。”葉晗月端著水盆進了屋,輕聲喚到。 半晌,皇甫修才緩緩走了過來,在桌子邊坐下,面色雖然平淡,但眼眸里藏著無盡的悲哀和頹然。 葉晗月放下手中的巾帕,走過來,擔憂的看著皇甫修,柔聲問道:“小王爺,昨日藥老的信中到底說了什么?自從你看了信,為何一直悶悶不樂?” “太子終究還有下手了。” “誰?對誰下手了?”葉晗月疑惑著,突然又想到什么,面容上爬上驚恐,許久才小心翼翼道:“三王爺?” 皇甫修微微點了點頭,嘴唇緊抿著,沒有說話。 “太子沒有抓到我們,自然就拿三王爺出氣了。”葉晗月說著,話語中盡是怒意,“小王爺不要太過傷心了,你身上還有天牢里留下的舊傷沒有痊愈,早些歇著吧。” 皇甫修沒有說話,默默的洗漱后便蒙頭睡去,葉晗月知道他哪里睡得著,不過是不想將悲傷顯露出來,讓她看到。 清晨,葉晗月剛起床便聽到客棧里幾個京城方向來的男子在低聲討論著什么,細細一聽,原來太子已經下令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