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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消息。富貴的一家老小已經(jīng)全部都死在了家中,在此之前,沒有任何的消息流露。 “定然是皇甫弘宣做的。”葉晗月一拍幾案,方才皇甫修已經(jīng)將富貴家大致的情況告知了她,富貴家上有七十歲老母,下有十幾歲的孩兒。 一家老小原本便全靠著他這個支柱,如今皇甫弘宣竟然能夠狠心將他們盡數(shù)殺死。 好狠的心。 葉晗月瞇了瞇雙眸,若是當真是出現(xiàn)了什么差錯,讓她回到了現(xiàn)代,她立即便修改原書,讓皇甫弘宣慘死,讓三王爺去順利的坐上皇位。 那樣,也不會出現(xiàn)如此多的幺蛾子。 可是,現(xiàn)在說什么都是為時已晚。 皇甫修突然握緊了雙拳,他面色有些發(fā)白,對著葉晗月說道:“你先在這里等著,我出去一趟。” 皇甫修的面色已經(jīng)說明了所有的事,葉晗月知曉皇甫修是要去做什么。但是她沒有阻止,也不能阻止。 如果此番不讓皇甫修去見三王爺一面,怕是未來皇甫修的心中都不會釋懷吧。即便,皇甫修前去或許會有什么危險。 葉晗月沖著皇甫修擺手:“我在…這里等你,你可要快些回來。” 皇甫修緊緊留給了葉晗月一個背影。 牢獄之中,周遭都是哀嚎之聲,令所聽之人有些無法承受這種聲音。 皇甫修邁著穩(wěn)定的步伐,他走去最為牢固的牢獄。 這里只有三王爺一人,但是三王爺也卻然是未曾受到什么刑罰,這令皇甫修稍稍心安。 三王爺見到皇甫修前來,不由得靠近了牢獄門前,他臉上掛起了屬于一個父親的和藹笑容:“修兒,你來了?” 皇甫修在見到三王爺?shù)哪且豢蹋樕系牡ㄅc從容便瞬間消失不見。 他緊緊蹙起眉頭,身不由己地問道:“父親,你可有受到什么苦?” 三王爺搖頭,他在鐵柱門中顫抖地將手伸出來,緊緊地握住了皇甫修的。三王爺便像是有了預(yù)料一般,他問:“究竟怎么了?可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皇甫修靜默許久,最終還是將所有的事情都告知了三王爺。 三王爺臉上一副了然的神情,他長嘆:“沒想到此番當真是一個跟頭栽倒在這里起不來了。”他沖著皇甫修說道,“你便不要再想什么辦法救為父了,到了如今這種地步,為父已經(jīng)接受了。” 是他沒有旁人的陰謀陽謀,所謂勝者為王,敗者為寇,他甘拜下風(fēng)。 “父親……”縱然是再過堅強,皇甫修依舊還是紅了眼睛。 三王爺不由得再次安慰:“好了,為父已經(jīng)決定。” 正文 第二百八十八章相守節(jié) 看著三王爺?shù)那榫w有些激動,皇甫修不想再繼續(xù)惹得三王爺不開懷,他只得先行應(yīng)了下來:“好。” 三王爺這才滿意地點頭。 皇甫修失魂落魄的離開,他揉著額頭。 三王爺已經(jīng)覺得他自己必死無疑,所以才讓皇甫修愈發(fā)的煩惱。若是連他自己都覺得沒有希望離開,便當真是沒有什么希望了。 皇甫修轉(zhuǎn)身,縱然三王爺已經(jīng)不抱希望,他也要想盡一切辦法將三王爺救出去。 他的心中已經(jīng)有了一些計量。 回到王府之中,皇甫修突然對葉晗月提出了要出去游玩兩日之事。這令葉晗月不由得感到狐疑。 照理說,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皇甫修無論如何都不會有什么心思去游山玩水才是,可偏生皇甫修卻是提出了此事。 葉晗月蹙眉,他開口問道:“你,確定?” “自然確定,快些收拾收拾吧。”說著,皇甫修便先行去收拾一些東西,葉晗月的臉上露出了不解之色,她終究還是沒有忍住心中的疑惑,抓住了皇甫修的手。問道:“小王爺。”葉晗月逼迫皇甫修看著她的眼睛:“究竟是為什么?” 怎料,皇甫修只是露出一笑:“沒什么?只是想要放松兩日,再回來之時,怕是便沒有這般輕松的日子了。” 原來只是想要去放松,雖然仍舊覺得有些奇怪,但是葉晗月最終還是松了口氣。 她原本以為皇甫修要做什么冒險之事,還好不是。 葉晗月原本極為若是放松,皇甫修必然會帶她去游玩山水之間,而后在山林當中觀察著那些鳥雀的歸來與歸去。 可是葉晗月委實沒有想到,皇甫修竟然帶她去了一處極為熱鬧的小城。 這里的人,無論男女老少,只若是行走在街道上的人,臉上都戴著一張面具。葉晗月不解的目光投向皇甫修,希望皇甫修能夠給她一個解釋。 “今日恰好趕到了這里的習(xí)俗節(jié)。過會兒會有極為有意思之事。” 面具都是一模一樣的,衣裳也都是一模一樣的,除了男女的款式稍有不同之外。 皇甫修側(cè)目朝著身后之人使了個眼色,便見那人恭敬的離去,不久之后便帶著與這里人一模一樣的衣裳與面具前來。 “你相不相信宿命?”皇甫修突然這般問道。葉晗月第一次在皇甫修的眸光之中看到了希翼。 “我信。”她能夠在冥冥之中來到這里,大抵便是因為宿命的原因。 皇甫修一笑。將那身女子穿的衣服給了葉晗月,“既然相信,便將這個換下來吧。” 在說話之時,二人已經(jīng)走至兩處木頭屋前,一男一女分別為二人打開的模樣的房門,朝著二人行了一禮。 這又是什么習(xí)俗?葉晗月無奈的搖了搖頭。 她緩步朝里走去,將那寬大的袍子換上,又戴上了面具。 袍子將整個身子完全遮掩。上面有個偌大的斗篷,葉晗月也戴上,她垂頭看去,便是連同鞋子都已經(jīng)被完全的遮蓋。 究竟會有什么習(xí)俗? 現(xiàn)在所有的人都一模一樣,若是在街道之上夫婦二人牽錯了手,豈非極為尷尬。 葉晗月走出來的同時,皇甫修也走了出來,通過面具看去,葉晗月不由得驚嘆。 原本一向驚為天人的皇甫修穿上這身衣裳,也與旁人無異啊。 她不由得沖皇甫修露出了一笑。 雖然看不見笑容,但是皇甫修卻聽到了笑容。 他主動上前,拉住了葉晗月的手。 葉晗月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