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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小王爺擔憂了。日后定然不會再做這種癡傻之事了。” 皇甫修奪過葉晗月手中的油紙傘,而后替葉晗月撐著,將她拉進了王府之中:“說罷,究竟是什么事?你竟然能如此匆匆忙忙便趕來了。” 葉晗月一向都是性情不怎么細膩的女子,除了十萬火急,否則她便是傳說當中的雷打不動。 皇甫修知曉,若當真是沒有十萬火急之事,葉晗月斷然不會如此武斷的前來。 可是聽到皇甫修的詢問,葉晗月卻是不好意的摸了摸腦袋,她聲音有些羞澀:“我只是想要來確定,最近皇甫弘宣是不是當真沒有什么動作。” 見葉晗月口中提起的是此事,皇甫修也狐疑一般蹙起了眉頭。葉晗月所提出的問題一針見血,這也正是皇甫修想要知曉的。 只是這些時日他一直派人暗中調查,卻仍舊沒有水落石出。 “不,他已經動手了,而且此時應是正在籌備接下來的陰謀。” 葉晗月聽得糊涂,她觀察著房間之中的熏香,突然發現這種香味是她從來未曾聞到過的。 便起身走至盛放熏香的銀器之前,她細細地觀察起來:“小王爺,王府平日里所燃的熏香都是在哪里購入的?” 皇甫修搖頭:“此事一向都是父親的手下所置辦,我也沒有什么心思去管此事……”說到這里,皇甫修的眉頭一凝,他問道:“莫非,這熏香?” 疑惑的眸光瞧向了葉晗月,葉晗月點了點頭:“不錯,這正是我所懷疑,但這其中的真相究竟是如何。我也不得而知。” 葉晗月雖然無法將熏香與皇甫弘宣的陰謀詭計完全牽連到一塊兒,但是她卻在這熏香之中聞到了一種不同尋常的味道:“我再問一句,這熏香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變了香味?” “前幾日。” 那便是了,葉晗月匆忙將熏香熄滅,她現下有些懷疑,這熏香其中包含了一種慢性的毒藥,雖然不會致死,但若是時間久了只怕是會影響刺激大腦。 便類似于現代的安眠藥。 只是這香不會導致人的昏迷罷了。 葉晗月從來沒有學過醫術,更連她自己都覺得這個猜測極為不靠譜,但又總覺得這個猜測不一定會準確。但定然會有牽連。 “你為何會這樣認為?”大抵是皇甫修也覺得葉晗月此話說的不靠譜,便出口相問。 葉晗月搖了搖頭:“沒什么,只是還是事事小心為妙,偷偷將這府中的香都換了吧。” 唯一能夠讓葉晗月相信自己的猜測的,只有女人的想法這一說。 可是她并不能將心頭這荒謬的言論告知皇甫修,因為她怕到時候定然會被皇甫修當做瘋子來對待。 正文 第二百八十六章做戲 天色依舊陰沉,但是雨已經停了。 葉晗月獨自走在路上,王府離得別苑還是很近的。她開始坐了馬車是因為天在下雨,與來時不同的是,現下雨已經停了。 皇甫修已經偷偷讓人去將王府之中的香料都置換掉了。 三王爺并不在王府之中,他正派人去布置郊外的兵陣。以防不時之需。 畢竟三王爺放下并不知皇甫弘宣究竟有什么目的,所以他只能做好所有的事情。 此番,富貴卻未曾跟隨著三王爺離開,他被三王爺安排在了王府之中。 富貴握緊手中的虎符,這是皇甫弘宣專門找人打造的,為的便是能夠讓三王爺身敗名裂,而后鋃鐺入獄。 可是想到三王爺的信任,富貴竟然在一瞬間有了糾結。 他不知這虎符究竟還要不要放到三王爺的臥室。畢竟若是虎符一放,即便是他后悔也回天乏術了。但是想到了命與袖中的銀票,富貴還是堅定了心思。 跟在三王爺的身邊雖然同樣能夠吃香的喝辣的,但是哪里會有如此多的銀票?更何況,若當真是他命喪于此,便是有銀票,也無福消受了。 富貴趁無人之時,偷偷潛入了三王爺的臥室。相比書房,臥室更能夠引人猜疑。 畢竟所有的重要之物都是會放在歇息的地方,這樣才能安心。 富貴出來之時,恰好遇到了正趕回來的三王爺。他沒來由的一陣心虛,朝著三王爺行了一禮。 原本以為三王爺定然會有所猜忌,卻未曾想到三王爺卻只是拍了拍富貴的肩膀:“富貴,今日孤身一人出去行事,本王方才知曉身邊果然不能沒有你啊,日后還需要你時常跟隨在本王的身邊。否則本王怕是無法獨善其身。” 此話甚是由衷,富貴竟然因為一時不忍心差點兒紅了雙眼,他點著頭:“王爺,屬下日后當陪王爺左右,為王爺分擔憂愁。” 三王爺只覺得心中一陣舒暢之意,卻又聽得富貴說道:“王爺,屬下有事要與王爺相商。” 三王爺蹙眉,富貴在他面前一向都是有什么說什么,卻不知究竟是從何時開始,竟然也喜歡玩這套虛的了。 “走吧。”三王爺再次拍了拍富貴的肩膀,隨之而來的的又是一陣爽朗的笑聲。 富貴此時只覺得心中無比的愧疚,若是說起來,當初的命還是被三王爺救下來的。如今竟然到了為了保命而不惜出賣救命恩人的地步。 可是這些都已經被皇甫弘宣派來的暗衛看在眼里。 當皇甫弘宣聽手下之人匯報完此事,他不由得拍手叫好:“沒有想到本宮當真未曾看錯人,那名叫富貴的,還當真是三王爺的心腹。” 此番是一舉擊中了三王爺的要害,這讓皇甫弘宣如何能夠不開心。 他帶著一隊人馬浩浩蕩蕩地朝著王府而去。收斂了臉上的快感,皇甫弘宣換成了一臉的頹敗之色。 他像是失望至極。 路人皆是指指點點,皇甫弘宣此時高頭大馬,卻沒有傳說中的意氣風發,看起來像是沒有任何的好心情。 人馬將王府圍堵的水泄不通,而前來觀看的百姓也都哄亂起來。 三王爺在府中下人的匯報之中踏出了王府。 他看著眼前的景象,暗道不好。 原來皇甫弘宣當真是有所準備的。 但三王爺卻依舊鎮定的很,他怒目而視:“太子,你這是什么意思?” 依照輩分,皇甫弘宣理應喚三王爺一聲皇叔,但是此時他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