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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晗月沖著身邊的郎中說道:“求求您一定要救他,無論多少銀兩,我都能出。” 郎中摸著一把山羊胡子,他點頭:“那是自然,身為醫者,當是以救死扶傷為己任。”說罷,郎中慢吞吞地打開醫藥箱,他吩咐著葉晗月,“你將他的衣服脫下來,不然老夫也沒辦法看到他的傷口。” 這…… 葉晗月猶豫了許久,她并不在意什么男女授受不親的說道,她是現代之人,所以并不會如此封建。 可是現下卻是在古代,這郎中讓她一介女子幫此忙,怕是只有兩個因由。 一來,應是郎中誤會了她與少年的關系,認為可能他們二人是有血緣關系。 二來,從古到今,身為醫者之人向來都不拘小節,古人亦是如此。 葉晗月只怕若是這郎中將此話說出去,她會不會被浸豬籠? 但是此時明顯不是思慮這些的時候,葉晗月索性一閉眼,便撕開了少年的外袍。 玉白的手瞬間粘上了血紅顏色,葉晗月不由得退后了兩步。 她生平第一次看到如此多的鮮血。 “快些幫忙醫治吧。”葉晗月只得懇求著郎中,她是當真怕,再這樣下去,少年當真會死去。 怎料,郎中仍舊是不慌不忙,他看著少年腹上的傷口,而后說道:“這是被劍詞傷的,索性未曾刺到要害,否則這么深的傷口,怕死天神下凡也無法令他起死回生了。” 郎中拿出了一包銀針,在少年未曾受傷的地方細細扎起來。 正文 第二百七十七章治療 都說這用銀針醫治一般都是用來讓血脈通暢的,可是現下少年便已經是流血不止了,若是再通暢一番血脈,豈不是要自尋死路。 葉晗月只覺得這郎中有些不靠譜,但是她卻又不敢說些什么。 畢竟郎中是懂得醫術的,而她一竅不通。 郎中將銀針拔下來之后,又在少年的傷口處灑上了止血藥,最終他備好了針線。 “這傷口必須縫合,否則不會自行恢復的。” 郎中的語氣之中端的是嚴謹之色。他像是極為正經的說出此話一般,葉晗月抽了抽嘴角,她只覺得這氣氛有些壓抑,她突然走了出去,而后說道:“我先出去一趟,若是成功幫他縫合了傷口便直接將我喊進來便是。” 這般說著,葉晗月便迅速走了出去,她委實是不敢想象縫合傷口之時的那種血腥,只若是想想便已經是足夠疼了。 郎中卻是叫住了葉晗月:“你先回來,這縫合傷口原本便是一個勞心費力的活計,老夫需要你給老夫打下手。” 葉晗月暗中握緊了雙拳,她轉身,臉上帶著干笑“那個,我對于您的縫合之術可是相信信任的很,但是我生來便對那些縫合之術有著恐懼之意,所以此番怕是不能夠隨在您的身邊幫您打下手了。” 葉晗月這般說著,便又要離開,她可是從來都未曾聽說過,有誰竟然能夠在縫合之時而找人幫忙打下手的。 雖然現代的手術需要,但是古代的郎中卻并不需要啊。 “若是你不幫老夫,老夫可是不敢保證,此番究竟是否當真能夠將這少年醫治到平安無事。” 葉晗月又折了回去,她道:“人命關天,還望您能夠快些幫他醫治。” 看著少年已經被止住血的傷口,葉晗月松了口氣,至少現下他已經不會因為流血過多而造成死亡。 葉晗月坐在床榻一側,她嘆了口氣:“究竟需要我打什么下手,您只管說,我定然會做到。” 葉晗月一臉的不耐煩,但是郎中卻是將藥箱給了葉晗月:“你將這藥箱的物件給老夫擺手,便算你的任務完成了。” 葉晗月眼角跳了一跳,她的面色陰沉下來,正待爭論什么,便見郎中滿心都放在上面的傷口之上。 郎中是葉晗月請來的最為好的郎中,一般都是大戶人家才能請的起的。她也是直截了當地便將郎中請來。 原本以為郎中定然會是有著高傲性子之人,卻萬萬不曾想到竟然會如此接地氣。 郎中伸手,將針線在少年的傷口上細細穿過,即便是在昏睡之中,葉晗月仍舊聽到了少年的清哼聲,還有少年腦袋上正不斷落下的汗水。 而那暴露在外的胸膛,卻是極為消瘦,之前因為身著那大紅色衣袍,所以葉晗月并未曾看出少年究竟是如何消瘦,可此番少年的身材在葉晗月面前暴露無遺。原本白皙的皮膚已經被鮮血染紅。 應該很疼吧? 不知為何,葉晗月總是有一種難過的感覺。 她久久未語,陷入了沉思,像是一直在思索著什么一般。 許久之后,葉晗月被郎中喚過神來:“老夫都已經縫合好了,你卻是還未曾幫老夫整理好,此番老夫卻是看你如何給老夫一個交代。” 葉晗月轉動著雙眸,她突然想到這世間之人解釋喜愛錢財,便在袖中掏出了兩張銀票:“說起來,我也沒什么可以辦法您的。但這原本便是您的出診費。” 能夠醫治回來便好,葉晗月托著下巴,見郎中終究接過了銀票,心中不由得一喜。 可是下一瞬,她臉上的笑容便瞬間煙消云散,只見得郎中將銀票撕了個稀巴爛,他冷哼一聲,而后自顧自的收拾起了藥箱:“老夫雖然是靠著拿人錢財,替人治病來過活,可是卻未曾想到你竟然將老夫當成那般只若是有了錢財便什么都能夠接受之人。”說著,郎中已經收拾好了藥箱,他起身,遞給了葉晗月一瓶金瘡藥:“記得,這藥需要每日一換,他這傷口也算不得輕,沒個十天半個月是不能隨意動彈了。” 葉晗月聽著郎中的囑咐,也不知究竟是什么原因,一時間紅了眼眶,大抵是從來都未曾見過,為了自己的信仰,可以拋棄金銀財寶之人。 郎中離去后,葉晗月方才想起了一件事,她似乎忘記詢問,這少年究竟什么時候可以轉醒了。 她搬了個凳子坐在床榻一旁,而后托著腮幫子望著少年。 她看著少年已經不能再穿的衣裳,便又匆匆走了出去。 這別苑之中原本便沒有多少下人,又因為這別苑的地方是極其大的,所以平日里幾乎沒有什么能夠見得到之人,除了葉晗月主動去找。 她在廚房之中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