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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么,只是有些話想要同你交流一番。” 青鈴點頭。 她心中狂喜,只希望皇甫修能夠說出什么體己之話,這樣才更能讓她好生的歡愉上一番。 “葉晗月失蹤之前,你們都去了什么地方?” 青鈴轉(zhuǎn)動著眼珠,她道:“小王爺,方才青鈴已經(jīng)說了,青鈴與主子在之前先是在玲瓏閣待了一段時間,后來我們便與兩名護衛(wèi)走散了,再后來……” 青鈴再次轉(zhuǎn)動著眼珠,心中暗罵著她自己的笨,她已經(jīng)忘記了之前是如何對皇甫修撒的謊,但還是說道:“再后來主子便要去將軍府,半道中,奴婢被打昏不省人事,醒來之時便已是不見主子的身影。” 皇甫修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諷的笑,他不動聲色道:“哦?原是如此么?” 青鈴忙不迭的道是。 皇甫修突然勾起了青鈴的長發(fā):“你該知曉,我對你可是極為信任的,只希望你莫要辜負了我才是。” 皇甫修的眉頭輕挑,他的聲音極為柔和,眼底卻是沒任何情感的冰冷之色。 青鈴捂著有些驚慌的心。 她顫顫巍巍道:“奴婢定然不會辜負小王爺對奴婢的信任,奴婢,奴婢定然會將小王爺所吩咐之事做到最好。” 青鈴跪在地上,她不知為何,現(xiàn)下的皇甫修分明是在笑,可在青鈴看起來,卻是比平日里的發(fā)怒的模樣還要令人懼怕。 皇甫修道,“那就好。” 他突然起身,緩步離開。 在皇甫修將將在青鈴身前邁過去的那一刻,明顯察覺到了青鈴的氣息紊亂,分明是在懼怕著什么。 皇甫修現(xiàn)下很想快些將葉晗月尋到,可是他卻是曉得,這般盲目的尋找沒有任何作用,必須要在青鈴這里尋找一些線索,說不定葉晗月失蹤之事便是與青鈴有關(guān)系呢。 皇甫修閉了閉雙眸,平日里葉晗月總在身旁,那樣便已經(jīng)有些悵然若失了,如今葉晗月失蹤,他只覺得心中更是百般復(fù)雜。 總是會胡思亂想上一番,怕葉晗月被人脅迫著,吃不飽穿不暖,也怕葉晗月會受到什么傷害。 皇甫修只覺得一整顆心都在葉晗月的身上,被緊緊牽引著。 仿佛只若是哪一處傳來有關(guān)于葉晗月不好的消息,便能夠讓他心中的那根弦徹底斷掉,從此再也沒有什么能夠令他激動,令他歡愉,令他快樂之事了。 皇甫修揉著額頭,良久他便又道:“去吧,你也去尋找她吧。此番若是誰能夠找到她,定當(dāng)賞。” 皇甫修只是想要試探下青鈴究竟是否當(dāng)真知曉葉晗月究竟是去了哪里。 雖然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想要得知葉晗月究竟是去了何處。 但是若是如今打草驚蛇了,便等同于之前的一片苦心白費了。 不禁找不到葉晗月,反而更會讓葉晗月陷入眾矢之的。 青鈴背對著皇甫修,臉上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她曉得,只若是此番成功,三王爺定然會履行他的承諾。屆時,她便是皇甫修的妾。 正文 第二百四十二章葉晗月被綁架 葉晗月揉了揉發(fā)脹的頭,發(fā)現(xiàn)自己雙手雙腳被困住,嘴里塞著破布。陷入這樣的境地葉晗月最初有一絲慌張,之后很快冷靜下來想前因后果。 在被抓之前,自己明明是在郊區(qū)的莊子里替小姐理賬。這個行程是小姐臨時布置的,前日上午府里收到消息,說是莊里的田掌柜忽然攜帶賬本忽然不見了。小姐即刻就派她去莊子里處理突發(fā)事件,到了莊子之后,自己第一時間就召見了其他幾位管事,問完后之后,順手喝了放在桌子上的茶水?那茶水有問題?按道理說,這賊人不應(yīng)該這么快得到消息,那應(yīng)該就是自己人,是莊子里的人?想到這兒,葉晗月一陣擔(dān)心,舒清瓷會不會有危險,這些人到底想做什么?葉晗月壓下心底里的疑惑,裝昏靜觀其變。 葉晗月聽到外邊吵吵嚷嚷,且周圍一片漆黑,只能蜷縮著身子,難道是在箱子里?漸漸的吵嚷聲減弱,有可能是在馬車的箱子里。路越走越顛簸,只聽見外邊有大漢在喊,“老五,你看下貨,我去方便下。”只聽那老五悶悶的道“恩,你快點。”沒有其余多余的聲音,恩只有兩個人。不久便聽見窸窸窣窣的聲音,聽見有人走近,葉晗月忙屏住呼吸。只見吱呀一聲,天色亮了起來。后又將箱子關(guān)了起來,果然是在箱子里。 “人還在里面嗎?”其中一方便的大漢粗聲粗氣的問,另一個被喊老五的大漢悶悶應(yīng)道“還在,放心。”“在就好,若是人弄丟了,咱們兩個小命都不保。”“放心吧,馬上就到莊子里了,出不了什么意外。咱們加把勁,爭取天黑之前送到莊子里。”只聽見外邊駕的一聲馬車又跑了起來。 到了山莊之后,葉晗月感覺到自己被抬了起來,恍恍惚惚的被抬到了房間里。有人將自己拎了出來。只聽見趕馬車的其中一人諾諾道“人給您帶來了,那我們就先告退了。”另外一人道“行了,你們可以下山了。”聽著倆人的腳步聲漸漸走遠,剩余的人才喃喃自語道“奇怪,藥效應(yīng)該過去了啊,怎么還沒醒?”關(guān)上了房間的門,又吆喝著其他幾人去門外喝酒。另外一人提醒道“少喝點,人跑了,小心三王爺要了你們的頭。”吆喝著喝酒的人訕訕道“不會的,劉頭,不敢多喝,不敢。” 葉晗月心里詫異,怎么會是三王爺。三王爺為何會抓她?還以為是莊子里的伙計賬目不清楚,自己去查賬。怕漏出馬腳所以向殺人滅口。誰成想居然是三王爺,可三王爺為何會知道自己?自己一個小侍女和三王爺并沒有什么聯(lián)系,為何會找上門來?葉晗月帶著層層疑問,不管了,先探探侍衛(wèi)的態(tài)度吧。于是,葉晗月裝作剛剛醒來的樣子虛弱的喊道“有人嗎?有沒有人?”外邊喝酒劃拳的劉頭道“老三,去看看是不是里面那丫頭醒了?”那被喊做老三的漢子,舌頭不利索的道“看啥,這會肯定醒不了。”只聽外邊咣當(dāng)?shù)囊坏沟芈暎怕犚娪腥讼蚶镩g走來,外間傳來其他人哈哈哈的大笑聲。那老三粗聲粗氣的朝葉晗月喊了兩聲,葉晗月弱弱道:“大哥,有沒有水,嘴巴干。”老三并沒有回葉晗月,扭頭朝后邊喊道“劉頭,醒了,那丫頭醒了。”劉頭走向里間,道“丫頭,你醒了。老三,給她能口水去。”潤了潤嗓子的葉晗月朝著領(lǐng)頭的大漢道“大哥,敢問你們是何人?咱們無冤無仇,為何要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