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晗月苦笑地搖了搖頭,她近來卻是愈發(fā)的敏感了。 總是沒來由的想起一些不著邊之事。 青鈴卻是在聽到葉晗月所說之話時,猛然一愣,她有些不可置信道:“改變命運么?” “不要不相信,我卻是極為相信能夠改變命運這個說法的。” 身為一名現(xiàn)代之人,葉晗月的思想自然不是一名古人能夠理解的。 某一瞬間,青鈴便當真是信了葉晗月的話,甚至有些能夠理解皇甫修究竟為何偏生對葉晗月另眼相待了。 葉晗月的悟到,卻然是能夠讓人眼前一亮,想要開口稱贊。 可是接下來,迷惑之色便再次被記恨之色所取代。 正因為葉晗月如此,青鈴才愈發(fā)的想要除去葉晗月。否則她便是更沒有機會去靠近皇甫修。 賣混沌的是位老者,那老者在看到葉晗月前來之時,便露出了和藹的笑容:“姑娘今日可是來晚了一些。” 葉晗月也對老者露出了一笑:“今日卻然是因為一些原因耽誤了時間,再給我來一碗混沌吧。” 葉晗月徑直坐在桌邊。她看著老者熟稔的cao作,猛然便想到了在現(xiàn)代之時,家人包混沌之時的情景。 葉晗月的眼眶子泛紅,她道:“這混沌的味道可當真是好聞。” 老者笑道:“老夫賣混沌賣了這么多年,唯一記住之人便是姑娘了。” 葉晗月在聽到此話之時,便覺得嗓子有些哽咽,她不知一位生平素不相識之人竟然也能給他帶來這般的感動。 老者將熱騰騰的混沌端至葉晗月的面前,吆喝一聲:“混沌來了。” 倏然間,葉晗月只覺得香氣撲鼻。 她像是沉浸在里面,無法自拔,良久葉晗月方才開始執(zhí)起了筷子。 青鈴看著葉晗月一副享受的模樣,嘴角不由得勾起了一抹心狠的笑。 她心中暗自爽快,只覺得這便已成了葉晗月最后一次享受的時光了。 只希望葉晗月能夠好生的珍惜才對。 葉晗月像是才發(fā)現(xiàn)了青鈴還在一樣,她猛然抬頭說道,“青鈴,你要不要嘗一嘗?” 青鈴對上了葉晗月真誠的眼神,只覺得心中的想法在葉晗月面前瞬間暴露無遺,她忍不住想要逃離。 “不,主子吃吧,奴婢不餓。” 葉晗月的雙眸之中甚是清澈,希望到底,青鈴在葉晗月的眼睛里卻是什么都看不到。 除了一個沒有感情之人,否則又怎么可能會擁有這般干凈的雙眸呢? 青鈴這般想著,便再次看向葉晗月,她道:“主子先吃著,奴婢先離開一小會兒,馬上便回來。” 青鈴捂著肚子,一臉的焦急無奈。 葉晗月嘴角勾勒出了一抹壞笑:“我懂也懂,你去吧。”葉晗月痛快地朝著青鈴擺了擺手。 青鈴轉(zhuǎn)身便快步離去。 她需要盡快找到三王爺派來之人了。 方才被她支走的兩名護衛(wèi),定然很快便會察覺事情的端倪,到時候便是做什么都無法彌補了。 青鈴拿著玉佩,卻是在一處轉(zhuǎn)角之處。撞上了一人,她蹙眉抬頭看去,只見得兩名壯漢正立在她面前。 青鈴不由得驚恐地退后兩步。 可她卻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番,便看向兩名大漢的手。 手中所握正是與她手中的玉佩大同小異。 青鈴松了口氣,她環(huán)顧四周,見無人前來,便低聲說道:“那女人還在吃混沌,約莫再過大半柱香的時間便會離開,你們可要把握好時機。” 其中一名大漢緊緊擰起了眉頭,他道:“既然三王爺派了我們前來,便已經(jīng)足夠證明三王爺是極為相信我們辦事的能力的。你又是誰?竟然敢這般質(zhì)疑?” 青鈴咽了口唾沫,她自知在這大漢的面前不能表現(xiàn)的太過與強勢,否則最終吃虧的只會是她。 她道:“我自然相信,但是事情緊急,所以便多叮囑一些。” 說罷,青鈴便也不敢再繼續(xù)多做停留,她匆忙離開。 面對這兩名大漢久了,便會不由自主覺得心情壓抑。 青鈴回去之后。便見得葉晗月已經(jīng)吃的差不多。 青鈴匆忙在袖中掏出了手絹給葉晗月擦了擦手。 可是葉晗月又怎會習慣這般被人伺候的感覺,她將青鈴的手絹拿過來,自顧自地擦拭著嘴巴:“謝謝你了。” 這般故意的難堪與這般真誠的感謝,令青鈴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她道:“主子客氣了,這是奴婢的分內(nèi)之事。” 葉晗月起身,付了銀兩之后,便轉(zhuǎn)身離去:“明日我會再來的。” 這是每次葉晗月離開之時都會說的一句話。 老者聽此,也道:“老夫也希望明日還能繼續(xù)見到姑娘。” 葉晗月未曾回應,但是老者卻知曉葉晗月聽到了。 他佝僂著背,開始收拾起了攤位。 葉晗月口中輕哼著歌聲,青鈴卻是突然喚道:“主子。” 葉晗月頓了頓腳步,而后扭頭看去:“怎的了?” “沒什么。” 青鈴說完此話,便猛然退后兩步,葉晗月還未曾反應過來,便只覺得背后一痛,接下來便已是不省人事。 青鈴見兩名大漢將葉晗月的身子裝進了麻袋之中,她不由得隨口問道:“你們要怎樣處置這個女人?” 其中一名大漢,直接將裝著葉晗月的麻袋抗在肩頭之上,他道:“怎樣便不是你我所能夠過問之事了。” 大漢向來只聽三王爺?shù)姆愿溃匀徊粫⑶噔徦f之話放在眼里。 就算是皇帝親自前來,對于大漢來說,也沒有三王爺?shù)囊粋€字好使管用。 見大漢迅速離去,青鈴只覺得心中有些個悵然。 她看著安然無恙的自己,卻突然將手伸向她自己的頭發(fā),將頭發(fā)撓成了如同鳥窩一般亂蓬蓬的模樣,而后又在腰間拔出防身用的匕首,最終青鈴還是咬牙在胳膊上劃下了一道傷痕。 只若是想到接下來的幸運,這些對于青鈴來說,便什么也算不得。 她嘴角的笑意逐漸地擴散:“馬上便要如愿以償了。” 青鈴紅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