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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來,便似乎覺得,又矯情了許多。 “男子漢大豆腐,你這是做什么?摟摟抱抱,成何體統(tǒng)。”葉晗月故意用了極為好笑的言語來活躍氣氛。 皇甫修身子一怔,他道:“我不是豆腐,我……” “我知曉小王爺想要說什么,但是是否可以先放開我?” 皇甫修便老實地放開了葉晗月。 葉晗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她微微推開了皇甫修,說道:“對了。小王爺,我這院里的人呢?你可是又做了什么事?” 皇甫修挑起了眉頭:“我原本只是以為你不相信我,沒想到你竟然這般小心翼翼地防著我,委實忒過分。” 葉晗月也露出了一笑,“我卻是有事要吩咐他們去做的。”葉晗月清楚,既然他在將軍府偷偷拿了侯昊炎的信出來,便理應在侯昊炎還沒有任何察覺之時還回去,物歸原主,完璧歸趙,方才是她這種不告自取最好的法子。 “方才我見城東處有些饑腸轆轆的百姓正在爭搶富人家的糧食,所以將你的那這個下人盡數派去處理此事了。” “什么?”葉晗月大駭。 這般好心之舉,葉晗月是支持的,但是她卻是無論如何也不明白,為何幫助旁人竟是要用她的人? 那些下人平日里也不過是打理一番這別苑,若是說其他,怕也是有心無力了。 更何況,多數的下人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又如何能去做皇甫修所吩咐之事? “小王爺,他們緣何會這般聽從你所說?” 雖然皇甫修的身份是極為尊貴的,但是葉晗月卻也是清楚,她這別苑之中的下人從來都只聽她一人所說之話。 可是不知皇甫修究竟是用了什么辦法,才能將這院中的下人指使出去。 “很簡單,不過是說了是你讓這樣做的。” 葉晗月只覺得一口氣再次堵住了嗓子眼兒,依舊是不上不下,折磨的她難受的緊。 每次與皇甫修交談,總是要吃上一些虧的。 所幸葉晗月也便熟悉。 “小王爺,寫封信還是要送回去?究竟是你派人去送,還是我親自去送?”葉晗月手中執(zhí)著信封,她開口問道。 皇甫修說道:“原是因為此事,你不必再管,交給我吧。” 他原本便也是想著將這信送回去,畢竟是其他男人的物件,總被葉晗月帶在身邊總歸是不好的。 若萬一來一個睹物思人,因為這一封信,便使得葉晗月動了心,皇甫修便是覺得吃虧至極。 翌日,少將軍失蹤之事便已是傳遍了大街小巷。 侯將軍已經急得團團轉,畢竟侯昊炎的大婚在即,若是找不到侯昊炎,這親事又該讓何人去結? 侯將軍聽著派出去的屬下回來稟報,他急得一擺手:“什么?依然是一丁點兒消息都沒有么?” 那名屬下單膝跪地,他聲音中不卑不亢,因為場面征戰(zhàn)的因由,嗓音之中帶上了滄桑般的嘶啞:“將軍,恕屬下多說幾句。” 這人名喚李恕便是當年跟隨在侯將軍到處南征北戰(zhàn)之人,兩人私下向來稱兄道弟。 可是近來幾年,卻又回歸了主子與屬下的稱呼。 “說罷,你在我這里還有什么忌諱不成?” 李恕再次猶豫一番,方才道:“將軍,李恕跟隨將軍多年,看著將軍對少將軍的寵信,自然也是對少將軍的性子略微有些了解的。” 侯將軍聽此,久久未語,他只是在等待著李恕繼續(xù)說下去。 “少將軍向來便是極為尊重將軍,他一直都將將軍所說之話視為最為重要。可是此番少將軍竟然想到了逃離,便已是能足夠證明,少將軍當真是極為不滿意這樁婚事的,否則便也不會出此下策。” 身為武將,難免會有些性子果斷,所以自然便需要有心細之人在身邊陪同。 而李恕也算得上有勇有謀了,便是在他能夠說出侯昊炎的心思之上便能夠看得出。 侯將軍聽得李恕這般說,便蹙起了眉頭。 良久,他方才嘆了口氣:“我也曉得,但是太子殿下都親口說了此事,我又有什么辦法?” 侯將軍揉著額頭,可以看出因為此事他也是煩惱的很。 在侯將軍聽到侯昊炎所說的有關舒青瓷的傳聞之時,便已經很是煩惱了。 可是為了皇甫弘宣,便也只得一忍再忍。 如今卻是在李恕說出此話之時,再次陷入了兩難的抉擇。 他道:“此事切莫再繼續(xù)張揚,如今已經有多數之人知曉了,卻是繼續(xù)這般下去我卻是怕會對炎兒不利。你便偷偷的去將他尋來便是,這親不結也得結。” 侯將軍的語氣之中是一貫的堅韌之意,他暗中握緊了雙拳。 原本喜歡的便是能夠讓侯昊炎找一個知書達理善解人意的女子,可是總是事與愿違。 舒青瓷在表面看起來,卻然是應了上面所說,可是暗中卻是敗壞家風。 侯將軍再次嘆了口氣,沒了一貫爽朗的笑容,便也不過是位為子cao心的父親罷了。 良久。侯將軍揮了揮衣袖:“去吧,切記,此事萬不可傳入舒家與太子的耳中。” 若當真被這二者曉得,怕是又會有麻煩。 侯將軍這般想著,便執(zhí)起桌上的酒便大口地喝了起來。 可是這偌大的將軍府之中,誰也未曾發(fā)現,一道黑影正悄無聲息地潛入侯昊炎的書房之中,將那封信放至桌面之上,而后再次隱匿。 別苑之中,葉晗月坐在秋千之上,她細細聽著皇甫修為她所彈奏的琴曲。 在葉晗月看來,皇甫修是極為冷傲之人,偶爾也會腹黑一番,這彈奏風雅之事向來是儒雅之人所做之事,應是極為不適合皇甫修。 可是葉晗月卻是未曾想到,原來皇甫修認真起來,竟也得耍一番儒雅之氣概。 葉晗月怔愣地望著皇甫修,竟是一時入了迷, 忽聽著皇甫修道,“那事已經辦妥。” 葉晗月一怔,明顯一時未曾反應過來,良久她方才松了口氣,但她還是忍不住問道:“那封信,當真是放在我說的那個位置了?可莫要有什么差錯。” “你且放心,既然已經與你一同決定